第二章 养家之人
“话说，刚才我好像听到了草丛被翻动的声音，是有野猫进学校了吗？”
“是一只白色的小狗。”斯宾塞说。
“白色的小狗，要是能抱回家就好了……”女孩说着，把目光投向阿德里安藏身的树丛，想从中找出小狗的踪迹。
冬青树在冬天依旧繁茂，但也不免有枝叶掉落，阿德里安藏在这里面并不保险。只要借着灯光细看，就能发现里面藏着个赤身裸体的人。
幸好这个时候斯宾塞开口了：“好了，我们在外面聊得时间也够久了。你们赶紧回宿舍吧，这段时间很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感冒了……”
“好，先生也辛苦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的脚步声才远去。斯宾塞拉链一扯，将阿德里安连同一些冬青枝叶一起拽了出来。然后，他弯下腰，将手摸向少年的阴茎，检查对方有没有偷偷放尿。
“你不老实。”斯宾塞看着自己手上的一片晶莹，将手指放到阿德里安面前。
液体的味道不算糟糕，只有淡淡的尿骚味，掺了甘油的液体甚至还有些甜，阿德里安张开他那张被冻到发紫的嘴唇，舌头在斯宾塞的手指和指缝间穿梭，将上面的液体舔干净。
“允许你说话，解释解释？”
“我，我忍不住了……”
“是吗？”斯宾塞猛地一拽锁链，将被阿德里安直拉到图书馆的墙根。
阿德里安赤身在寒风中呆了那么久，四肢早就冻得僵硬，被这一下直接拽倒。猝不及防下，阿德里安在半空中失禁了，阴茎中射出一根晶莹的水柱，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留下一地尿迹。
失禁后，阿德里安的身体像他的尊严一样瘫软下来，任凭斯宾塞再怎么拉扯都支撑不起来。
斯宾塞看他也快到了极限，便不再打算多难为。让阿德里安再次爬起来后，他伸手抬起对方的右腿，推挤着他的身体让他那根带有阴茎骨的性器对准墙根。
“好了，可以尿了。”
话音刚落，阿德里安就释放了起来。在膀胱中蓄积已久的液体喷涌而出，直射到墙根上。由于他尿得太用力，部分尿液被墙面反射，溅到阿德里安的身上，但他浑然不顾，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停。”
阿德里安连忙停止放尿，停止后他的花茎还一抖一抖地往外滴水。
接着，斯宾塞牵着阿德里安在图书馆附近转了一圈。先是消防栓，然后是灯柱，到最后阿德里安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只消斯宾塞一停脚，他就自动找到附近的凸起物，敞开右腿准备放尿。
等到放尿结束，阿德里安已经快冻晕过去了。幸而之前斯宾塞往他身上涂了蜡油，不然冻疮是肯定避免不了的了。
图书馆的侧门再次被打开时，阿德里安精神一振，连忙爬了进去。里面没有暖气，但还是比外面暖和许多。阿德里安全身都是包括尿液在内的各种污渍，不仅发出难闻的味道还在地毯上留下了不少污渍。
斯宾塞踹了他一脚：“臭狗。”
接着，阿德里安一路爬回了四楼的清洗间。在简单地清洗过体表后，斯宾塞将一针抗生素从他大腿上注射了进去。
“这针就便宜你了，后天还有重要的……”
斯宾塞的话阿德里安没听清楚，他的精神已经达到了极限，人彻底晕了过去。
醒来后依旧是熟悉的宿舍。斯宾塞的调教很可怕，阿德里安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以昏迷结束调教的。从第一天之后，斯宾塞就不再为他穿上衣服，于是阿德里安醒来时就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万幸的是，阿德里安如今已不再为裸体而感到羞耻了。他掀开被子，任由大好风光暴露在空气中。
下体还是很肿，阿德里安小心翼翼地磨蹭下床，以防牵扯到伤处。之后他没有穿衣服，而是一路走到宿舍的浴室里，准备清洗身体——今天是周末，他一早就要去调教室报道。
走到一半，阿德里安突然停住了：今天是“归家日”，可以不用被调教了。
明明是这样令人高兴的事，阿德里安却像是被掏空了棉花的布娃娃一样，一点点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他有点不想回到那个在地下室里的家了。
穿好衣服后，阿德里安带上手提包走出了宿舍。
今天是归家日，但书塾门口却没有太多人。临近期末，大家都想多看一会儿书，等到考完试再回家也是一样的。虽然这样，阿德里安却不能不回去，他还得把这个月的津贴送回家里。
公司破产后，比尔森负债累累，他的个人信用见底，被禁止使用虚拟信用点了。米勒家的户主破产，在户籍下其他人也无法使用虚拟信用点。阿德里安只能在斯宾塞那里领取现钞，然后在归家日这天把它带回家。
他现在的津贴有4000点，前三个月他每个月只送回家3000点，剩下的信用点用来还斯宾塞预先支付的3000点。从这个月开始，阿德里安每个月就能带回4000信用点了。
一开始，阿德里安还担心自己带着那么多钱会遭遇抢劫，毕竟这个穷地方实在不算安全。但他的担心很快就消失了，斯宾塞家族在这个地方非常有威望，书塾的学生制服是最好的保护伞。
想到这里，阿德里安又垂下了头，不适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这件干爽的制服莫名让他感到湿滑黏腻，就像斯宾塞那双总是泛着手汗的手一样。
卡文迪的房子还是老样子，通向二楼的门紧闭着，男女暧昧的声音透过半朽坏的门板一直传到阿德里安耳朵里。他捂紧了耳朵，不去想象一身肥膘的卡文迪压在妓女身上的样子，赶忙跑进车库，打开了通往“家”的门。
艾薇儿和＊＊＊＊＊亚正坐在门口，借着通风窗带来的些微光亮糊着纸盒。听到门口的动静，她们一齐抬起头来，在看清来者是奈尔后，原本灰暗的眸子里闪烁出火花一样的亮光。
“哥哥！”
“奈尔！”
她们同时抛下手里的纸盒，从板凳上站起来，张开怀抱冲向奈尔。
以迎接真正的养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