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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吃麻绳结痒药放置

 

面拔了出来,吸附在上的软肉压根没反应过来,竟有些红肉也被刮带了出来,息渊压根不给青杫一点喘息休养的时间,下一秒便狠狠冲了进去,直接砸进了尚未闭合的宫腔内。

“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青杫又惊又爽,对息渊产生了刻进骨髓的害怕。

实在是太可怕了。

青杫这么娇弱,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性爱。

这再来几次他估计真的会被干死的!

息渊因着是在幻境内,都是放开了玩的,反正是幻境,人怎么玩都不会出事的。

青杫似有所感,用着仅剩的力气句前爬去,想要逃离这魔爪,因为身下那物,马上便要……

息渊冷哼一声,青杫这点小动作在他这里根本算不得什么,将爬的有些距离的青杫,残忍的抓住他那乱扭的小腰,猛的往回一扯,巨根狠狠的撞进了那刚开发了一些的宫腔内。

青杫被顶的挣扎着弓部弯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伸长了脖子,白着眼,哆嗦着身体,胸口的大奶向下甩动着,淫荡极了。

“啊啊!不要射进来,好脏……啊……”

一大滩浓郁的精水重重地打在子宫内壁上,刺激地宫腔又是一缩,胞宫内实在是太小,还是初次便容纳这么多精水,根本装不下,肉嘟嘟的子宫被撑地变大了好多,青杫胡乱地捂着鼓起的小腹,向下按压,妄想将这些肮脏至极打着羞辱烙印的精水给挤出来。

实在是太天真了,里面的精水被粗大的巨根给硬生生堵住,根本出不去,精水回流带来的冲击让弱小可怜的宫腔更加饱受折磨,青杫捂着发胀的肚子白着脸色。

这简直就是酷刑!

白嫩的身子上红梅覆雪,满是息渊留下的痕迹。

“要是敢流出一点,本座便肏烂你这下贱没用的淫穴!”息渊见有精水正从那红艳艳的穴口上流下来,生气地扇了扇青杫软白的大屁股,两边白腻软肉上层层叠叠的红色巴掌印在上面高高耸立。

青杫一听连忙摇了摇头,眼中含着水光,身下的花穴死命的收紧,里面的嫩红的肉壁被狠狠地搅和在一起,将里面的巨龙吞吃夹弄好生伺候。

他实在是怕极了。

息渊感受着身下的湿软舒服,孽根又涨大了几分,将青杫的狭小的穴口撑的发白,这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尸寸!

这就是畜生!

青杫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他不敢再求饶,不敢再反抗,更不敢死。

他根本斗不过,无论是将自抛弃的父母,整日欺辱他的师门中人,亦或是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青杫生生感到来自命运的无力。

青杫摇晃着身子,被干的翻起了白眼,吐着舌丁,眼泪似是被哭干了,流不出什么东西,小脚紧崩,脚趾被刺激地蜷缩着,一张艳色靡丽的小脸爬满窒息的绝望。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时间还很长,幻境中由息渊掌控,这里犹如他给青杫打造的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青杫被干的意识焕散,双目失神,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己经出窍了,好似那具被奸淫的身体与他不再有关系,躯体麻木而又痛苦地沉沦在这场没有任何温情的床事上。

息渊将青杫软瘫看的小手抓起,从中取了一滴血,而后又自自己眉心处取一滴血,将两滴汇合后,便轻念起魔族远古时才有的法咒。

一道血红色的法阵向两人身旁亮起,红色的光芒将两人笼罩,青杫只觉腰腹处犹如在火上炙烧,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一个血色图纹出现在青杫细软的腰腹处。

“小骚狐狸打上了本座的印记,便是本座的人了,永远都属于本座。”

近乎偏执的话语在昏迷后的青杫耳朵细语,占有欲满满,却无半分情意。

……

青杫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躺在小木床上,硬邦邦的,冰冷却又熟悉。

他居然在自己的小屋内。

身上并无撕裂,发胀的痛疼与伤处,自己的胸口更是安然无恙,并无被人扯开的痕迹。

难道在禁地的那一切都是一场不堪的梦?

青杫并未注意到自己额间生了个红色的小痣,让他那张姝丽的容颜多了三分艳色。

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惊的躺在床上的青杫猛的坐了起来,他的面色实是太白了,没有一分血色,抖着身子,眼中惊恐地看着那敲地发震的大门。

不会又有人来找他麻烦,亦或是因着他闯禁地要将他彻底地逐出师门。

“青杫师兄,是我。”

小师弟!

青杫闻言连忙下床为他开门,小师弟是他宗门中唯一的朋友,他自是欢迎。

来人一衣银蓝色的锦衣道服,腰间银纹浪绣锦带将高大的男人身材修饰的越发姣好,白净无暇的脸上挂着爽朗明媚的笑容,在青杫面前越发衬得像个小太阳。

“青杫这些活血丹你拿好,这几日感觉你都没什么气色。”言罢便将手中的白玉丹瓶强硬地塞给了想要推脱的青杫。

“我……这……”青杫想要回绝他,但又不敢拂了于暮染的好意,怕连这个唯一的朋友会因自己不识好歹而失去。

“那个我……我可能马上便要逐出山门了……想先跟你道个别。”

青杫知道自己闯了后山禁地,肯定会被赶走的,想着趁现在有机会做个道别,不然下次都不一定能见到面了。

突然一只冰凉如玉的手摸了摸青杫的额头,少年眉眼明朗,神情既奇怪又惊讶:“你这也没有生病呀,在说什么胡话?”

“那个后山的事……”

青杫垂着个脑袋,其实他不敢提自己去了后山的,只是于暮染是他信任的人,到底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嘴。

还有那糟糕的经历到底是南柯一梦还是确有其事。

青杫一想到当时初经人事的小穴被填满的充实之感,花穴便会条件反射般下意识的蜷缩蠕动渴望着能有什么可以狠狠插进来将他贯穿。

或许他真的坏了。

“后山怎么了,提那干什么?”于暮染边为青杫检查有没有伤囗,边不解地问道。上下打量青杫“你在后山被伤到了哪里,为何我将你带回来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伤口?

许是在青杫印象中于暮染的为人很好,又许是于暮染的神情不似做伪,他都被搞迷糊了。

怎么可能?难道暮染并不知情?

“是你带我回来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倒在了后山旁边的竹林中,昏迷不醒,照顾了你三日这方才醒了过来。”暮染颇说到这便怨念极重。

原来已经过去三日了,那便将那一切都当做一场噩梦忘了,那段回忆若是可以,青杫真信将其扣出来,用烈火焚烧殆尽。

“掌教叫我过去训话,你既醒了那便陪我一起去吧,有你在我也不无聊。”

话落便兴致冲冲地拉着频频走神,心思恍惚的青杫飞快地向西南方向的广场奔去。

“哎……我……”我难道不用被逐出师门?

青杫不敢问出口,他也害怕,也心存侥幸,也许没有人知道他去过后山。

青杫一路上都低着头,紧紧地扯着于暮染银锦色的袖口,似是在寻求依靠。周围的景色他不敢留恋观看,那没有一处有他的归属,交梭穿行住来的人他更是不敢去看,所有人投以他的目光都是恶意满满的。

而于暮染却与他不同,每每都要同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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