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很贱吗
房间里尽是粘腻的水声和混乱的喘息声,余书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几天更不知现在的几时几点,整日整夜他都和沈晚酌待在一起,被折磨,被监禁。
白色的大床上被弄得一塌糊涂,有泪水,有汗液,有精液,余书跪趴在床上,手指紧抓床单。
沈晚酌乐此不倦的操弄,顶到最深处让余书生死不如,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胯间的性器进进出出,每次整根抽出小穴都在卖力的吐出白灼的精液。
余书胸前跌宕起伏,有种看不到头的错觉,他手伸后推搡着沈晚酌的腹部,声音嘶哑:“不做了,不做了…”
力道如鹅毛般轻,沈晚酌抓住他的手按在余书的头两侧,额上突出青筋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股热流射到了最深处。
两人大汗淋漓,沈晚酌抱着余书的身,直到气息喘的变慢余书才撑起身,拖着一身狼藉去到了浴室。
手指触碰到红肿的穴,埋进里面牵引里面的液流,滚烫的热水铺天盖地冲下,没一会儿就把他的皮肤烫的通红。
不管在哪一间屋都装上了防盗窗,并贴上一层白膜,余书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被沈晚酌监禁的期间他彻底与外界隔绝了。
余母一定着急的满世界找他,双臂撑着墙,黑眸缓慢眨动,他要从这里出去。
出了浴室,余书带着一身雾气出来,门边倚靠的沈晚酌似乎从一开始就在等他。
余书看他,说:“沈晚酌,你闹够了没有?”
“你欠我的。”
余书忽的冷笑起来:“我欠你?是欠一句我喜欢你的话吗?那么好,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我喜欢你,这样够了吗?还清欠你的东西了吗?能放我出去了吗?”
沈晚酌眉心狠狠皱了一下,阴沉的目光撞入他的眼中,稍后他慢慢走向余书,手伸进衣服中抚摸着侧腰处的纹身。
“不够,这样不够。”
余书推开他,蹙眉:“在你眼中,我很贱吗?”
贱到会把心给你?贱到会真心喜欢你?
沈晚酌说:“我不会再信你了,骗子。”
就在这时,宁静的氛围下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余书仿佛看到了希望,不管沈晚酌拔腿就跑向了门边。
“救命,救命!”
沈晚酌强有力的手臂“啪”的一声伸到了面前按在脸侧,他歪着头看着余书,似乎在看一件很可笑的事物,门被打开了,入目的却是孙鹏的脸。
不过短暂的开门瞬间也让余书看到了门外的场景,看不到头的走廊,只有一部孤零零的电梯和灰色的地毯。
“要跑吗?”耳边是沈晚酌压低的声音。
余书闭了下眼自知他不放手是跑不出去,后退一步转身回了房。
孙鹏“靠”了一声,看样子来的也很急,进门就开始灌水喝,咕噜咕噜几大口下肚才对沈晚酌说:“你来真的啊,玩囚禁这一套?”
沈晚酌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
孙鹏立即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抛掉那些打趣的话,接着道:“沈大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爸你妈现在满a市找你,真是乱成一锅粥,我看你爸那样估计见到你恨不得拿枪给你崩了。”
沈晚酌只是听着,然后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沈晚酌的这个地方他爸他妈都不知道,也很少带别人来过,地方难找且无人知,因此才把余书带过来监禁。
“不知道啊,”孙鹏实话实说,“反正就是叔叔阿姨先知道的,我也是偷听来的。”
“别疑神疑鬼了,沈大少爷,你爸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那车开的差点追上我。”
沈晚酌板着个脸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半会儿他倏地站起身,说:“你帮我把人送回去。”
“这时候了,还想着护着人呢。”
余书在屋中坐着,忽然门被打开孙鹏送来了一套衣服,“你把这个穿上,我带你回去。”
余书看着他,不管是真真假,总比留在这好,接过衣服当着孙鹏的面换了下来。
看着红紫交加的背部和身上的爱痕孙鹏脸上一红感觉撇过目光不看。
换好衣服跟着孙鹏出了房间,再见沈晚酌还是倚靠在门边直勾勾看着他,余书别过脸视而不见就要走。
胳膊被拉住,沈晚酌气息接近:“余书,别让我再找到机会。”
皱眉瞪了他一眼,甩开沈晚酌的手余书走了出去,孙鹏头一次见沈少爷吃瘪,忍不住笑了一声,再看人眼神有了改变,二话不说拔腿去追余书。
下了楼余书才发现这是在郊区。
孙鹏去开了车停到他面前,余书低头弯腰坐上了后座。
上了车他问孙鹏:“今天几号?现在几点?”
孙鹏看了眼手机,回:“22号,下午三点。”
从被沈晚酌从沈家带走仅仅只过了三天,却让余书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没一会儿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孙鹏老是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他,余书看着窗外眼中透彻,有种破碎但坚强的感觉。
沈晚酌喜欢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路无话,很快车就开进了熟悉的道里。
原本从淅淅沥沥的下雨逐渐转变为大雨,到了小区外,余书开口:“我就在这下车。”
孙鹏说:“我把你送进去吧,雨太大了。”
余书摇了摇头,打开车门下去,关车门时对孙鹏说了声谢谢。
摇下车窗,孙鹏目光一直放在在雨中奔跑的余书身上,很快大雨朦胧,远处看不到了身影,关上车窗,孙鹏扬长而去。
回到家也被淋成了落汤鸡,余书浑身湿漉漉的,才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双眼微红的母亲,显眼哭过了。
余母转过头看见站在门口的余书再也忍不住,赶紧走到他面前抱住了他。
余书心情无法言喻,“妈,我身上是湿的。”
肩头忽然一热,母亲再次流出的泪水:“小书你去哪了,妈担心死你了,一走三天连个讯息都没有,你要把妈吓死吗?”
余书拍拍母亲的背:“是儿子不对,让您担心了。”
这三天确实像余母说的那样。余书消失的第一天她就立马报警了,可警察说没有二十四小时不给立案,惶惶恐恐过了一整天一过了二十四小时余母又赶紧打电话,警察立了案就开始巡查,但到头天夜里又跟余母说人找到了,只是不愿意回家,让她再打打电话。
余母差点晕倒过去,但一个中年妇女又能怎么办,没人脉没本事,只能依靠警力,余母颤颤巍巍的再次打过去电话,这次通了不过接的是个男人。
对方说:“放心,你的儿子没事,我会把他安全送回。”
对面一说完就挂断了,这让余母一度认为余书真的出了什么事,再次拨打报警电话却被搪塞过去,说什么都不予立案。
余书立即安抚母亲的情绪:“妈,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您好好看看我,您儿子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在您面前嘛。”
余母抬起头,看着他,红框的眼睛是这几天的担心疲倦:“小书,你老实告诉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张了张口又被噎住,余书犹豫了,他到底该不该告诉母亲自己的遭遇。
蠕动了许多下嘴唇,余书开口:“妈,我被…性侵了…”
“性侵”两个字宛如一道闪电劈向余母,她颤抖着问:“什么时候?”
“上一年的暑假前。”
尘封已久的回忆又被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