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清理你不说声谢谢?
余书皱了皱眉,停下穿衣的动作,静静等着傅斯年下一句话,他不可能就那么简单放过他。
傅斯年轻薄:“自慰给我看。”
余书握紧了拳,迟迟没动作。
“你快点泄我就挂,嗯?”
哪是给他选择的权利,余书自知跟他讨不了什么,反而还不如快点结束。转身锁了门,走到床边坐下,裤子慢慢被拉下露出阴茎,手指冰凉上下撸动了几下都没感觉。
傅斯年笑道:“被操坏了呢,光靠自己已经不行了,要是离开男人你该怎么活?”
余书抿唇不语,自渎对他而言少之又少。
“玩后面。”
余书脸颊微红,藐视着他,没反抗倒是很快的转了个身,手指摸到穴口只是轻轻按压并没进去。
“不进去怎么让你射?先微微探进再到深处,抠弄你深处的地方,敏感点在那。”
他的声音就如同魔咒般让余书不自觉跟着他的指令去探到深处,摸到微微凸起的东西时轻轻一按就浑身颤栗。
满足傅斯年的意愿,他射了出来。
余书身子瘫软在床,呼吸起伏明显,很久才回过神,看向傅斯年:“可以了吧。”
傅斯年唇角勾起,说:“晚安,余书。”
说着便挂断了视频通话。
余书躺在床上出奇的累,手指头都懒得抬起,但还是撑起身为自己清理。
……
一个星期后余书见到了那天来到家里的人。
三四个面露凶神恶煞的男人随意坐在家中沙发上抽着烟,余母为他们端茶倒水。
余书脸色极度阴沉,余母没向他解释反倒让他先回房间。
“这儿子可比爹细嫩的多了,多亏没跟爹跟了娘。”
余书从愤怒的神情转变为诧异,不解的看向他们:“什么意思?”
余母赶忙上前拉住他往房间走:“听话小书,先回房间。”
余书被拽着进了房,隔绝了外面。
余母跟他们在客厅聊了什么他不得知,在屋中他静不下来心,烦躁不安,直到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余书当即冲出房间,看着收拾烟灰的余母,问:“妈,到底怎么了?他们是谁?”
余母眼底是憔悴,却还是强装镇定:“小书你别管这些,认真学习就行了。”
余书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颤着声:“我是您儿子,怎么可能不管,妈您就告诉我吧。”
这个家只有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余母坐在沙发上,目光悠远,随后慢慢说道:“那些人是你爸的债主,你爸欠钱一直没还,到了日子人家去找发现你爸跑了,这才来到我们家。”
余书吸了口气:“欠了多少?”
余母叹气:“二十万。”
余书登时五雷轰顶,这个钱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已经算是巨款。
“这个人渣!”
余母抹了把泪,满面愁苦,接连叹气。
余书心脏阵阵痛,想说什么却不知要说什么,半晌张了张口:“妈……”
“妈没事,”余母说,“还没吃饭该饿了吧,妈这就去做饭。”
看着瘦弱的背影,余书心就像被揪起来那样疼。
余母做饭的途中不慎打掉了一个盘子,落在地上登时碎了,余书一听到声音就出来了,来到厨房便瞅见母亲手上被划开了道血痕。
余书当即把她拉开,手指都在颤:“妈你别碰了,我来扫。”
余母自责:“真是年纪大了,手脚也不利索。”
“怎么会,”余书露出个安慰的笑容,“妈是长命百岁的人,这个年纪不算大。”
余母被他搀扶出去,余书很快收拾了残渣碎片。
一顿饭吃的十分安静,余书也没多问什么,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放松的身子立马紧绷起来,余母要去开门被余书叫住了。
“我去吧。”
走到玄关门旁,余书深吸一口气慢慢把门打开,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邻居。
“小书啊,阿姨在家多做了年糕,拿来给你们尝尝。”
余书看着白花花的年糕,礼貌笑道:“谢谢阿姨。”
四舍邻居都十分友好善良,每每多做了东西都会向其他人分享,余母也经常和他们一起散步游走,安定幸福快乐。
可有人打破了这安定的局面,是兔子受到了惊吓会搬家,是刺猬受到了伤害会蜷缩起柔软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