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床
破门而入的傅学林抬眼就看到了这副场面,一贯冷淡的儿子像头豺狼拱着脑袋在苗春胸口舔,要不是被捆着,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来。尤其是搭配上那张俊美冷冽的脸,更是衣冠禽兽。
“……”
傅学林木着脸几步走到床边,原本心底对儿子的那点害怕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只想踹他两脚。他拽住麻绳将傅安歌往后拉,终于将苗春的奶子从人嘴里解救出来。大概是被父亲亲眼目睹的缘故,傅安歌安静极了,哪怕再不舍,也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直到苗春被傅学林摇醒,并领着人走出门,他也只是直挺的躺在那,像是在反思。
真是又大又甜啊,傅安歌会想着方才的滋味,若是被傅学林知道心声,刚才憋住的两脚肯定是免不了落在他身上的。
漆黑一片的空间,灰朦的银河在高处流淌,蔓延至肉眼无法企及的尽头。寂静无声,唯有罗吠轻缓的呼吸存在于在这片天地。银河似乎发现了这位不同的存在,它缓缓下沉,发出可怕的摩擦声,像是有无数块骨头被碾碎。
“宝宝。”
粗哑的声线在耳畔响起,罗吠下意识循声望去,已经是在自己家中,那片空间恍若幻觉。【黑山】将身形收缩,化身成略矮于罗吠一头的纤瘦黑影,那张清丽人面缓缓浮现。三双手臂依旧紧拥着罗吠,他将头颅埋进人鼓囊高耸的胸脯中,满足的笑了起来。
“宝宝,你抱起来真舒服。”
罗吠险些被勒得喘不上气,大口呼吸时更是带动着胸膛起伏,他用手轻拍【黑山】的背部,“你轻点,我要喘不过气了!”感受到身上的力度小了几分,这才乖顺的任由几条长舌舔弄手掌。
【黑山】从肩膀处生出另一个头颅,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巨大的嘴横在面部,灰色的瞳孔在口腔内流动,“对不起、宝宝,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好香、好软,我真想再把你全身都舔一遍。”
听到这话,罗吠的脸色青了几分,想起第一次与【黑山】见面时,对方不由分说的将自己扒光并且舔遍全身。那会自己还以为要被吃了,吓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哆哆嗦嗦的只敢爬开,没想到被他一把扯了回去,粘腻的表达爱意。
“不许舔!”罗吠每次回想都觉得丢脸,扭动几下将【黑山】拥着自己的手臂甩开,面上发红,“我饿了!快给我做饭!”
【黑山】站在原地,眼瞳也仿佛凝滞住了,语气带着几分可怜:“宝宝,我做的你不能吃,会坏肚子的。”他真以为罗吠要吃,急得两颗头都在说话。
“我知道!”罗吠自然不想去碰由【黑山】创造出来的不明物体,他第一次见出了锅之后还能嚎叫爬行的肉块,最终下场自然是被厨子自己吃了,“你那就不是人能吃的。”他绕过【黑山】,捋起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晚饭我自己会解决,你看电视去吧。”
【黑山】将头颅扭到身后,看着罗吠打开冰箱挑选晚餐,苍白的人面露出陶醉的神情,“宝宝,你生气和开玩笑的样子也好棒啊,真的不能舔吗?”
回应他的是罗吠扔来的一棵白菜。
晚饭是简单的面条,上面点缀着葱花和小米椒圈,底下则是色泽金黄的荷包蛋,看得人胃口大开。【黑山】早早便等在了餐桌旁,他自然是不需要进食的,更何况下午那会已经吞了不少东西,只是舍不得浪费半点能和罗吠粘腻在一起的机会。罗吠端着汤碗坐下,也懒得理会对面人炙热的目光,他饭量一贯大,中午吃下肚的食物早已消化完毕,经过下午那一次逃亡,现下更是饿的不行。
【黑山】撑着手凝视,冒着热气的面条被罗吠夹起一筷子然后塞入口中,随着“呲溜”的声响迅速消失,汤汁顺着唇肉往下巴淌。很快,罗吠便下意识伸出舌头要将汤汁舔舐,只是有人比他更快。漆黑的,如蛇信般分叉的舌头落在他下巴处,几乎将整个下巴裹住,随后一路向上勾住了罗吠伸出的舌尖。【黑山】的上半身前倾伸长,跨过桌面将头送到了对面,那张人面几乎要被底下的皮肉撑破,他急不可耐的张嘴含住罗吠来不及收回的舌头,以一种要嚼断咽下的力度吸吮。
浮在身体表面的眼珠们享受的眯起了眼,几根触手自后背冒出,不过眨眼间就将罗吠裹了个结实。鼓囊的胸脯被勒得爆出领口,罗吠手中还攥着未来得及放下的筷子,惊慌无措的被触手们举到了半空。上衣已经被卷成一团甩到一旁,露出块状分明的肌肉和结实的腰线,罗吠拽着裤腰,气的往【黑山】脸上踹了几脚。
“我还在吃饭啊!”
这声谴责自然是没被【黑山】放在心上,他只是一手抓住罗吠蹬他的右腿,慢条斯理的沿着脚踝一路摸上小腿。罗吠的挣扎撑不过三秒就被化解,裤子从裆口撕裂开,露出里面性感的低腰裤。只有一小片布料保护着性器,黑绳自会阴处分为两股,将肥厚的两瓣臀肉紧勒成一团。大腿根轻颤,罗吠羞耻得企图合拢双腿,却被【黑山】拽着腿分开。触手们将他送到主人面前,清丽的面孔咧嘴笑起来,口水顺着嘴角往下落,俨然是馋得不行。
绷紧的大腿根处嫩极了,【黑山】迫不及待的埋头亲啃,直到两边都留下几道显眼的齿痕,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微凉的纤长手指落到罗吠的臀肉上,一手托着一手往后穴里探,肠道温热紧实,很快便迎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灵活的长指上下抽动,时不时在肠道内停顿两秒微微张开,惹得罗吠呜呜叫出声来。
“笨蛋!王八蛋!”罗吠抿唇骂着。
【黑山】早已习惯了他翻来覆去的这两个词,权当这是娘子对自己的爱称,他抱着罗吠往下送,露出自己早已挺立坚硬的性器。
如同婴儿手臂大小,灰色的经络布满柱身,吓人的凶器跳动着朝罗吠打招呼。
“啊……”罗吠这会儿倒是没了声响,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后腰一阵酥麻。他俩自然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早在和【黑山】首次见面那次,自己就被人抓着腰干了两天,哪怕回归了人类社会,他俩也没少干到一起。只不过前段时间被人监视着,罗吠怕被看到,于是一直没接受【黑山】的交配请求。
【黑山】抽出手指,勃然硕大的鸡巴在穴口轻点,随后一寸寸深入。肠肉热情的主动裹上这根鸡巴,它们早已习惯了这份量颇大的巨物,时隔许久才到来的性交让它们顾不上主人的嘴硬,自发将其往深处送。
“宝宝,你里面好舒服啊。”【黑山】将脸埋在罗吠胸口,一面吸着散发出来的甜蜜气息,一面将鸡巴全数顶入。
罗吠昂着头粗喘,以几乎要扼断的力度抱紧了【黑山】的脖颈,“别说话了,动一动啊!”
得了命令的【黑山】自然听话,掐住罗吠的腰腹开始用力抽插,鸡巴在红艳的穴口中隐现,一时间屋内只剩下罗吠的娇喘和囊袋与臀肉撞击的“啪啪”声。
“有人在吗?”
猛然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较为耳熟的声音传入罗吠耳中,似乎正是下午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男人。
【黑山】正忙着埋头猛干,哪怕有人来了也只当没听见。罗吠脸皮可没这么厚,听到声音的瞬间便僵住了身子,还未褪去红潮和满足的脸上浮现出惊慌,他弓着腰就要从【黑山】的鸡巴上离开。
“……”
屋外的段云捏着果篮正纳闷,自己分明听见屋里有声音来着,怎么现在半点动静都没了。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联系人还没拨通电话就被开门的声响吸引,顺着视线看去。面色潮红的男人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样子,“你,你是哪位?”
段云忙不迭站直身子,将提在手中的果篮往前递了递,露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