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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胡家【“小s奈子R两下就喷出N了可嫩”】

 

,像是圣洁的天女,又像是不动声色的引诱。

他在众人的嬉笑中爬到了贺云洲怀里,抬起屁股掰开臀瓣,嘬着两个肉头缓缓沉下了腰。

细薄的汗渗了出来,双腿打着颤,温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向下淌去。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向贺云洲索吻,得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拒绝。

刺耳的哄笑声顿时炸了开来,拢在身后的手揉上他的屁股,将他抵在贺云洲怀里奋力肏干着。

后穴里的两根阴茎交替抽插着,重重碾过内壁敏感的凸起。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来回拉锯着他的神经,他动了动唇,似乎是想张口求救,但并没有人理会他。

贺云洲玩弄着他的乳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却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吻。

这一次他哭得很厉害,眼里仿佛下起一场暴雨,针尖似的雨刺下来,扎得浮在水面的粉红爱心满是疮痍,很快就瘪了下去,砰地一声没了踪影。

这一次贺云洲没再问他喜不喜欢,只是在人都走后捏起他的后颈,大发慈悲地俯下了身,仿佛要施舍给他一个吻。

可那枚吻最后却落了空。

他猛地从对方手里挣了开来,如惊弓之鸟朝身后退去。对方的触碰似乎成了催命的符咒,他合着手,语无伦次地忏悔着从前的所作所为,神色惊惧到了极点。

他说不喜欢,说再也不会喜欢贺云洲了,说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话音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时亭颤抖着抬起头,上下两排牙齿因恐惧嘎吱撞击出声,溢出哒哒的脆响,映入眼帘的却是对方意料之外的神色。

贺云洲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阴影,脸色却依旧平静,甚至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如果忽略手中攥得发紧的皮带的话。

时亭很快就被打断了条腿。

双手被皮带捆在床头,瞳孔里映着的棒球棍被人高高举起,而后又猛然落下。肿成馒头似的踝骨鼓了个包,断开的骨茬翘起道狰狞弧度,浑身更是因极度惊恐止不住痉挛着。

他痛得发抖,脸上糊满鼻涕眼泪,挣扎着想爬下床,却被贺云洲生生扯着断腿拖了回来,压在床头柜上狠狠肏干,惨叫声几乎传遍了整层楼。

那天以后贺云洲没再让别人碰他,却开始不分昼夜地操他的逼。

贺云洲尤其喜欢把人按在墙上干,两条细长的腿被强行分开,丰腴腿根被掐着拉成一字马,交合时肉逼里白沫翻涌的淫糜情状一览无余。

时亭跛了条腿,站也站不稳,只能踮起脚够着对方的脖颈挨肏。屁股被掌心揉得没了形,印上不少巴掌印,被干狠了也只敢流着眼泪哑着嗓子小声求饶。

有时贺云洲心情好了会低下头寻着他的唇,纡尊降贵地施舍下一个吻。

时亭不明白为什么贺云洲为什么要吸他的嘴巴,吃他的舌头,咬他的乳头,甚至往他被彻底肏开的嫩逼里啐口唾沫,可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颤颤巍巍地张开腿,挺起平坦的胸脯,把折腾得小小的红红的奶子塞进贺云洲的嘴里。

或许是贺云洲不许他治腿的缘故,没过多久被打断的伤腿就萎缩了不少。

顶出来的骨茬冒着尖儿,一按就钻心地疼,骨头错了位,皮肤也被新长出来的皮肉撑得很薄,长长的青色的血管仿佛要滴下来,汇入时亭苦涩的眼泪。

夜里他总疼得睡不着觉,躲在被窝里偷偷啜泣。贺云洲一开始嫌他烦,皱着眉问他为什么哭,得到回答却沉默了一会。

他一手捉住疼得乱蹬的伤腿,扎进人软绵绵的肚皮,又让时亭撩开衣服把乳头喂进他嘴里,笑他是只会哭的胖狗。

时亭被捉住了腿也不敢再动,疼着疼着就流着眼泪进入了梦乡。后半夜腿上似乎多了个东西,拢着踝骨细细地揉,熨着熨着就没那么疼了。

醒来的时候贺云洲已经睁开眼,眼下覆着淡淡的黑,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像是在思考什么,见他睡眼惺忪地看过来,又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

时亭眨眨眼,问昨晚有人来过吗。贺云洲嗤笑一声,眼底的讥讽不言而喻。

时亭也不生气,脸上露出痴痴的笑,语气轻快,说一定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心愿,让仙女下凡驱散了疼痛,贺云洲却翻了个身骂他笨。

等到开春时亭的腿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腿是落了残,可没了拐杖也能歪歪斜斜走上一段路。

回了学校两人的关系更是缓和不少,明明还是和从前一样缠着做爱,水乳交融间却多了点不一样的意味。

时亭站得腿酸,撑不住往下滑,贺云洲嘴上骂人懒,却伸手兜着人屁股抱起来操。时亭嫌冷往他怀里钻,贺云洲皱着眉不吭声,环在对方腰上的手却收紧了些。

做的时候贺云洲会亲亲时亭,或是咬着他腮肉轻轻地磨,把人欺负狠了又放下身段哄两句,俯下身吻着他的断腿。

时亭脸上也添了些笑容,他还是不知道怎么接吻,也还是不知道贺云洲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吃他的舌头,含他的乳头,干他的逼,却大着胆子去吮贺云洲的舌头,又啄又亲,小口舔着贺云洲的下巴。

只可惜这种日子并没能持续多久。

时亭开始做梦,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人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甚至一模一样的姓氏,对方叫时小寒。

梦里时小寒的肚子异常的凸起,如怀胎数月的妇人,却神色餍足地骑在人身上吞吐着鸡巴,而被他骑在身下的人却和贺云洲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陌生的客厅角落放着个蛇皮袋,袋子下积了一泊血。他看见时小寒打开了袋子,将血肉模糊的人头挨个取出放在架子上,里面有胡荣的,万宇杰的,甚至还有不少和他同班的同学。

他梦见贺云洲抛弃了他,梦见贺云洲冷眼目睹着他被七八个人拉进更衣室强奸,梦见自己腿间滑出将成型的死胎。

许是梦里的景象太过真实,难以抑制的后怕在清醒后骤然涌上心头。时亭脸色惨白,推开教室门走了进去,却意外听见贺云洲和别人的谈话。

对方问他难不成真对时亭动了心思,贺云洲脸上划过几分不自在,嫌恶地皱起眉,说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破鞋。

旁边人笑着打趣,说他分明宝贝得很,不然怎么会突然连碰都不让人碰了。

贺云洲下意识反驳,语气羞恼,冷着脸说时亭又骚又贱,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等调教好了就让他跪在大家跟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眼泪滴在了手背上,时亭的脚步停下来,张开的口又重新合上。

贺云洲被撞破后脸上多了抹慌乱,似乎是想解释什么,嗓音却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戛然而止,反手甩过去一耳光。

时亭再次被众人压着轮了一夜。

他哭得厉害,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可没有人理会他的哭叫,他们七手八脚地摁住他的手脚,甩下一个又一个的耳光。他爬到贺云洲的脚边苦苦哀求,贺云洲却缄默不言,默许着这场暴行。

次日他撑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学校,没等走到座位就被人捏着屁股掐着腰轮流干起来,干完了又被随意扔在地上。

他擦干屁股上沾着的精渍,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拄着拐杖走上了天台。

那天是个很寻常的日子,和往常一样,平淡的让人挑不出错,似乎只是人生无数个相扣的环节里毫不起眼的一点。

贺云洲在那儿等了有一会儿,神色很是不耐,冷着脸问时亭找他干什么。

时亭走到他跟前,盯着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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