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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b蕊

 

从前他有这么变态吗?会对着另一个活生生的人产生如此真切的食欲吗?

时近春不知道答案,他也不在乎。

但他暂时选择了隐忍。注意到男人的手指在纯良而安全的灰色内裤边边卷动翻搅,他的目光便也集中到那里。

洗澡当然得脱个干净。

见他目光注视着自己更为私密的部位,饶雪书几乎呼吸都要停了。本来八九分醉的人在连环的精神冲击和浠沥的水声中已恢复了几分清醒,他意识到自己不甘的隐秘即将显露于人前,而最为讽刺和可笑的是,这当中本人的意志竟然是占了上风的——他并非被人胁迫。他的手愈加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是顺从,还是稍微做作地抵抗一下?时近春一定……一定会厌恶它,如果是那样,此刻何必羞耻?

时近春没有直接逼他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除去,而选择了把他拉到莲蓬头下,饶雪书头微微后躲,水流便先一步打到他下巴和颈部,而后在他颀长的颈项处流连、凝聚、冲散、下流。

而他身前的男人的衣物也被打湿,衬衣已经有几分透明,湿答答地粘在身上,透出肉色的肌理,饶雪书眯着眼不敢细看,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是锻炼得当且天生基因良好的身材,他有几分艳羡,又觉得当下的场景暧昧,几乎像约炮或者偷情。

可他其实也不懂这些,姑且就当是女婿心善,想给酒醉的岳父洗个澡吧。

果然就见男人假模假样地给他打上沐浴露,然后帮忙搓洗起他的上半身。饶雪书几次想躲,都被他制住按在了水下。水温正合适,时近春一脸正经地用打出来的泡沫在他胸上画圈,而后捏揉,软和弹手,刚好一个手掌就能全部包住。

饶雪书紧咬着唇,没泄出什么声音来。只是身体一直在敏感地颤抖,间或能听见几声隐约的呜咽。

花苞似的乳,平日里得拿什么掩盖呢?他从前怎么就什么也没发现,老师藏得未免太好了。

他的手沾着许多泡沫,下滑摸到男人清瘦的腰际,真是纤薄的一片,平坦的小腹随着饶雪书略显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时近春脑袋里流过非常下作的幻想,看起来能顶出他的形状……

室内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而时近春倒觉得岳父身上原本的气味要更好闻些,他刚刚凑近了闻过,哪怕酒气扑面,他的肩部和胸前依然有非常淡的香皂味,说不出是哪样香型,总之十分纯粹。但眼下的花朵香氛也很不错,饶雪书上半身全被泡沫包裹住,瞧上去圆润生动了一些,嫩红的乳尖被白色泡沫衬得愈发粉,简直像尚未全开的花苞最中间那一点将露未露的花芯。

从腰骨处下移,就是最后一件碍事的衣物,水早就打湿了他的内裤,印出非常鲜明的湿痕,这痕迹的形状有些奇怪,时近春一时没想明白。

他只是注视着眼前男人的姿态。他的脑袋后仰躲闪,而上半身往前稍挺,是引颈受戮的降兵,还是主动勾引的愚蠢猎物?时近春的眼睫也因室内的潮湿和贴近的水流蒙上一层水汽,他觉得自己辨别不了,当然,纠结在此同样也毫无必要。

“老师,内裤湿了……”时近春暗示着他,但还没来得及伸手把它剥掉,就看着饶雪书自己弯下身,把那层碍事的、单薄的、款式老旧的,饶雪书最后的安全感一把褪了下去。

那是个非常暧昧又透出几分情色的动作,他修长的手指钻进布料与肉相贴之处,指尖勾着下移,整个人臀部微微翘着,脊骨向下展开成某种白色鸟类的羽翼。洇湿的衣料有些发粘,下滑的过程有点儿凝滞,但灰黑色在桃色的雪肤上行过,像灰雁掠过春水,一下掀起时近春心里的涟漪。

布料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有人的呼吸急促。

时近春瞪大了眼睛,再一次感谢自己苦读十年还未把眼睛读瞎,他的视力很好,可以清楚看见饶雪书站起时私密处的异样。

赵雁栖清楚她给自己准备的是怎样一份大礼吗?

那是什么?

时近春不免要怀疑,岳父是不是真的岳父,还是他得叫一句岳母。他的脑子乱嗡嗡闪过许多想法,一时间连动作都迟疑了一下。

饶雪书的颊心依然滚烫,但哪怕水汽掩映之下,仍然可见他逐渐苍白的唇。他垂着头,然后忽然撒娇似的扯住时近春已经湿透的衬衫袖口,“我喝醉了,没有力气。”

这话说得又软又骚,时近春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了,他捉住扯着自己衣服的手,带着那只手往人身下探。

饶雪书挣动起来,时近春装没看见,只是微哑了嗓子,含混地说:“爸爸,没有力气就挨着我,我给你洗洗这里…”

这里是哪里?是饶雪书净而无毛的私处,那根耷拉着的白皙而透着粉的性器下面,缺失着两个浑圆的东西,而替代成了微突出的一条长缝。

多美的器官啊。

除了水流哗啦,时近春还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跃动,以及手指挪过去,刚伸到那处时细微的肉与肉相贴、摩擦的声音。他的手指牵着对方的细指一同来到密缝之间,轻轻一刺,便听见啵的一声。

那是秘宝开启。

这声音实在怪异,饶雪书立马吓得把手弹开,但他本就处在热水冲淋之下,水流溶成透明的帘子,为他的身躯做一些无谓的遮挡。此时手指飞速移开,便带起几滴水珠,溅在二人身上,有一滴正落在时近春唇瓣下方。

他好奇的要命,一道女人的蚌缝,微微鼓出的粉色山脉,不管如何更改形容,它都不该出现在资料性别为男的他的地理老师身上。

和他绵软的乳房一样。

浴室的光线偏暖,映出水流像金沙一样,顺着时近春抬起他臀部的姿势汇聚到山脉的顶端,泉眼汪汪,水来又去。

时近春蹲下身,一只手后探环住饶雪书的腰臀并上抬,一边拿冲净了泡沫的手指掰开那处细瞧,一边在心中惊叹。

造物主既给予老师诸多美好品德,又何苦歪曲他性别另赠他男女不分?

他几乎立马能想象到饶雪书平日里的辛苦。

瞒着细嫩的胸乳、粉红而微潮的另一套器官,拿装饰用的肉棍去撑起一个做男人的门面。

能不辛苦吗?

可他觉得好色情。

毕竟若干年前他仰望着站立于讲台的年轻男老师时,不清白的眼光偶尔也会勾勒晨光下他细韧的腰线和笔直的腿,会想象着他的衬衣牛仔裤下是怎样的风光,但所描绘出的景象与自己的身体构造基本相近,又哪里会想到那其实是另一种春天呢?

此刻这样春天就绽放于他面前,且为他私有。

现在的姿势不好使力,时近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盥洗台的边沿上,期间饶雪书只是沉默地喘息,哪怕乍然被冰冷的白瓷台面冰到,也只是颤抖着轻嘶一声,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确实是一副酒醉无力的模样。他紧紧贴着的镜面也有几分冰凉,可他又不敢往前仰身子,这上面就那么大点地方,他多少有些战战兢兢,生怕时近春忽然厌恶他把他丢下去。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女婿看到他与众不同之处却没太大反应,但饶雪书想他应该不会太愉快,不然刚刚不会看这么久,脸上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冷。他知道自己不是正常的,多年的常识和见闻都这么告诉给他,面前这个男人当然也难以免俗。

看得越久,他越感觉自己是一块被剖开来研究的烂肉,这块烂肉里生长出了怪东西,当然会有好奇的人仔细琢磨。这一切都很荒唐,但他懒得细究,神魂飘离,到他曾经上过课的课堂上去,女儿在冲他笑,哎,怪了,女儿怎么会冲他笑。

时近春要他腿打开他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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