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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补偿

 

“什么意思?”时近春隐约明白到什么,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往刚才发出怪声的地方走去。

“补偿你的。”赵雁栖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我叔叔很高兴我们结婚了。但有人不高兴,甚至伤心到快死掉了,要不要,你帮忙安慰一下?拜拜,我挂了。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她利落地挂断电话,与此同时时近春也走到床前,看到了穿着黑色西服,不安地蜷缩在床上的男人。

赵雁栖的亲生父亲。

时近春心头狂跳,地发泄自己的情绪。而真的生气,则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先让人摸不着头脑,而后便一脸平淡地告知:什么都没有。但压抑之后的报复只会更让人恐惧。

哪怕从刚刚起时近春一直在竭力克制,饶雪书也依然发现了这一点。他哪里能不清楚,罪魁祸首一定就是他自己,还有他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女儿。

所以他只能尽量满足时近春的请求,不太过分的,哪怕是过分的,他都照单全收。

可眼下的场景还是太超过了一些。

他身下的屄穴一直传递出鲜明的热意和快感,原本从外而至的水逐渐被另一种液体所取代——那从他体内分泌而来,质地粘稠滑溜的蜜水,无用地抵抗着水流的冲击,又很快混着在一起,他觉得那里好烫,不是被热水击打的烫,是男人指节的烫,是他本身的烫。

他有几分害怕,这于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体验。

除了许多年前不愉快的噩梦之外,极少有外物造访他这口屄穴,包括他自己的手指。它原本就不该存在,也一直没有被好好善用,是主人绝对忽视的存在。

他只在青春期懵懂且初初萌发情欲的时候对它有过好奇和悸动,那种夜里与被子厮磨挤压时难言的快感让他羞耻且无助,这是对他男性人格的背叛,是他应该彻底丢弃的东西。

原来这东西…他身上的这个阴户,竟然是这么敏感的,会给他带来怪物样快感的野兽。

让他一瞬间想剥离为人的自尊,就那么放声叫出来算了。

可他只是继续拿牙齿压住下唇,闷闷地哼出一些喉音。

他那双含水的眼睛不可避免地变得更湿,湿漉漉的,像误入了鲜花囚牢的兽,还觉得自己处在安全的地域,可下一秒就被时近春捉住下巴逼他整个头往后边偏。

“雪书,看看你自己。”

多么不敬的称呼,可这一瞬间饶雪书完全想不起来要反驳。

他是师长不错,可哪有被女婿、学生剥落了所有衣物抱到镜子前洗逼的师长?

师长红着脸,从眼睛到发尾都是湿的,满脸的春情泛滥,连鼻尖都透出绯色,而他光裸圆润的肩头也微微泛粉,上面水光淋漓,在光下折射出如珍珠般的光彩,如此的惹人爱怜。

此刻他注视着镜中自己的淫态,立马慌张地扭转头闭了眼睛。然后眼里毫无预感地滴下两滴烫泪,接着便是断了线的珠串。

眼泪有一滴打在时近春的手背上,把他的良心险些都烫出个好歹。

但他没有停止动作。

“…别折磨我了,时近春,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时近春简直有点想笑,这还什么都没经历呢,怎么就谈得上是折磨?真把他磋磨的手段都拿出来,这位岳父岂不是立马便吓得屁滚尿流?

事实确实如饶雪书所想,时近春从今天婚礼赵雁栖跑路以后心情就不美丽。赵雁栖的电话就更加剧了这一状况。时近春第一时间看到饶雪书,绝对是惊喜的。

可这种惊喜,掩盖也消弭不了他原本的怒意。

又喜又怒的状态下,他的欲火不免加速燎烧。

于是他扬起嘴角,带着点上扬的尾音问道:“爸爸觉得难受吗?”

饶雪书诚实地点头,又摇头。

他叹了口气,像指责人不乖似的揉揉饶雪书的脑袋,然后半低下身,宽大的手掌在对方柔韧的大腿上移动,而后掐了一把他全身上下唯一有几分丰腴的大腿根,留下鲜红的淤痕,引起饶雪书浑身紧绷的一弹,他原本疲软的肉棒也随之弹跳,在时近春的注视下硬挺起来。

原来老师疼了就会爽。

饶雪书也意识到自己硬了,羞耻的同时再度紧闭了眼睛,其实不闭眼会看见女婿那张俊脸几乎没什么情欲地看着他,可手下的动作又透着淫邪,而闭眼又会让他变得更加敏感,不可克制地在一片黑暗中描绘时近春手部动作的姿态,和他诡异的器官。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进退两难,至少闭目时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在同陌生人打炮。

时近春不想让岳父太舒服,于是手指在男人的阴阜处放轻了力度画圈流连,偏偏不像刚才一般直接探进去,饶雪书抑制不住地加重了喘息,不安地扭动着下半身逃避,这一定很痒。

时近春清楚地看见那一处流出清液,这下子湿漉漉的可不能怪水了。

下一秒,手指从饶雪书处离开,还不等他松一口气,更为湿热柔软的东西就触了上来。那物事首先疾速在他阴户上滑过,继而缓缓细细地来回游移,带来远比手指更怪异的刺激。

饶雪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脑子嗡嗡响,不明白是应该及时分辨出那东西,还是干脆再闭上眼装死了更好。

是时近春的舌头舔了上去。

他绷着屁股想往后躲,但又躲无可躲,身后微凉的镜面已被熨烫出几分热意,但比起身前凑过来喷出热息的头颅,身后这片地方显然更能让他冷静,可时近春重重地一舔,他便很快就丢盔卸甲,腿用力夹紧了男人的头颈,像夺命的两柄弯刀。

饶雪书难耐地唔了一声,不明白这地方有什么好舔,可睁眼就是女婿那张堪称漂亮的脸贴近他的下身,红唇张合伸出舌头在他那一处来回舔舐,缝都给他早舔开了。

他恐惧无比,既为这难言的快感,又为时近春依旧清亮无波的眼睛。

到了这种时候,为什么时近春依然可以那么平静?他难道没有背德的困扰?他装着无辜,可做的是最大逆不道最顶撞的事,饶雪书想他对自己有欲望,但又丝毫不见他急促。

这不是一个他可以窥探出心思的人,时近春也压根不像外面传的,是个儒雅斯文的人——当然和高中时那个爱笑爱闹的少年也相去甚远。

他和赵雁栖一样,都长大了,而他这个更为年长的人,这么多年却始终毫无长进。甚至被小辈捉弄到这步田地,还只知道捧着腿被他舔。

虚长四十年岁,他甚至是头一回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性快感——没有暴力,没有胁迫,只是单纯的爽。

时近春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穴上舔弄,不时拿略见尖利的犬齿去顶撞他的阴蒂,继而含住它慢慢吸吮拨弄,牙齿会轻轻地啃,有力的舌头会重重地压,快感鲜明又磨人,使他的头脑都无限晕眩起来,他知道自己的下身恐怕流了好多好多水,湿滑粘腻地冲垮了他的心防。

只能喘息、小小地呻吟,手难堪地推拒,像是欲拒还迎。

他想求时近春停下,又想今晚求了他太多次,于事无补,人一时神魂飘到天上去,又被时近春重重地一记啃咬给硬生生拉了回来。

“啊——”饶雪书泄出今晚最大的一声哭叫,下身涌出一大泡水液,几乎要浸没男人的脸。

时近春带几分奖赏语气的粗鄙话语就仿佛响在他耳畔,是引导他跪拜赎罪的梵音:“您的水把逼洗得很干净,老师。”

饶雪书眼睛糊着泪,迷蒙地看向男人,文雅俊美的脸上挂着成分不明的粘液,做完了这么淫靡的事情以后,朝他笑得像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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