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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能帮我口吗

 

绩,稳坐第一宝座,让对他寄予厚望的老师们都松了口气,连永妈都觉得十分骄傲,半开玩笑说再过半年家里就要出一个小华佗了。

每当看到永妈温柔热情的笑容,曹光砚总止不住地心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辜负了永妈的信任。

可是当他对上蒲一永的视线时,他就又把这些愧疚抛诸脑后,满脑子只剩下和蒲一永偷情的刺激感。

永妈在打扫卫生,而且就在二楼的平台上,门外挪动东西的声音清晰可见。

曹光砚躺在床上,别过头跟蒲一永接吻。

蒲一永亲上来时,他兴奋地立刻射了,只剩下张着嘴巴伸舌头去舔蒲一永牙齿的力气。

两个本该紧张备考的高三生哪里还想得起模考和学习,紧紧抱在一起,躲在曹光砚的单人小床上,吃着对方的舌头,嘴里吮得滋滋作响。蒲一永的手指果然插在曹光砚的女穴里,咕嗞咕嗞地搅着水声。

门外吸尘器的声音很大,刚好盖住他们的动作声音。

曹光砚吻着蒲一永,自己摆动腰身去套蒲一永的手指。

青春期提前偷尝禁果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冷静如曹光砚、迟钝若蒲一永,在开启了情欲一窍后都有些难以自持,两天没黏在一起便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饭桌上的氛围也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而在家长看不到的地方,他们自然做得更加过分。

蒲一永在曹光砚的腿间射了一次,黏黏糊糊地亲他的嘴巴。

亲得正着迷呢,外面永妈的打扫声停了:“光砚,你在吗?”

两个孩子皆是一惊。

“你的房间需要我帮忙打扫吗?”永妈毫无察觉。

“不用……谢谢伯母……”曹光砚压抑着随时破出的呻吟,“我自己来好了……”

“那好吧,那我先去打扫一永房间咯——这孩子,不知道又死去哪里玩……”永妈碎碎念地去打扫蒲一永的房间。

不知道死去哪里玩的蒲一永正躲在曹光砚的床上,掰着曹光砚的大腿拼命顶弄,即使还没有真正插入,曹光砚的穴口也已被他顶得湿软:“嗯……不要这么用力……伯母会听到……”

“那你就闭紧嘴巴啦……”

“呜……”

曹光砚实在没办法拒绝蒲一永的要求。

他原本面对一永就已经自知理亏,既有心虚又有内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刻意纵容蒲一永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而一永对他一改之前的排斥和冷淡也让他兴奋到全身的血都在沸腾冒泡,他又如何拒绝得了蒲一永的靠近?

于是越接近越沉沦,越沉沦越纵容,越纵容越不可自拔,明知是错,却还要步步错下去,深陷泥沼。

这样跟蒲一永偷摸亲密的日子实在太过刺激,晚上坐下来吃饭时,曹光砚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还是昏沉沉乱糟糟的。所幸他还残留一些理智,还能听清永妈在饭桌上的教训——

“又考了倒数第一……你们班导打电话来叫我一定要跟你沟通关于大学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想法啊?”

蒲一永兴致恹恹,连饭都不想吃。

“光砚倒是不用我们操心。”永妈叹口气,“你啊,高三都要毕业了,快点想想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吧。”

永妈是一个极其彪悍的女人,即使是几年前公公和丈夫刚刚去世的最艰难的时候,她也依然坚强地带着一永撑了下来,乐观积极地生活着。永妈很高挑漂亮,一永完全继承到她的美丽,包括脸上的雀斑。因此光砚第一次看到永妈时,只觉得爸爸给自己找了一个好特立独行的后妈,不知道曹爸能不能与永妈和谐共处。

不过,据永妈口吻,曹爸似乎和早逝的永爸一样是个憨厚朴实的老好人,所以即使两个人并没有任何夫妻之情,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也十分融洽自在。

而且,他们对彼此的孩子真的很好。

蒲一永除了继承永妈的美丽,也完全继承永妈年轻时的烂成绩和战斗力。自己当了妈妈以后的永妈终于体会到当年老妈带自己的心肌梗塞感,于是对隔壁家又聪明又乖巧的小华佗更加心生怜悯和疼爱之意。更关键的是,光砚头一次让她也可以昂首挺胸向别人家炫耀说我们家儿子考了一百分,那种骄傲感简直是当过家长才会懂的舒爽感。

而曹爸则因为儿子的过于早熟和淡定,时常遗憾自己没有体会过新手父母甜蜜的苦恼期,或是被老师叫到学校开家长会,或是教育不小心闯祸的儿子。跟永妈结婚以后,一永完全填补上这段空白期,叫曹爸终于找到“原来儿子也可以这么可爱”的甜蜜和幸福感,虽然一永很不理解这种思维,但曹爸也确实将他真正当作自己的第二个儿子来看待就是了。

所以,撇开一永糟糕透顶的成绩,这个临时组建的一家四口,还是十分幸福圆满的。

“对了,光砚的生日快要到了欸,光砚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永妈问。

曹光砚微笑:“都可以啦。”

蒲一永咬着筷子:“生日?”他才想起来好像都没有什么曹光砚过生日的记忆。

永妈给曹光砚盛汤:“头两年光砚生日都赶上校外竞赛没办法在家里过,都是随便应付的。今年光砚马上要考试,不用去参加竞赛了,所以可以在家过生日啦。”

“哦……几月几号啊?”一永问。

曹光砚连忙打断:“伯母,今年生日……我想跟我朋友一起过,可以吗?”他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永妈毫不介意:“好啊,跟朋友过生日一定很热闹,要玩得开心点哦。”

“谢谢伯母。”

吃完饭后,光砚刚想回自己房间,却在楼梯口被早就等着的一永堵住。

“你……”光砚犹豫,“你还要玩吗?”

一天玩太多次会不会早泄啊……

他想得乱七八糟,一永的脸色沉下:“你要去跟哪个朋友玩?”

“什么?”曹光砚下意识掐紧裤子。

蒲一永黑脸:“你不是说喜欢我?生日不跟我玩,要去跟别人玩?”

“我……”曹光砚哑口无言。

“我不管,你约的那些人统统推掉。”一永十分霸道无理,“之前过生日都没一起过欸。”

那是因为……你之前一直很讨厌我啊。

但是我的生日……

曹光砚有点不太想面对生日这个话题,突然转移话题:“比起我的生日,你的考试成绩更重要吧?”

“呃……”一永突然噎住。

讲到学习,曹光砚的腰板就挺起来了,端出一副小老师的样子:“你这次考试成绩依然很烂欸,是真的不想上大学吗?”

蒲一永听到考试两个字就烦躁,扭头要躲进自己房间里。

曹光砚也是真的着急,追着他进去:“不要躲我啦,我是真的有在为你担心欸。按你的成绩,就算考大学,也可能最多只能上护理科……但是以你的脾气,让你去护理病人跟谋杀差不多吧?”

“你好烦啊。管好你自己不就得了?”蒲一永暴躁,却没把曹光砚赶出去。

两个人一起挤在房间外小小的阳台上。

“反正我是一定能考上大学的,区别就是念哪个学校的问题——你不一样欸,你是打算高中毕业就算了,还是想继续往下念啊?”曹光砚问得十分认真。

“我有的念吗?”一永对此非常没有信心。

“现在是……38分就可以选填志愿的年代,不要小瞧台湾少子化的可怕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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