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小说网
书呆子小说网 > 众星拱辰 > 第三章:林逸川初识南琛被蛊惑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三章:林逸川初识南琛被蛊惑

 

到达目的地后,傅锦辰不等云皓下车开门就带着已经换好衣服的两个奴隶下了车,随后他撑在车框上跟云皓说:"你就在这看好车,要是被贴罚单的话,我干死你!"

"是,主人"坐在车里不能跪伏听命,云皓只得低头颔首应是,看着主人带着两个奴隶走进餐厅后,云皓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睑,开始反思自己今天做了哪些惹主人不喜的事情,以至于让主人不愿意带着他下去,先不说这个时间点不会有扫街的,不用挪车,就算有,主人这次选的是带有皇室标志的车,怎么可能会有交警敢来贴罚单

进入餐厅后,傅锦辰带着两个奴隶在餐厅转了起来,直到林逸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主人,我哥在那边!"说着林逸舟指着不远处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

"嗯,你带着他去你哥左边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主人腿上。

傅锦辰昨晚睡得多,所以早上很精神,靠坐在床上干劲十足地预览着暮朝发到电脑上的文件,临近皇帝生日,族内的事务铺天盖地发来,还好有暮朝帮忙过滤了大半,不过今天还是要开几个视频会议才能解决一些问题。

感觉到奴隶爬上了床,但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然后就摔在了自己腿上,傅锦辰眉头轻蹙伸手进被子里抓住奴隶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先是看到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睛,再看到像香肠一样的大红唇,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整的?"

"奴隶,奴隶犯了错被暮大人罚。"原本恐惧不安的沈明煦看到主人被自己吓到,有些难受地回道,对自己的相貌陷入了怀疑之中。

傅锦辰回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受罚了,松开手,缓缓道:"你倒是老实。"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就经常逗暮朝玩,每次他都会找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罪名去教导所领罚,带一身伤回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又气又无奈,怎么会有这般不懂得变通的人,但每次都被他一句礼不可废整得无语,然后自己一翻族规每一次还都能解释得通他说的罪名。

傅锦辰靠了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再看他:"行了,回你的住处去,叫林逸舟过来。"

"主,主人,林前辈在刑堂,他可能伤得比奴还重,要不再换个奴来伺候?"跪在床上的沈明煦期期艾艾地说,眼睛都无处安放。

傅锦辰闻言抬头:"他犯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奴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不会送去刑堂的。

"回主人,侍主不周,护主不利。"沈明煦越说越结巴,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

傅锦辰想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嗤笑道:"什么时候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