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得他下贱
力掩饰,可那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却还是取悦了男人,“星河,你在怕什么?”
风度翩翩令人如沐春风的好学长一脚踩在时星河鼓起来的肚子上,满腹的精液让十七岁的少年看起来淫荡又可怜,“星河,快看看我为你带回了什么。”
少年的目光随着光亮落在了推开门的少女身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令他如坠冰窖。
不要……走开……
太恶心了……
他被迫岔开大腿,露出淫靡的下体,穴口有可疑的透明液体,白嫩的大腿尽是掐的青紫的痕迹,前端的性器微微翘起,呈现着不正常的紫红色,看起来浪荡又下贱。
白瑜穿着校服站在门口,高高的马尾随着走路时的动作一晃一晃,“时星河?”
她惊讶地看着躺在地上摆出淫荡姿势的少年,随即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那眼神深深刺痛了他,令他绝望,“你拒绝我就是因为你喜欢男人?”
“时星河,你好恶心。”
时星河的眼前闪过很多画面,有第一次见到少女作为新生代表时候的一本正经,有走廊上无意间与她的擦肩而过,有少女趴在课桌上恬静安逸的睡颜……记忆在脑海里走马观花,最终慢慢悠悠地停在了那句充满嫌恶的“你好恶心”。
“不要!”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青年伤痕累累的皮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才发现后背早已经湿了一大片。
身旁的手机屏幕适时地亮起,时星河半坐着躺在床上,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下周一晚上八点,你最好准时到。”
“这是最后一次了儿子,爸爸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那些照片我也都会删除,保证你可以安安稳稳地和她生活在一起。”
想到男人故作温情的话语,时星河只感到胃里一阵痉挛,他半只手撑着床沿,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一闭上眼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地狱般的日子里。
想到梦中少女的目光,哪怕知道只是梦,他依旧感到浑身冰冷。
……
时星河消失了。
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白瑜像往常一样被闹钟吵醒,她做了一夜的梦,脑子正是晕乎乎的,正准备向时星河分享的时候突然发现厨房里不像往日那般发出吵闹的声音。
他居然睡过头了吗?
自从时星河搬来与她同住后青年每天都醒的很早,他很熟练地穿上粉色的小熊围裙,手持着锅铲,不用一会儿香喷喷的早餐就会完美诞生。
白瑜爱极了时星河的手艺,她总是爱一边吃着他做的早饭,嘴巴里塞满了食物,鼓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一边用着夸张的语言表达自己对于食物的热爱。
类似于“天呐!你上辈子一定是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超级大厨!”还有“呜呜呜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妙的食物,我的胃我的心我的身子彻底为你而沦陷!!”
这样夸张的语句往往会引得青年耳垂发红,最后以白瑜上学快要迟到作为收尾。
白瑜回想起和青年度过的美好时光,眼里满是笑意,但这笑意仅仅持续到她推开时星河房间的门——
房间里空空如也。
字面上的空空如也。
整个房间变得异常的干净整洁,可以看得出来这在房间里的前一任主人抱着异常果断的想法离去的,他甚至没有留下一个垃圾。
少女一时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她使劲眨了眨眼睛,才不得不确定一个事实:
时星河悄悄地跑走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解释。
不,还是有的。
视线落在了衣柜上的一张小纸条上,字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还涂涂改改了一大堆,白瑜废了很大劲才勉强认出来上面写了什么——
“小鱼儿对不起,我又一次不告而别,请原谅我的懦弱,你给我的钱都放在床头柜里了,至于这些日子你在我身上花的钱,很抱歉,我或许还不了了。”
什么叫做还不了了?!
白瑜的心猛地一揪,对于青年擅自离开的怒火还未燃起便被最后一句带着悲腔的字句给浇灭了。
少女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连骨头也僵住了,手脚不听使唤地颤抖发冷,连便签何时悄然落地也未曾发觉。
不,也可能是别的意思。
白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呼出来,她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
“喂,110吗?我男朋友失踪了,我要报警。”
白瑜站在警察局门口,十月中午的太阳反常的火辣辣地烧的人疼,可她却没有心情去找一处树荫,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嘴里莫名长到了一股咸味,小姑娘一愣,才发现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她脑海里全是方才查监控时看到的画面——
青年行色匆匆的乘着夜色来到一辆黑色客车面前,几个壮士的大汉下了车,用黑色的头套遮住了他的头,又用麻绳将人捆了个结实。因为是晚上,再加上监控分辨率不够高,因此她看不清时星河的神色,可是那踉踉跄跄的动作却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心脏似乎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冲进屏幕里去扶一扶那道孱弱的身影。
“喂,小姨,我是白瑜。”
手指颤抖地嗯下几个按键,尽管已经报了案,但白瑜还是决定求助家里人的帮助。
她并非不信任警察,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报警,但出事的是她年少时就爱慕的人。张扬的少年一出现就将她的整个青春都填满了,遇见他以后所有人都失去了光辉,从此他就是唯一的明亮。
在这样的感情下,白瑜很难做到坐以待毙。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手机那头传来女人谈话的声音,干净利落、沉稳有力,熟悉的人的气息稍稍安抚了少女慌乱的心跳。
“你是说你朋友失踪了?”女人的身边还有秘书汇报的声音,汤锦挥了挥手,秘书便识相地闭上了嘴,“好的汤总,那我稍后向您继续汇报,您好了叫我。”
随着办公室门的落下,汤锦踩着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整个城市岁繁华的景象在她的眼前展现,“什么朋友?叫什么?”
高跟鞋的声音哒哒的响在白瑜的耳旁,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时星河,时间的时,星星与河湾。他是我高中同学,现在和我住在一块。”
“高中同学?”楼层太高了,从落地窗往下看,人们的身子都变成了小小的蚂蚁,密密麻麻的散落在街头,汤锦从几岁时便看着这些画面,心情早已经从最开始的懵懂好奇到了现在的平淡,“男生?男朋友?”
女人的嗓音很轻柔,白瑜却莫名有一种早恋被发现的感觉,她踟蹰了一下,不想将自己包养了时星河的真相谁出来。
“算……是吧。”
“什么时候失踪的,你报警了吗?”女人没有将女孩话里的犹豫放在心上,“没有的话现在报警,然后把他最后出现的地点告诉我,我派人去查。”
“报……报了!”白瑜连忙应下,“我现在就发给你,小姨拜托了,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终于解决了一件事,白瑜心底压的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是稍微落了点地,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从小娇生惯养,哪里遇见过这么大的事情,此时面对着亲近的长辈,语气哽咽,“小姨,我好担心……”
汤锦已经接近五十了,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