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继续
这样的刺激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竟然晕了过去。
一瞬间台下的人激动到不行“元月圣女真是极品啊既然能把自己爽晕过去”
“要我说这拓跋楠奇能力还挺强,直接把圣女干晕了”
“这元月一看就是当骚货的极品,这样一弄就给她干晕了,那要是玩儿别的还不把她爽死。”
拓跋楠奇听着台下的议论十分受用,特别是夸赞他能力强的言辞,他此时有些得意,终于把一直瞧不起自己的人肏了,还肏晕过去了。
拓跋楠奇回味了一下元月小穴的紧致后,便拔出自己的分手,一股浓稠粘腻的浑浊和着鲜红的处子血就这么流了出来。
此刻的元月并没有醒过来,那小穴也因为被抽插的原因,现在扩大的无法合拢,让人看着有些不忍。
做完这一切拓跋楠奇慢悠悠整理自己的衣衫,转而抬头看向主位的澹月清开口:“多谢神女款待,你们的祭品我很满意,此后神域与司南法度永世为好,再不做任何纷争。”
澹月清看着他并不愿意搭理这个长相恶心行为猥琐的男人,只是微微颔首。
拓跋楠奇此时心情大好并不把澹月清的态度放在心上。
说完便准备走,临走时看了一下仍然在昏迷元月,对着台下的人开口:“感谢各位今日的观看,辰某有幸成为第一个为圣女开苞之人实在是在下之幸。”
台下的人听到他这样道貌岸然的样子都有些不齿。
“谁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何必假惺惺。”
拓跋楠奇自然是知道台下大部分都是不服气的,还有些人则是带着妒忌的心理。
“司南法度拓跋楠奇与我神域圣女献祭仪式已经结束,由各位见证,此后司南法度与神域不可以再有任何纷争,所有违背九州诛之!。”国师走向祭台吩咐了两个侍女和士官将昏迷的元月圣女带走后对着群众开口道。
顿了顿国师继续说道:“既然献祭大典已经完成,各位九州豪杰可自行离开……”
说完这些国师正想转身离开,突然台下刚刚那个瘦小的男子开口喊道:“神域钟响下一次是在何时!”
国师闻言转过头看着那说话的男子开口:“十日后”。说这句话时国师看了昏迷被带走的元月。
台下的人瞬间沸腾起来。
“十日后钟声响起我等也可以随意凌辱圣女,太好了!”
“是啊今日见她那个样子我早就忍不住了。”
“哈哈哈,我都忍不住要看圣女在我身下喘息的样子了!”
听着台下此起彼伏的粗鲁叫喊声,澹月清皱起了眉毛,这些人还是和多年前一样,无知懒惰庸俗下流。
元月也被带回了神域她的住所。
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就听到几个灵隐女弟子的声音,睁开眼睛就看到澹月清和国师青青也守在她的床前。
元月有些想哭,醒来后看到的就是澹月清和国师这两个亲自把她送上祭台的人,想到刚刚受得侮辱更是一个没控制住,眼泪掉了下来。
澹月清赶紧上前用手帕轻柔的给她擦着流下的眼泪,满脸心疼。
澹月清很担心元月身体上的不适,又忧愁她心里的创伤,所以只是给她擦眼泪并没有问任何,但她的动作却将澹月清对她这位亲密无间的师姐的关心和紧张暴露出来。
“都结束了吗?这一切?”元月感受到澹月清的关心有些难受紧紧的闭着眼睛。
此时的元月整个人都十分的憔悴,澹月清感受到她的痛苦,于是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都结束了,你好好养身子”
听完这话元月闭着双眼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下来。
澹月清也经历过这样的事她知道这是很难受很痛苦的,看到元月的哭泣她感同身受的揪心可是却只能帮她擦眼泪,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此时的元月不同于在祭台上的恐惧与害怕,她现在只是安安静静地流着眼泪,绝望着。
“月清”
“怎么了师姐”
“你让其他人先出去吧。”元月用哽咽的声音说道。
那声音任谁听了都要心疼,澹月清立马挥了挥手,国师带着一众灵隐弟子,大夫,和侍女们走了出去。
“月清……我好痛,我好难受,你说我为何会被拓跋楠奇那个小人那样侮辱,我真的好恨他,我该怎么办!”待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后元月握住澹台的手痛苦的说着。
那一声声质问,每一滴泪水都像是刺一样扎在澹月清的身上,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此刻做什么事都显得苍白无力。
“月清,你知道吗若是给我一个机会我定要取了拓跋楠奇那恶心的老贼的狗头!”元月说这话时眼神带着冰冷的恨意,眼泪也不停的往下流。
澹月清明白尽管她是神域圣女,尽管她是灵隐掌门,尽管她是天下豪杰所敬佩的女中豪杰,可她依旧是个女子,当着上万人的面受了这般凌辱。
“元月师姐!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难过,这样的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会受不了,可是……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我真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澹月清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眶也开始变得红红的,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经历,可她现在并不愿意讲给元月听。
澹月清不再继续刚刚的话而是话锋一转开口道:“元月师姐我知道你待月清好!这次也是你救了神域一次,我真的很感谢你!我是神域之主,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元月听到澹月清这样说,有些无力的闭上双眼,什么话也不再说了,眼角的泪水慢慢滑落。
澹月清看着元月的样子继续开口:“元月师姐我知道你也累了,今天……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迟点我让侍女过来伺候你沐浴,你先……先休息,月清就不打扰你了”
澹月清知道现在自己再说什么元月也不会想听的,与其在这里打扰她还不如快些离开。
澹月清正要转身离开。
“月清,我应该相信你吗,你说的保护我,可如今我为何觉得你像是把我推向了火坑,让我万劫不复?”元月睁开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澹月清开口质问。
“元月圣女……你累了,先休息吧……休息好了身体也就好了”澹月清答非所问,并不直面面对元月的质问,
虽然在灵隐时元月是师姐澹月清是师妹,可如今在神域,她澹月清是主元月只是一个圣女,没有任何资格质问神女,这也是澹月清刻意咬重元月圣女四个字的意义,提醒元月注意身份。
听到澹月清这样说话,元月看着澹月清缓缓离去的背影,从清晰变得模糊,再从模糊变得清晰,一滴眼泪滴落出来,艰难又绝望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在下明白了……澹台神女……”
澹月清听到元月叫她神女,向前走的脚步顿了一下便继续抬起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元月转过身子再次躺下,缓缓闭上眼睛,眼尾落下眼泪,上面的泪水划过鼻梁,重重的砸在枕头上,不一会儿浸湿了一大块枕头。
此时的元月是绝望的痛苦的也是苦恼的和无可奈何的。
本以为这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可是元月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拓跋楠奇。
“小月儿几日未见有没有想念老夫啊”说着那拓跋楠奇便想上手去抚摸元月,可却被元月一掌拍开。
“你这耄耋老儿,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若还要来找不痛快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元月强忍着恶心说道。
谁知那拓跋楠奇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