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初次侍寝2(指J扩张/花X开b/TN掐阴蒂)
出一大股汁水,争先恐后地浇灌在闯入的阳物上。
双腿再也盘不上沈书君的腰,无力地滑落下来,脚尖轻轻点在床上,莹白如玉。
沈书君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捞起月曦的双腿继续猛力肏干,伏在月曦的身上一口衔住一颗乳珠用力吸吮,牙齿轻咬挑逗,将奶团舔得湿淋淋一片,接着将阳物拼命往里挤,低吼一声,抵在花心上射出一大股龙精。
一股接着一股冲刷过还在高潮期的内壁,灌满了月曦的花穴,月曦无力的瘫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看着床顶,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腰间的青紫触目惊心,下身还含着男人的阳物,花穴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外翻,一副彻底被肏坏了的样子。
沈书君起身,依旧硬挺的阳物缓缓退出来,粘腻的水声中龟头从穴口处滑出,浓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以及丝丝缕缕的血丝淅淅沥沥地流出。
沈书君将那淫靡之处盯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在月曦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唤屋外守着的宫人进来将烛火熄灭,搂着人沉沉睡去。
敬贤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低头走到床榻边,隔着帘帐低声喊道:“陛下,该上朝了。”
沈书君睁开眼,苏月曦枕在他的怀中睡得很沉,红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张着,眼角和脸颊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泪痕,看上去被欺负坏了可怜兮兮的,眉眼间流淌着一抹情态。
沈书君揉了揉眉心,无声地起身,避开月曦散了满床的青丝,越过屏风走到外室,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敬贤跟着沈书君一起来到外室,全程低着头,不敢看向别的地方:“回陛下,现在已是寅时三刻,大臣们都已经在等着了。”
沈书君嗯了声,没再说话。
敬贤偏头示意,身后的宫人们立即上前为沈书君穿戴朝服,一时间,屋内只有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声。
等到离开时,沈书君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睡着的月曦,低声吩咐了敬贤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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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曦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直到睁眼时浑身酸软无力,不禁发出一声细呻。
床帘立刻被人拉开,瑾瑜满怀喜悦的脸映入眼中,“小姐醒了,有没有哪里不适,饿了没?”
月曦手撑在床上想起身,中途突然腰间一软,瑾瑜连忙伸手扶住,月曦这才借力坐起了身。
正想开口说话,就感觉腿间一股粘腻,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下子红了脸。
缓了一会后,月曦看到窗外天色已亮,心中一惊,忙问道:“瑾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错过给皇后的请安可是大不敬,月曦想到此,脸色渐渐发白。
却不想瑾瑜语气中带着笑意:“小姐别急,陛下今早特意吩咐人去皇后娘娘宫里帮您请了假,说您昨夜太过劳累,免了您今日的请安。”
瑾瑜后来还特意去打听了下,这事还是头一回发生,可见陛下心中还是在乎自家小姐的。
苏月曦松了一口气,心中微微一暖,她离家时爹娘就有嘱托过一定要万事小心、谨言慎行,但到底是第一次进宫承欢,还是有些疏漏了。
只是没想到,那位万人之上的帝王竟还会为自己操心这些事,月曦想起昨日的一夜荒唐,那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俊美的脸庞在烛火的映照下看得分明,眼中的侵略性看得她心惊不已,可动作又很是轻柔,将她的不安一一安抚。
瑾瑜伺候着月曦下床沐浴,沈书君虽然已经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了,可还是在月曦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尤其是腰间的一片青紫看得人触目惊心,瑾瑜在一旁心疼不已,小声埋怨着皇帝。
月曦靠在浴桶中听得直皱眉,出声制止瑾瑜的埋怨,嗓音沙哑:“进了宫就要谨言慎行,莫被人抓到把柄。”
瑾瑜连忙住嘴,不再抱怨,伺候着月曦沐浴穿衣。
沐浴过后,月曦想着还是要去拜会皇后,入宫第一次请安就没去,若醒了再不去怕是会落人口舌。
前往凤栖宫的路走得很难熬,月曦双腿酸软,花穴又肿又痛,月曦疼的轻轻吸气,走几步就得停下歇一会,两刻钟的路程愣是走了小半个时辰。
好在皇后性情温和,一进去就让月曦坐着休息,闲谈间对月曦满是关怀。坐了约有半个时候,月曦起身想要离开,可是双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皇后见状忙问:“苏美人可是身体不适?”
月曦回过神,下身其实还在疼着,可又实在难以启口,连连摇头:“只是刚刚没站稳,妾身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皇后好似明白了什么,低笑了一声:“倒是难为你今日就来给我请安了。”
偏头对身边的掌声宫女说了句话,那宫女闻言行了礼就出了殿。
皇后对月曦微微一笑:“身子不舒服回去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本宫如今身子孱弱,对宫里的事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分不出神来关照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月曦点头应下,在瑾瑜的搀扶下站起身,缓步离开了凤栖宫。
出了宫门就看见门口停着轿辇,刚刚出去的掌事宫女走上前来行礼:“奴婢见过苏美人。”
月曦有些受宠若惊,将之扶起:“姑姑不必如此多礼,月曦不过刚入宫,受不住您的礼。”
芳姑姑站起身来:“美人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是受得起的。”说着将月曦带到轿辇旁解释道:“这是娘娘见您身子不适,特意吩咐奴婢给您备下的轿辇。”
月曦低声谢过,坐在轿辇上回了自己的漱玉阁。
一回去就看到有位白发太医正等在漱玉阁,说是陛下吩咐他来为月曦把脉,月曦躺在床上,依言让太医诊脉。
“美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接着,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这是治疗外伤的膏药,药性温和,直接涂抹在私处即可。”
太医见过太多这种场面了,说话间面不改色,月曦却是不适应,红着脸接过瓶子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等到太医离开后,月曦唤退众人,她今日着实太累了,想再睡一会,躺在床上,花穴火辣辣的疼,月曦想到太医给的膏药,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拿出来,闭着眼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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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不安稳,下身还在泛疼,尤其是被狠狠疼爱过的花穴,肿胀酸痛,稍一动作就火辣辣的疼。
昏昏沉沉间,一股凉意合着刺痛传来,月曦瑟缩了一下,睁开眼就看到年轻的帝王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一只眼熟的瓷瓶,而另一只手…
月曦顺着修长有力的胳膊视线下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寝裤不见踪影,下身就这样展露在面前的男人眼前,男人的手还在自己的花穴处抚摸。
月曦受了惊似的想坐起来,开口唤道:“陛、陛下…”
沈书君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沾了些药膏,又向花穴处探去:“很疼?”指间动作比刚才放轻了一些。
“我、妾身自己来就好。”月曦低着头有些羞赧,又悄悄地抬眼看了下沈书君,做帝王的人,也会心疼自己的妃子么?
沈书君哼笑一声:“你自己来?那之前齐太医给你药膏你还放在柜子里不肯用。”知道小美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没过多调笑,“你且忍一忍,齐太医医术高明,涂了愈合得快。”
月曦只得乖乖躺下,任由身上的男人手指对自己的花穴为非作歹。
沈书君见穴外涂的差不多了,食指挖了点药探进花穴,穴壁上的软肉立马就缠了上来,对着手指又吸又咬,谄媚极了。
这药膏初碰冰凉凉的,涂在肿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