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师兄有批/水煎/带着手套指J/药物改造/扇N
他扔在了叶沉鸣的房门口。
叶问舟面无人色,刚忍下去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漫出来了。
他的姿势就像是跪伏在那,叶沉鸣只要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一口肥嫩的鲍穴,一个全身都是羞辱墨字的性奴对着他撅起写着“肉便器”的屁股,长发绸缎一样四散着,撩起来一看,是从小就温柔可靠、君子翩翩的师兄。
叶问舟不敢发出声音,他恳求地看着面具人,整个人害怕得剧烈颤抖,泪水将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都濡湿了,他忍不住喉咙里惊恐的呜咽,极小声地恳求道:“带我走……带我走……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面具人却并不理会他的恳求,转身就走,叶问舟拼了命地往前挪,然而他被捆得严严实实,膝盖在地上狠狠磨了一下,也没有前进多少,他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房门,死死盯着面具人的背影,快要忍不住崩溃的哭喊:“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他的呼吸声大得吓人,面具人感到不对,立刻折返将他背上的绳子解开,叶问舟手脚还被捆着,但终于能站起来,他被搂在怀里,拼命地往对方怀里钻,面具人动作迅速地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抱着他离开,安抚道:“好,好,我们走,冷静,慢慢呼吸,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叶问舟呼吸急促地像是随时要晕厥,手足无措地不断亲吻着他冰冷的面具,面具人轻轻捂住他的口鼻,手心很快被叶问舟汹涌的泪水打湿,他还在拼命小声重复着:“带我走……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好,好。”面具人关注着他的呼吸,见他呼吸渐渐平稳,终于松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师兄还真是在乎他。叶沉鸣心里嘀咕了句,心里却发软,让叶问舟靠着自己平复状态。
等到叶问舟终于捡回神智,就听见面具人温柔道:“那么,作为反抗的补偿,你夹着这一肚子的精液,绕着三清山走一圈吧——”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面具人给了浑身赤裸的叶问舟一件披风。
披风并不大,被叶问舟披在身上紧拽着,也无法完全遮掩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双腿,以及被双臂挤压出的深深乳沟。叶问舟勉力扯着披风挡住了红肿的乳头和批穴,被精液灌得如同怀胎的臌胀小腹就这样柔软可欺的敞露着。
叶问舟死死咬着下唇,女穴努力绞紧着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这让他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虽说面具人的吩咐是“绕着三清山走一圈”,但没有真的让叶问舟进行这么一项极限运动的意思,而是另外给出了一条路线,恰巧是少年时期叶问舟和师弟饭后散步消食的路线,他再熟悉不过。
午后的太阳不算毒辣,叶问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遮阳还是因为羞耻才戴上了披风得帽子——也许二者皆有吧。
叶问舟几乎不敢去想,如果他被人看到了要怎么办,但又不敢走得太快,除了那人给他喂下的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以外,天知道如果他真的把精液漏出来了,那个色欲熏心的混账又会怎么借题发挥?
赤足踩在地面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令他意外的是,路上几乎没有踩到什么石子。这一片平日里会洒扫得如此干净吗?
下身湿润,叶问舟总疑心精液已经漏了出来,却又没有勇气停下来查看,只能默默用力将穴口夹得更紧。但这一动,他却又感觉到穴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
叶问舟按捺住这不合时宜的情动,高度紧张地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像只兔子似的一惊一乍,尤其是接近自在厅时,他几乎因为紧张而泄出一声抽泣,但声音溜到嘴边时,又被他咽了下去。
就在他想要加快脚步离开这里时,他忽然听到了面具人的传音:
“捧起你的奶子,去蹭自在厅的门。”
——什么!?
叶问舟瞬间羞愤欲死,攥住披风的手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体依然不太使得上劲,他真想破罐子破摔把面具人揪出来揍一顿,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没有认出这件披风吗?”传音再次响起。
叶问舟一怔,低头看向被自己扯得几乎要变形的披风。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件披风要比平常用的要小,听了面具人若有所指的话,电光火石之间,叶问舟忽然认出来了,这件裹着自己布满淫乱爱痕身体的披风,是叶沉鸣还在长身体时购置的。
叶问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仔细看去,他的手竟在微微发颤。
片刻,他缓缓上前,站在自在厅的门前,松开披风。空出的双手仍然微微发着颤,他握了握拳,眼底坚定,却又隐隐晃出水光。那双作画写诗如有神助的手,终于还是抚上了他胸前柔软的奶子,被玩得翘起的红肿奶尖最先贴上门板,然后被压得弯下去,深深陷进雪白乳肉里。
叶问舟从未这样对待过自己的身体,手指青涩地托着相较以往大了不少的奶子,在门板上轻轻上下磨蹭起来。
门板粗糙,对敏感得被轻抚一下都会快感连绵的乳尖和奶肉来说如同刑具。叶问舟强忍呻吟,两腿死死夹紧,耳根潮红,两手几乎抓不住奶肉,舌尖都快要像被操痴了荡妇般吐出去,被贝齿紧紧咬住。
落叶被踩踏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叶问舟浑身一颤,惊惶地回首望去,手臂被强硬的力道拽去,下一刻就滚进了草丛里。
面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叶问舟,伸手掐住他的乳头把玩起来。叶问舟无心对他发火,死死捂着嘴看向外面——来人是哑叔。
哑叔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拿着扫把走到自在厅门前。叶问舟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在哑叔没有停留,直接进了自在厅,叶问舟这才松了口气。然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对刚刚叶问舟的表现十分满意,伏在叶问舟胸口对两颗乳头又掐又啃,一手来到叶问舟下身,从叶问舟夹紧的腿根里摸进去,揪住阴蒂。
叶问舟险些叫出声来,还记得面具人的话,生怕精液漏出来忙又夹紧了些。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面具人的手,腿根肉柔软丰满,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前后夹弄着,像是在夹着人的手撒娇似的。
粉嫩奶尖被唇舌啃咬拨弄,吃得啧啧有声,手指时而快速拨弄时而揪住拉长,太嫩而又太青涩,却赋以玩弄最熟烂的妓子的淫邪手段。叶问舟两眼微微上翻,捂住嘴的手全凭靠身体的本能而按住,他两腿并拢着被面具人死死压住,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柔滑腿肉狂乱地挤弄着腿间作乱的手,然而主人依然轻易地被手指和唇舌送上了绝顶高潮。
含满了精液绷紧太久的女穴终于微微张开一道细缝,精液顺着阴唇和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叶问舟失神地在自己的手心下喘气,长睫湿润,面色潮红,浑身赤裸躺在披风上,如祭坛上献身的羔羊。
叶沉鸣着迷地看着他,轻声说:“你真漂亮。”
他的动作也变得温柔,安抚着受到太多刺激的叶问舟。他捋着叶问舟的肌肤,尽力让他放松,从肩膀到手臂,腰肢和大腿,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叶问舟所有的一切都铭刻于心。
叶问舟神色恍惚,被半拥在怀中揉捏,恍惚间,阳光仿佛河流般从他身上流淌而过,宽厚的手和温柔的抚摸,熟悉的声音,饱含爱意的低语,委屈又狡黠的眼睛……
师弟……
穴口微张,精水在他身下潺潺下流积成一滩,濡湿了披风。
叶问舟后仰着头,下身一抽一抽,全然已经因为太过舒服的高潮而失去了意识。等到他回过神来,流出来的精液已经将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