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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Y坠的电梯箱里帮章喻手冲(陆长佩x章喻)

 

直躺了下去。

何晋江的床此时实在担得上辽阔二字,两个人之间隔着足以容纳两人的空间。他看着隔着海底十万里缩在床沿的某只冰冻鱼,又道:“过来。”

陆长佩往何晋江那边挪了一个位置。

身后的人微微动作,自己贴了上来。手刚搭在陆长佩腰上,陆长佩就轻嘶一声,小声道:“痛。”

何晋江收住手,转了回去,低声骂道:“娇气。”

陆长佩心中的戒备才略微放下,头枕上枕头,打算睡觉。

何晋江又冷不丁地说话,“被子给我盖点。”

陆长佩挪了点被子给他。

温热的体温和怀抱拥了上来,何晋江的呼吸落在他耳边。

“热。”陆长佩还是别扭。

“热就脱。”何晋江道。

“你不能歇歇?”

“我又没说要做。”

吃了瘪,陆长佩一言不发,任由何晋江抱着自己。

衣料微微摩擦过床单,何晋江的动作很小,凑近,俯首,突然吻了吻他的发梢。

“晚安。”他轻声道。

陆长佩心中一怔。

研发会在周三举办,陆长佩拿着公文包和何晋江让他带的材料,跟随着何晋江坐上安保车。

自从被带进深海管理局之后,他几乎没有再见过外面的模样,以至于阳光透过层层防爆玻璃落在他身上之时,陆长佩竟有种久别经年的陌生感。

他伸手去触碰那缕阳光。

在他还是一条小人鱼的时候,他喜欢在晴朗的日子伏在礁石之上,用尾巴轻轻拍打浪潮,卷起水花,观察那些水花在灿烂日光下折射出的斑斓色彩。这样温和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人类造成的污染蔓延到每一片海域。族群带着他不断迁徙、远离,直至躲进不见天日的深海。

那是暗色的海,几乎目不能视,没有一丝光芒。海底生物们为求生存,进化出带着光芒的鱼尾,颜色各异的触角,燃烧生命成为深海里自己的明灯。

但谁也没有想到,人类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们。

眼睛被久违的阳光刺得发痛,陆长佩却没有闭眼,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剔透明亮,眼角微微湿润。

何晋江坐在他身侧,修长的腿叠成一个慵懒的姿势,按下遮光帘按钮,偏过头来,眼神落在陆长佩脸上。

“怎么?眼睛疼?”

他伸出手,捏住陆长佩的脸,指腹轻轻地抹去他眼角的泪。

陆长佩闭上眼,感觉阳光一寸一寸的远离自己,直至恢复昏暗,安保车内亮起一盏温和的灯。人造的太阳,像鱼缸外的大厅,实验室的手术灯,也像何晋江办公室他仰望过无数遍的天花板。

人类,是他躲不掉的乌云,遮蔽了太阳。

指尖嵌入手心,再次睁开眼,对上的是何晋江的脸。

陆长佩垂下眼,语气足够温和:“只是有点不习惯。”

何晋江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模样,笑着吻他眼睛:“还真是娇气。”

温热的唇擦过眼睛,何晋江又贴着他说:“倒也是,很久没带你出来了。”

“想回庄园看看吗?”

陆长佩身子微微一抖,想起从前那些算不上美好的回忆。何晋江略微扯松脖子上的领带,背靠上柔软的靠垫,忽然伸手握住陆长佩的腰,把人往腿上揽。

“你干嘛?”陆长佩微微挣扎,又被何晋江按住,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上次那件事过去,虽然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睡一张床,但何晋江一直忍着没碰他。今天在车里,侧头看他出神,竟觉得另有一番风味,心底一热,手掌顺着衣物抚摸上他的后背,感受到怀中人微微的颤抖,何晋江的吻愈发用力索取,反复碾着他的唇,推杯换盏,唇齿交错。

陆长佩被亲的脑壳发晕,闷哼出声,推开他,“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何晋江轻笑,勾开他的衬衫,将他的衣物往上一撩,陆长佩雪白的腰和后背就暴露在空气中,白净、清瘦,又有着流畅的线条和一定的力量感,还遗留着他上次留下的伤痕。

肖想了几天的身体在密闭的空间裸露,何晋江自然忍不住,欺身上去,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上几分情欲。

“我想睡你,难道需要挑时间?”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的舌尖舔弄,陆长佩的脸已泛起微微潮红,小幅度地喘息,“不要,在车里。”

何晋江的吻移到他的颈间,陆长佩伸长脖子,发出几声绵长的呼吸声,何晋江轻轻咬上他突出的喉结,手掌顺着他的裤腰往下,把他的裤子往下拉,掰开滚圆的臀部,指腹绕着湿润的穴口打转。

陆长佩知道自己横竖是逃不过这一劫,与其挣扎,不如想着怎么让自己舒服一点。他翘起屁股迎合着何晋江手指打转的频率,将自己的呻吟打碎咽进肚子里,只剩下带着闷哼的呼吸,在静谧的车厢里听起来格外诱人。

“进、进去。”趴在肩头的人断断续续说话。

“等不及了?”何晋江笑,慢慢将手指插进他紧致的穴口。他的指尖擦着湿润敏感的肠壁而过,痒、又疼,陆长佩打了个颤,浑身发抖。

考虑到陆长佩之前受的伤刚好,何晋江的动作没太快,温吞地扩张,慢条斯理填进喻作为特勤队队长,负责在这个路口巡视周围的人群动向。

他穿着一身便衣,白色卫衣的帽子将整个脸都盖住,整个人都显得平常随性,过路人谁也看不见藏在卫衣兜里的那只手,紧握住一把上了膛的枪。

就这样,像一个步履匆匆等待赴约的行人,章喻迈着腿,混入人群,在拥挤的人潮之中行走、用余光张望周围的东西,忽然之间,他顿住了脚步,眼神淡漠地落向远处熟悉的车队。

灰色的防弹玻璃在日光下有着微微的反光,旁人只能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唯一清晰可见地是那两只相扣的双手。

紧紧相扣,暧昧纠缠的两只手。

“队长?有情况?怎么了嘛?”潜伏在高处的狙击手看见路口的章喻停住脚步,连忙在通讯器中询问。

章喻藏在兜里的手指扣住了扳机,又很快松开。

“没事,我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到。”

他收回眼神,继续走在人海之中,阳光落在他的眼里,有些刺眼的灼痛。

车子抵达会议中心的时候,陆长佩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疲软无力,趴在车座上,任由何晋江取过干净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上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现在的样子太过狼狈,小腹和后背都是粘稠的精液,从里到外都浸透了荒淫的味道,臀部已经变得红肿,还残留着红色的掌印,穴口也不堪忍受的变得有些糜烂,往外吐着精液。

湿毛巾轻轻擦过后穴,陆长佩不由蜷缩起身子,整个人弯在车座里。

虽说两人熟悉彼此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当情欲褪去,太过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何晋江的视线之中,陆长佩有些局促地往后缩了缩。

“不用我自己来吧。”

足腕却被何晋江反手握住,把整个人往他面前拽近,“你自己怎么弄?”

穴口再次被入侵,却是何晋江的手指。他的动作轻柔,仔细为他涂抹先前花海棠留下的药膏,一时半会竟然让陆长佩觉得有些不习惯。他将头埋进车座,想起刚刚在车上何晋江说的那些话。

这些天何晋江似乎变得有些太反常了,他不由去想那枚不翼而飞的通讯器,东西会在何晋江手里吗?如果他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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