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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Y坠的电梯箱里帮章喻手冲(陆长佩x章喻)

 

额头:“你身上很烫。”

冰凉的触感从额头传来,花海棠没有拒绝,平静地任由他的手攀附上自己的身体。

“那人给你下药了?”邓的指腹顺着他的额头,滑到他的脸侧,替他将垂落的发丝揽至耳后,触碰上他柔软细腻的耳垂。他的指尖于是就停留在那,轻柔地用指腹一圈一圈摩挲,像是在盘玩一块美玉。

“有没有,你很清楚,不是吗?”花海棠反问,冷冰冰的语气里掺杂几分喘息,倒让人听起来像是赌气时的嗔怪。

腰被揽住,两个人的距离贴近,邓俯首凑近他的耳畔,另外一只手已经从腰部移向大腿,像条游蛇、狡猾地贴着衣物行走。

“需要我帮忙吗?”

客气的询问,如果他的手没有隔着衣物握住花海棠的阴茎,仔细揉搓,挑弄,顺着往上,勾住他的龟头,按压潮湿的泉眼。

花海棠轻喘了一声,目光落向他,像是一句警告:“你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我的错。”邓扬起一抹笑,轻声安抚:“很快就会好的,母亲。”

他打开水龙头,沾了一些凉水,湿着手将手伸入他的裙子,掰开内衣的小缝,探进那本该是睾丸的阴户中。冰凉的指腹绕着花瓣的蕊心揉捻,两瓣肉急切地想要将这根手指吸纳,主动地含住,吸吮上面残余的温度。

虽早就在暗处窥见过花海棠与众不同的身体构造,手触碰上那湿漉漉的一片时,邓还是惊讶于那粒饱满挺立的阴珠,肥厚的花唇,柔嫩而又紧致的穴口,难怪父亲爱不释手,流连于这温柔乡之中不肯抽身。

这么一想,内心懊恼自己行动的太晚,他徐徐图谋了这么久,竟还不如何晋江说的来一枪利落痛快。

无非是善后的时候棘手一点罢了。

“嗯~”

拉长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泻出,花海棠伸长脖子,身体敏感的部位被触碰,浑身上下热的好像有火,架在身体里烧,只有指尖触碰的地方拥有一丝清凉。

他习惯性地凑近烟嘴吸了一口,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邓两根手指突兀的塞进潮湿的洞内,抵着他敏感的内壁慢慢扩张。

被插入的期待被短暂地满足,花海棠仰起头,舒服的哼了一声,白色的烟雾即将吐出之时,那张唇猛地被人含住。

烟草的味道在这个算不上从容的吻里渡进邓的嘴,贴上梦寐以求身体的那刻,邓最先听见的竟是自己胸膛里震耳欲聋的心跳。

好软,好热,原来他那张向来说出冰冷话语的唇,吻上是这种感觉。

早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感受,就应该更早一点。

手段卑鄙也好,被憎恶厌恨也好。

爱是自私基因深处的本能,性是人类标记领土的方式,恨往往也能占据心头一角。

他不怕被恨,只怕在他的余光里扮演无关紧要的某某。

炽热的唇紧紧相贴,像刚尝过糖果甜头的孩童,邓不断深入索取,另外一只手也愈发用力抽动,温热的水从小穴里漫出来,在他的挑逗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残余的烟雾终于从唇齿间散出,这个吻来势汹汹,花海棠没有设防,被余烟呛到嗓子,咳了几声。

身下的手指就在这几声咳嗽声中被猛地夹紧,邓的动作用力,一手揽紧花海棠,将他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翻了个面,再次压倒在洗手台上。

他解开皮带的动作迅速,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声,花海棠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反扣在身后,紧接着皮带紧紧禁锢住他的手腕,腰被压低,夹紧的腿被撑开,开叉的旗袍从大腿处被推上去,似乎这样还不够,哗啦一声衣物被猛地扯开一个口子。

他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邓眼底,黑色垂落的长发在白净的皮肤上,像是被淋上墨水的白宣,被按住的腰处有两个漂亮的腰窝。

“你知道我是你父亲”

明知故问,欲拒还迎,饱满圆润的臀在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粉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花海棠话说到一半,被猛压在冰冷潮湿的洗手台上,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邓扯下西装的领带,不紧不慢地将暗红色的领带缠上花海棠的脖子,然后猛地勒紧。

空气一瞬逼仄,花海棠几近窒息,某个东西在这时怼上他的后穴,邓凑近他的耳畔,对着镜子,仔细将那条领带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倒像是一份嘉赏自己的礼物。

“从哪先开始呢?”邓的吻轻柔落下,手撸动着自己粗长的阴痉,鸡蛋大的龟头抵上粉嫩的后穴,“后面?”

腰被再次压低,花海棠的腿被掰开,他的穴口分泌着粘腻的润滑液,晶莹剔透挂在他的大腿根部,邓滚烫的龟头碾上那个被扩张开的小口,绕着他敏感的阴珠打转,“还是前面?”

“母亲来定吧。”

“别…我不是你母亲。”花海棠咬着牙反驳这个奇怪的称呼,坚硬的性器硌在穴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占着门,在等待他自投罗网。

像他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在乎这一次两次早就被玷污的清白。作为一个股掌之间的玩物,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所谓的清高自傲,但邓有些不一样。

花海棠明白自身现在的处境,也明白邓过往目光后的欲望,更明白那杯酒,突然出现的唐天方是谁的手笔、谁的安排。过去他不想理会他假装恭维与贴心递过来的那些衣物、烟酒、打发时间的新鲜玩意,不去探究他殷勤背后的动机,因为性的关系太浅薄,仰望的明珠一旦被得到便会被丢进角落蒙尘,只有在需要照亮的夜晚才会拿出来,当作工具或是应景的观赏品粗暴的使用。

赌一个人的爱是一件愚蠢的事,花海棠从来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要走,要离开这场多年的噩梦,因而有了不得不赌的理由,而且,一定要赢。

于是,在这张如同赌桌的洗手台上,花海棠率先抛出了命运的骰子,他垂下头,努力地用穴口吞咽那根硕大的性器,龟头排开阴唇,猛地挤入花穴,身体几乎在这一瞬被撑满!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拉长的尾音不知是塞入不合尺寸之物的疼痛,还是急需填满的空虚得到满足过后的快感。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这根巨物的冰山一角,花海棠不敢想象这样硕大而又狰狞的性器如果完全侵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会经历些什么。药效让他无暇顾虑那么多,身体小幅度前倾、后移,屁股下意识抬高——方便邓撞击的姿势。

邓的呼吸在这一刻爽的几乎暂停,龟头的敏感点被含住,他的阴道湿滑而又布满颗粒,正紧贴着他的生殖器,一层一层地吮吸,像大海的漩涡吸引着他深入。

从前欲望需要发泄的时候,他试过男人,也试过女人,却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的逼。

他忽然就想这样把这个人吞进嘴里嚼碎咽下,又或者用自己的肉棍将他顶穿捣烂,让他那张冷漠的脸布满泪痕,再剖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滚烫的真心放在面前供他观赏。

然后抱着他,让他的哭喊、他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共频。

邓嘉赏似的吻上花海棠的背脊,再次安抚他的颤抖:“很快就会好的。”

“啊”肉棍开始入侵,花海棠咬着唇,额头渗出汗来,剧烈的疼痛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拆开,他只能匍匐着身体,调整姿势接受猛烈的碰撞,遵从身体的本能去享受这场豪赌。

“放松、很快就好。”

他在不断夹紧,夹的邓有点疼。

明明湿成这副模样,穴道的紧致却像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子——也许是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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