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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点想亲自C你了 /居然是粉s的

 

万弦用手揉着他的小腹,低头舔住他的耳垂,一路舔咬吸吮。

他是真的觉得封山的身体美,所有的疤痕,纹身,和上好的身材比例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他曾经在头脑里构想过无数次的缪斯,只是看到他背后莲花的那一眼,他就觉得封山应该给自己做一辈子的裸模。

“操不要动,”封山的身体已经在药效的作用下彻底软了下来,而且最让他恶心的是因为这群变态的药,他的身体是真的在爽,爽的前面那根都在往外吐水。

前面的胸腹被人揉搓,后面的洞口被人用手指抽插,一双双大手,或苍白,或布满青筋,或修长纤瘦,都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游离抚摸。

快感像一张蛛网把封山牢牢网住,被捕获的猎物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

“都翘的这么高了?”霍亭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用手握住他的阴茎摸了一下。

“还在往外面吐水,有这么爽吗?”霍亭怎么可能愿意给男人撸几把,明明是一脸疏离的样子,但看着封山有些涣散的瞳孔,又咂摸出了点特别的味道,戴着名表的手继续往下摸,连着封山的卵蛋一同有技巧的揉搓。

“知道为什么翘这么高吗?”封山好不容易开了口,对着霍亭说。

“为什么?”霍亭特意用手上的茧擦了一下他的马眼,不断在上面磋磨。

“因为要把尿撒在你的身上,”封山笑了一下,这一笑里明显带了狡黠和憋着使坏的意味,果然下一秒,他的精液就喷在了霍亭手工定制,价值五位数的西服上。

“操,”霍亭低头挽起袖子,是真的动了怒气,“你最好祈祷你能扛过今晚,不然你的全身,包括你后面的洞,一定都会被浇上我的尿。”

霍亭扯下领带,把价值不菲的西装直接当破布一样扔了出去,没了平时那股总是正经挺拔的劲头,看见那摊白色精液的时候眉头皱的很深,眼神里带着怒气和不解。

他越不解,封山就越觉得解气,觉得这狗逼还真的有点意思。

这位在外说一不二的霍总,早早地就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公关营造出来的形象也是多金英俊的钻石五老五,甚至还曾经拿了几次年度诚信企业家奖,圈子里的绯闻也少,按理说和封山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但封山从小就在泥沼里摸爬滚打,给圈子里所谓的权贵当过司机,保镖,打手。他见过的场面和肮脏的交易远比这群在温室里长大的二代多得多,因此也更加深谙一个道理,表面越完美的,越是用面具拼命掩盖自己的,其真实面目只会越阴暗可憎。

“霍总满意了吗,要不要我再往你的衣服上吐几摊口水?”

“还这么嘴硬?”霍亭憋住了快到嘴边的粗口,一手握着封山的阴茎,一手把戴着表的手腕凑到了封山唇边,丝毫没有留情地抽了几下。

价值千万的表盘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冷光,封山眼见秒针绕着圈转,下一秒就落到了自己的唇上,霍亭像是故意折磨他,抽打的时候都带着节奏,秒针转半圈就抽一下。

万弦看见封山的唇被抽出了血,特地伸了一根手指抹了一下,然后把手上的血擦到了他后背那条蛇吐出的信子上。

对他来说封山的血只不过是现成的颜料,要流的越多人体的颜色才会越艳。

“我说,谁想先操他,他后面的洞已经开始流水了,没人上我就先来了,”杜鹤北抽出手指,单手撩开上衣,小腹上覆了一层薄肌,因为太白,筋脉就愈发凸显出来,绕着人鱼线一直向下。

“我先来,”说话的还是贺衡,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热切,他又转头对杜鹤北说道:

“男人的洞,总是要先被操开才有意思,不然硬挤进去也是难受,”

“随便你,要是真插不进随便找根黄瓜也行,或者,”他轻佻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一盒用来签名的中性笔上,“应该也能插进去几支笔。”

封山磨着犬齿,一边要忍受霍亭的手在前端的磨搓,一边看着万弦舔着自己的身体,后面还有个贺衡,把勃起的阴茎放在他的股缝上摩擦,就连路正清也吸着他的乳头,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抚摸。

要放在几天前,这群狗逼加起来也压不过封山。

“嘿,亲爱的,看一下镜头,放心,我会完整录下你破处的过程。”杜鹤北摆着相机,还特意正对封山后方的位置架了一个机位。

“真是破处吗?啊,封老大,”万弦一路往下舔,故意嘬了一下封山的脸颊,戴的眼镜还冷冷地硌在封山的眼尾,一笑就露出冒尖的小虎牙,一双柳叶眼,眼尾细长,瞳孔里的眼黑占比太多,虽然是笑着,但也像是某种冷血的兽类。

“破你妈,”封山的嘴角溢出不少血,眉毛都因为反感纠了起来。

“宝贝,不要生气嘛,”这厮和霍亭对视一眼,使着坏用手抹开他的眉头,然后用手指碾着他嘴角的伤口,刻意想要挤出更多的血。

贺衡没有注意他们在前面做什么,他的裤子已经完全褪了下来,龟头顶着穴口,往里面戳了两下,试探着往里面挤,并没有一下全插进去。

饶是贺衡再恨封山,再怎么热切的想要操他都知道现在强插进去受伤的不只有封山,还有他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

“这么磨蹭干嘛?你还怕这个婊子会疼吗?”杜鹤北拿起手机,还打算自己再存几张照片。

“姓杜的你给我滚蛋,我贺衡什么时候怕过疼,”和其他的四个人相比,贺衡确实从小就混在各色打手和职业拳击手里长大,一身肌肉练得无比流畅漂亮,倒三角的身形,腰上也有不少伤疤,就显得格外野性不驯。

被杜鹤北这么一激,他就真的握住封山的腰,用最大的力气连根挺了进去。

湿紧的肠肉一进来就牢牢裹住男人的阴茎往里吸,但贺衡的尺寸实在太大,用尽全力也只插进去了一半。

但只是一半就足够让贺衡知道封山的滋味原比他想象过的要好太多,臀部和男人的耻骨撞击的时候会膨出一阵肉浪,背上的蛇目吐着血红的信子,直直盯向的地方恰好是两人的交合处,性器再往里面搅一下甚至还能榨出水来,给人一种性玩具的错觉。

但偏偏被压在胯下操的是个刚烈无比的男人,只凭拳脚就能放倒房间里的所有人。

一种剧烈的征服欲和复仇的快感让贺衡没有丝毫犹豫,开始快速在封山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房间里响起啪啪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其余四人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脸和身体看。

封山知道这群人在看他,但在强烈药效和疼痛的叠加下,他是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最柔软的地方没有经过润滑就被肉刃劈开,他甚至不知道这群狗东西有没有戴套。

他的鼻子和眉头都纠在一起,但却不显得扭曲,倒像是在恶狠狠地瞥着人,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也伴着节奏摇晃,伤痕累累的皮肉和盘踞在身体上的蛇都覆上了一层汗,像是蛇的眼泪,又像是浇灌莲花的水珠。

让人想起在那位还没有倒下时,封山真的一时风头无两,坐在宴会的中心,穿一身缀着金扣的西装,叼着烟低头要借火,火花在烟头上枯燃一瞬,封山偏过头,透过烟雾冰冷冷的望着在场的来宾,嘴角扯出一个嗤笑,就差把老子瞧不起你们所有人都写在脑袋上了。

人总是矛盾的,既看不起他这种不择手段爬上去的小人物,但权势盛到了极点,坏的明目张胆,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追随他。

所以没人否认封山现在看上去是真他妈太带劲了。

“他的洞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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