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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军部出来的,我们有权要求军部进行解释。”
米伦开口道:“四年前,他就已不属于军部管辖,这一次,是你们的人委派他去进行清除行动,倒不如说让一位平民卷入危机,你们才需要给出解释,左恩还是一位稀有的哨兵精神医生。”
“这是他与我方的私下协议,”丹说,“鉴于他有战争经验,因此让他参与到本次行动中。”
米伦冷声质问:“那么你们将延封公馆的消息对军部封锁,又有何企图?协议同样关乎我们。”
“军部动作一向很大,我们不希望这件事被居民知晓,引发恐慌。”
会议室内沉默了几分钟,戚素霖再次讲话:“这次会议原本为军部内部会议,我们对政府的本次的隐瞒行为十分不满。”
她一一看过在场的政府代表,那凌厉如野兽的眼睛让他们纷纷垂下脑袋,最终,她看向左恩。
“而且从结果来看,新世界协议被毁,你们是失败的,而从你们的陈述中来看,毁掉协议是左恩的个人行为。”
左恩皱眉,为自己辩护:“我当时并不清醒。”
丹身边的小胡子代表说:“你选择了按钮,不清醒的情况下,不会有选择行为,说明这是有意识地破坏。”
左恩不搭理他,偏头反问丹:“我选择了吗?”
丹神色深沉,他没有将他们的对话告诉别人,但是在场的不只他一个。
“不管他有没有意识,他都只是一个平民,”米伦打断争论,“是你们带他进入污染区的,他需要负的责任比你们要小得多,一切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行为上,是你们委派左恩在前,政府无法摆脱嫌疑,因此我们的决定是,暂时将他监禁在军方,派专人看护。”
“他得由政府来定罪!”
米伦摊手:“很遗憾。”
“你——”小胡子气得拍桌,被丹拦了一下,他紧盯着戚素霖。
“那么,关于协议,为了一区的安定,我们必须重新起草一份……”
到这时,左恩和赖原被请出了会议室,左恩浑身冒着虚汗,里头的人个个都有强悍的精神域,精神网交织,互不相让,一片混乱,如果没有赖原的防护,他已经在里面失控了。
他抓紧赖原的手,低声道:“带我回封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