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净明
见你妈个比!
杨树林提起裤子,黑着脸看着自己刚提走的车被那狗比一溜烟儿开了个没影。
在原地扶着腰缓了一分钟,杨树林才勉强正常地走了几步。
手机、身份证、钱包,能用的着的,全让那两个混蛋抢走了,杨树林只能忍着疼,一步步走回了公司。
他们虽然是个帮派,可也得有个正经名头掩人耳目。
好在公司离这还不算远,杨树林才不至于在外面就露了狼狈样。
刚进公司,就有人迎上来“杨哥”“杨哥”叫得火热,杨树林被烦得头疼,挥手赶走了他们。
回到办公室,杨树林开了罐啤酒,一口闷了下去,沉思着该怎么跟老大交待。
刚得势就搞砸了件大事,杨树林心里难免忐忑。
他从小地方出来,一慌神市井小人那股穷酸气便暴露出来,他下意识想的第一件事还是钱。
他如果被降了职,工资该缩水多少,脑子里蹦出的想法止都止不住。
没办法,杨树林知道自己这是穷怕了。
他烦躁地摸了摸自己的寸头,长了一茬。
这阵儿忙晕了,连头发也忘了修,半长不长的,让人看着就没精神。
果然,他坐下没几分钟,徐秘书就来敲了他的门。
徐秘书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西装跟杨树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徐秘书只一句话:“蒋总找你。”
杨树林连忙站起来,大腿抽痛疼得他头皮一紧,可也只是陪着笑说:“我这就过去。”
蒋净明的办公室大的离谱,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毫不掩饰的跟杨树林炫耀:老子就是他妈的有钱!
听见开门声,蒋净明头也不抬,直接问到:“让你请的人呢?”
听到“请”字,杨树林在心里骂他虚伪。
可无论心里骂的多痛快,杨树林还是只能低声下气地表忠心,然后认错,连蒋净明扔过来的文件夹都不能躲。
蒋净明角度扔的刁钻,文件夹不算锋利的边缘,也能借着力将杨树林的额头划开一道口子。
划得不浅,血立马涌了出来,温热的液体顺势而下,杨树林不得已闭了闭左眼。
蒋净明这才抬起头,像是没看到杨树林额头的伤口一样,语气也没有任何变化,对杨树林做出评价:“真是蠢得厉害。”
杨树林听到这话攥紧了拳头,低下眸咬着牙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蒋净明看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剖开审视他,那股威压让杨树林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机会不是我给你的”,蒋净明敲了敲桌子,示意杨树林走近些,杨树林知道他什么意思,立即白了脸。
"蒋哥"杨树林哆嗦着喊他:“我今天真不行。”
蒋净明看到杨树林这害怕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动容:“别让我说第二遍。”
杨树林靠名字上位,这说法有多假,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
风言风语传着传着就传到了正主耳里,杨树林听着那些下九流的脏话,一点不生气,毕竟他们说的分毫不差,跟事实贴切地不得了。
他一边笑,一边想像蒋净明听到这些话能是什么逼样。
而结果是,蒋净明一边操他,一边让他一字不漏地重复这些话。
他每说一句,蒋净明这个变态,就边涨大着往最里头顶一下,顶的杨树林头皮发麻。
杨树林见蒋净明要发火,赶忙走近过去,半跪在他腿边。
蒋净明将钢笔扔在桌上,清脆的响声,让杨树林肌肉一紧。
蒋净明伸手摸了摸杨树林的毛寸,说:“头发长了。”
“我回去就剪”,杨树林连忙说,生怕蒋净明哪儿不满意对自己下狠手。
“留着”,见杨树林那副狗腿样,蒋净明手从他脑袋上往下摸,毫不客气地摁在他额头的伤口上。
杨树林疼得呲牙咧嘴也不敢挪脚,见杨树林实在疼得厉害,这才松开手,不急不缓地开口:“疼点才能让你长记性。”
杨树林低头想:那你在床上可是让我长够记性了。
“蒋哥教训的是”,杨树林低声下气地迎合他。
他见杨树林示弱,不知为何又忽地冷下了脸,将沾了血的手横到杨树林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他:“舔干净。”
杨树林下意识嫌弃地往后要躲,被蒋净明预料到捏住脖子扯了回来。
杨树林有些嫌弃地看着面前已经干掉的血,狠了狠心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妈的,就当物归原主了。
手指上沾的血不多,杨树林舔了没几口就干净地差不多了,刚要撤身离开,蒋净明的手指忽地向他喉腔插去。
杨树林躲避不及,觉得自己刚才像是吞了条手腕粗的蛇,猛地推开蒋净明偏头干呕一声。
蒋净明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又重新将杨树林提溜到自己旁边,把他的口水都擦到了他的脸上。
然后才大发慈悲一样,把杨树林抱到自己腿上,低声警告他:“既然在于家跟前露了面,那就趁这次机会攀上他们。”
杨树林听到这话心下一惊,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他没了刚才的冲劲儿,赶忙推辞:“蒋哥,你知道的,我就是个废材”
蒋净明低头看他一眼,杨树林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这件事非你不可”,蒋净明不容置疑地说:“等过了这波,我给你放长假。”
杨树林讪笑,打心底不敢接这个甜头,却又无可奈何地只能咬钩。
蒋净明将衬衫下摆从杨树林西装裤里抽出来,然后将手伸了进去,杨树林虚坐在蒋净明腿上,任他摆弄。
忽地大腿根儿划过一抹金属的冰凉,杨树林也浑身一凉,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抓住蒋净明在自己大腿根的手,止住他的动作。
蒋净明有些不悦地看他,杨树林缩了缩脖子,解释道:“戒指摘了吧,弄脏了不好。”
蒋净明这才将手拿出来,五指竖直,示意杨树林替他摘下来。
杨树林这才松了口气,请神一样将那戒指摘下来,然后毕恭毕敬地放到桌子上。
杨树林后面刚被冷枪插进去,有些裂口。
蒋净明手指进去的时候,杨树林没忍住攥了攥拳。
尼玛,真疼!
杨树林在心里痛骂余家八百遍也没消掉他屁股的疼,蒋净明进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裂开了一样,疼得他往上一窜,被蒋净明摁了下来。
这种身居高位的王八蛋,从来都是自己舒服就够了。
杨树林整个上身贴在檀木桌面上,被顶地晃来晃去。
说实话,杨树林每次被蒋净明这么弄的时候,都没什么快感。
所以他一般都闭上眼受着,蒋净明顶的狠了,他才憋不住闷哼几声。
正当杨树林觉得蒋净明大发慈悲没射进去的时候,他转头就看到了自己被随便扔在地上的西装裤,以及裤子上难以忽视的一摊精液。
杨树林在心中骂了几句,提上裤子用外套遮上,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除了偶尔被蒋净明拖进去操一次,杨树林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嗯,今天可以早点回去”,杨树林眼带笑意地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你先去学校接沅沅,我拿蛋糕的时候顺便买点菜回家吃火锅。”
杨树林抬手看了看时间,说:“再过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