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NN的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殊向来是柏洮的禁忌,他张了张唇,怎么也没办法直接告诉薛存志,自己和他不一样,自己下面多长了一套女人的器官,长了个他没有的小屄。
柏洮不说话,薛存志就开始自己寻找答案。正值柏洮被他摸得情热难耐,花穴一边紧紧收缩,一边接连吐出汩汩潮吹后的情液,他便捧了一手,好奇地抬到眼前观察。
“好像不是水,”薛存志两指沾了蜜液,一张一合,情液渐渐在他指腹间拉出细丝,“黏黏的。”
他的动作实在太色情,饶是柏洮自己没多少经验,也受不了他这样,匆匆忙忙把他的手往下按,“别……别看了!”
“为什么不能看?我就要看!”薛存志很固执。
柏洮拧不过他,慌不择言地让步,“你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回家之后随你怎么做,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然而薛存志撇了撇嘴,轻哼一声道,“我才不信呢,阿洮上次也是这样,说好回家陪我玩,结果一到家就进了屋,把我锁在外面。”
柏洮哪里能想到他这么记仇,但自己种下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咽。
乡下土地珍贵,苞米种得密,到了收获时,村人们各自也都隔得不远。刘家哥哥就站在十几丈外,田边横七竖八的也都是人。
柏洮害怕被人发现,尽力捂着嘴,可他渐渐发现这样不得行,总有淫语会从指缝间漏出去,便干脆将手指深深按进口中,让嘴巴张到最大,这样才能更有效地压抑住呻吟。
他的动作很快被薛存志发现了。
或许是觉得好玩,薛存志仿照着他,也将手指伸进他口中。然而薛存志没轻没重,一不留神便伸得太过,几乎要将手指塞进柏洮的喉咙里,直直抵住了脆弱喉腔深处的软肉。
田边,大家三三两两聚作一团,闲话家常。要是有人能抬起眼,稍稍拨开苞米丛,就能看到地垄中有两个交叠的身影,其中一人把持着另一人的上下两处,引得他两处齐齐吐水。
那天,就在光天化日的苞米地中,柏洮被薛存志弄射了好几次,最后不仅什么也射不出来,连站也站不住了,是薛存志把他背回去的。
回家路上,屡屡有人凑过来关心,柏洮都只是微微摇摇头,不敢说话。
他只要一张口,就会暴露自己被插得快哑掉的嗓子。
村人们也并不知道,在那松松散散披挂着的衣服底下,是如何一副快被玩坏的淫靡风光。
柏洮身子骨弱,在苞米地里没穿严实衣服,受了凉,回家以后便烧起来,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
他生病时,薛存志一直老老实实的,不仅连着他的活一块儿干了,还端茶送水、煮饭打扫,十足的贴心解意。然而等到柏洮身子好了些,他很快便故态复萌。
薛存志食髓知味,吃饭做事时也惦念着柏洮双眼迷离的风情,总想要拉着他再来一回。
柏洮不乐意,指着鼻子呵斥他,他还很委屈,“阿洮说回家之后随便我做,果然是骗我的。”
柏洮简直要被气死,直接拿脚踢他,“尽捡着自己想听的听是吧?狗崽子!我当时说了多少遍让你住手,你倒是听听啊?”
薛存志见他动了真火,便伏低做小不敢再犟,要打要骂都任他去了。等柏洮骂累了,他还能及时端碗水过来给柏洮解渴,一边给他捏肩捶背,一边继续挨骂。
到了这时候,柏洮有气也不好撒,便递个眼风过去,薛存志马上意会,把床给铺好,只等他躺上去。
乡村田里,总有干不完的活。
收完苞米,天气转热,穿堂的风都像从火炉里走过一圈似的,大家又开始忙着给稻田浇水施肥,薛存志出门的时候也多起来。
柏洮前段时间在家躺得久了,某日难得打算出去走走,临到门前,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
一男声道:“最近小薛都起早贪黑,怎么没见着柏洮的人影?”
有人不怀好意地哼笑两声说:“怎么?想见他啊?”一阵推搡声后,他又邪笑道:“别不好意思说,想见柏洮多正常啊,整个村里有谁像他一样?又白又嫩,腰细腿长,连女人都比不上。别说你了,我也想见呢!”
“这就在人家门口呢,你说话小点声,到时候让人听了去。”
“有什么关系?柏洮最近都在家躺着,也不出来干活,哪有机会听到?”
“他是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
“我看多半不是,小薛每天出门都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估计是玩爽了,搞得柏洮下不了床。”
“薛存志不是傻了吗?他还能……”
“他是傻了,又不是废了!”
“嘿嘿,要是我有这么个媳妇,肯定每天把他按在床上肏,干到他的洞合也合不上为止!”
“……”
柏洮没再往下听,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他突然想起养母临死前,他刚刚得知自己的双性体质的那段日子。
突如其来的消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冲击,熟知的世界像是裂开了一个口子,那时候他看谁都不对劲,总怀疑别人偷偷在背地里编排自己。
在他疑心病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在悄无人声的夜晚,偷偷扒在养父母的房门外,听他们怎么讨论自己,怎么安排自己和薛存志往后的生活。
他是特地等薛存志睡熟了才去的,没想到回房时薛存志竟然还醒着。那时候他很焦虑,担心薛存志和养父母说些什么,然而旁敲侧击地问起时,薛存志只是眼睛亮亮地说,自己在等他一起睡。
柏洮当时情绪还不稳定,松了口气后,随即便骂他傻。
睡个觉而已,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呢?
可薛存志只是安静地听他骂完,然后揽着他的肩膀,高高兴兴地说,阿洮不在他就睡不着,要等阿洮一起才行。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不论自己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己都是被薛存志需要着的,这个家也总会有他的位置。
焦躁不安的心好像得到了抚慰,像缩头缩脑的乌龟,终于愿意将四肢探了出来。
后来,他没再干半夜偷听的事,却变得非常要强,不仅跟着下地,干最脏最累的活,还时常跟着薛存志一起上山打猎,即便以他的力气连张开弓都勉强。
养父母很担心,总是劝他不要勉强自己,但薛存志却没多言。柏洮问起时,他只是歪歪脑袋说,只要阿洮喜欢,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柏洮嗤笑一声,“那如果我什么都不想干呢?”
薛存志理所当然道,“那就不干。”
柏洮才不信他,“洗晾衣服、煮饭做菜、屋院打扫,这些你又不会做,讲什么大话呢。”
薛存志皱着眉想了想,然后信心满满道,“我可以学嘛,阿洮教教我就好了!”
时光过隙,岁月荏苒。
柏洮回过神来,恍然发觉这些闲杂家务,薛存志如今已能做得很好了。
“吱嘎——”
门突然被推开了。
薛存志将背篓在门口放下,径直走上前抱住了柏洮,“阿洮,我好想你啊!”
柏洮拍拍他的背,“早上出门前还刚见过。”
“整整一天!”薛存志瞪大了眼睛,仿佛这是多了不得的事情。
柏洮被惹笑了,任他闹了一阵后,突然握住了他的下体。
“存志,上次的事情,你还想再做一次吗?”
“我、我……不……”薛存志手足无措,眼珠子直愣愣地往下看。葱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