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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了同桌

 

李牧耸着腰玩味地看着满脸口水泪水的人,发丝凌乱地微微翻着白眼,屁股还发着抖却又微微地迎合她的动作。

真骚。

她嗤笑一声,大发慈悲地凑近姜临河的耳边。

“我允许你”

话音既落,性器顶端便被强烈冲刷,她甚至堵不住源源不断往外喷的淫水。

李牧顶着冲刷的阻力猛操了几下,在里面射了出来。

她扯着椅子往后靠,撒手放开姜临河,没了支撑的人无力地瘫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那被操的

红肿的穴被白灼糊满,还不知羞耻地继续往外冒。

李牧脚踩上了那胸前的两团。

姜临河是李牧见过胸最大的女人,又软又白还不失弹性,那乳头和乳晕完全没有那些荡妇一样烂熟,还是生涩的、冒着奶香气的粉红。

而且,姜临河的乳头极其敏感,甚至能只通过抚摸乳头就能让她高潮。

李牧笑起来,她真是捡到宝了。

李牧一只脚踩在她小腹上,另一只脚踩压着姜临河的胸,她甚至没做什么过分的,只是用脚趾按压了几下她的奶尖,姜临河的穴口就又痉挛地冒出一股水。

“奖励给完了,老师该领罚了咯”

李牧俯下身抚摸眼神呆滞的姜临河。

还没缓过来的人呆滞地眨了眨眼,看向说话的人,似乎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她的小狗哪里都好,就是被操地懵的时候,需要她这个主人来让她认清身份。

*啪

“把戒尺拿过来”,冷淡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姜临河在耳光落下的一瞬间清醒过来,连忙跪正了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就去!”,临走前还亲了一下李牧搭在椅子上的手,本来有些生气的人瞬间被取悦了。

姜临河撅着屁股塌下腰,往存放工具的柜子爬去。

从后面看,那个大屁股正扭扭晃晃地摆动着,红肿间还带着白精的穴在迈步间一张一合,嫩白的胸在重力下被拉的更长,弹跳着。

真色,李牧起身转过椅子好好欣赏这幅美景。

姜临河像小狗一样用牙拉开把手,两只手缩在胸前,伸高了脑袋去够戒尺。

这个柜子被李牧改装过,每个工具都有自己的支架,就是方便姜临河咬。

姜临河拿到了主人要的东西后快步爬回来,在李牧的示意下转过身,上半身趴下,撅起屁股,“请主人惩罚”。

熟练的动作被颤抖的尾音出卖,姜临河并不耐痛,她喜欢散鞭,喜欢皮拍,和李牧的手。

“一”

第一下姜临河就已经想哭了,好痛,她握紧了拳头,试图用外力来转移屁股上的痛感。

“二…三……”

被逐渐上色的屁股在抖,放松的间隙又被下一板子缠上,李牧最喜欢看她明明痛得想要逃走却又不得不忍耐住保持姿势乖乖报数的模样。

她放下戒尺抚摸上已经西瓜红的屁股,安慰道,“很乖哦,做得很棒”

姜临河知道结束了,舒了口气,放松下来转头去看,李牧又坏心眼地狠狠拍上在疼痛中湿润的小穴,手指在那翘起的小头上勾了一下。

“啊!~”

好大一股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李牧的手掌和衣袖,淋淋漓漓地还沾上了裤腿。

李牧挑眉,对瘫软在地上的姜临河敞开怀抱。

姜临河搂住她的脖子细细地哭,顾不上身上的湿黏和屁股上的疼痛,整个人都窝在李牧的怀里。

李牧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等她平静下来。

“带你去洗澡好不好,嗯?”

做完一切之后害羞终于赶了上来,姜临河眨着眼睛不说话,只是依旧趴在她怀里小幅度点了点头。

左边的人躺下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李牧侧靠在床头看姜临河想,真可爱,她果然还是最喜欢她了。

一个吻印在姜临河额头,李牧熄了灯,搂住她睡觉。

李牧被闹钟吵了三遍才挣扎着起了床,床另一侧的人完全不被打扰地依然沉睡着。

……

当老师就是好,没课还能晚起。

李牧愤愤地隔着被子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凳子还没坐热孟洛书就凑到她身上左闻右闻,漏出一种古怪的神色。

“你跟英语老师上床了?”

“关你屁事”,李牧撇了她一眼,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她打算补补觉。

“不是吧,李牧你个死渣女,你倒是没事,你老师要是被知道了跟自己学生上床,你都不想想后果。”

孟洛书一副鄙夷的表情,她在桌兜里摸出个小瓶,往李牧后颈上喷了一下。

“这瓶送你了,不用谢姐,下次给姐伺候舒服点就行”

李牧把香水收了起来。

鬼知道为什么姜临河的身上常年都带着一股独特的气味啊。

“谢了,我会注意的”,李牧摸了一把孟洛书的大腿,被人一把拍开。

孟洛书看着又趴下的人撇了撇嘴,要不是她晚上还得跟李子豪约会……

李牧挑眉看着堵在前面的四个人,为首的小太妹叼着根烟,鼻孔冲着她,“给姐几个点钱花花”

她有点想笑,就她们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出来打劫,看起来还没孟洛书有脑子。

她绷住嘴角,装出一副胆小的样子,“我、我没有钱”

“哟,没钱?老子刚看见你从超市出来!”,她转头示意后面站着的人,“上,把她的钱都给老子扒出来!”

小太妹看着三两下就被踹翻在地上的跟班们,腿一软撒腿就要跑,可脖子一紧,李牧掐着她脖子把她拉近,眯着眼,“你自己走还是我拉着你走”

她怕了,支支吾吾地道歉,小步跟在李牧身后,可眼神飘忽不定,李牧一看就知道她想溜,于是粗暴地拽着她头发走回家,她的挣扎在李牧看来不过是小鸟一般的扑腾。

李牧也不怕她跑,摁着她脱光了衣服,用脱下来的衬衫从背后绑住双手,就这么放着她去洗了澡。

白偌坐在沙发上很恨地诅咒浴室里那个女人,发什么癫,没揍她一顿还把她带回家,现在又脱了她衣服让她在这等,难道是想拍她的照片威胁她?

白偌一下子紧张起来,她屁股刚离开沙发浴室的门开了,传来女人清冷中沾染着湿气的声音,“去哪?”

她破口大骂,“你他妈神经病吧,都是女人,你这么搞有什么意思!”

李牧挑着眉戏谑地看她。

白偌不和那几个跟班似的头发染的花里胡哨,她就是普普通通的黑长直,发梢垂至蝴蝶骨,些许黑丝散落在锁骨旁边,被脱了衣服的人将自己围成一个球身材看不太清楚,皮肤白白净净,缩成一坨看起来怪可爱的,如果无视她皱着眉头的粗口的话。

随着李牧的越来越接近,白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李牧的脸无限放大到嘴唇即将要挨着她时,她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白偌斜开视线不去看这个抽了风的女人。

下一刻却被掐着脖子被迫起了身。

李牧稳稳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便把还没站稳的人踹跪地上,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白偌痛得条件反射想弯下身子,可脖子上的那双手力气好大,大到她的脸连丝毫动作都做不出,腰背只是无力地弯曲了一下。

李牧拖着她的下巴挠了挠,像逗小狗一般。

“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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