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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总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位便宜弟弟从姜柏房间走出来

 

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各类物品掉落,“噼里啪啦”噪音响个不停。

一连串不和谐的国骂里,还夹杂了几声呜咽狗叫。

姜柏加快步伐,走到客厅便看到屋里那两位不速之客,开始拆他的家。

桌椅歪斜倒在地上,他上周刚买的一个青瓷摆件碎得四分五裂、余下满目狼藉,姜柏已经没心情去猜那些东西原样是什么。

布丁胆子很小,只有在闻到熟悉气味时,才敢跑出来玩。

两个人打架,时不时发出尖锐噪音。它想凑上前去,又被突然砸落在地的重物吓到,急得在原地绕来绕去转圈,小小声发出细碎呜咽。

姜柏看到落在它脚边的碎瓷片,忍不住眉心一跳。

他三两步走过去,把躲在沙发后面的那只傻狗抱起来,小心检查着。

“没事吧,乖乖。”

姜柏捏了捏它爪子上的肉垫,四只挨个翻了一下,没在上面发现什么细小伤口,他下意识松了口气。

几十斤的成年中型犬抱在怀里分量不算轻,而且姜柏也不想蹭一身毛,转头再去洗一遍澡。

他把怀里的狗搁到沙发上,轻轻拍了拍它毛茸茸脑袋,权做安抚。

喻星延看到姜柏出来,立刻换了副泫然若泣的表情,见缝插针开口告状,“呜…哥哥,你看他……”

盛裴明没惯着他,趁着喻星延收劲这会儿功夫,伸手掐住他后颈,跟提弄小狗崽一样,一路把他拖拽到门边。

喻星延身体本来就不舒服,不仅腰酸、腿还软,动作幅度稍微大点,后穴位置便撕裂般的疼。

姜柏昨晚顾及他是第一次,肏得没那么狠,等轮到喻星延自己来的时候,他完全不管不顾、怎么爽怎么弄。

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吃下,每一次都直直坐到最深。

他昨晚正在兴头上,根本体会不到疼痛。清醒之后才发觉身体哪哪都不舒服,动都懒得动,身体惫乏、只想靠在床上躺着。

很会给自己找苦头吃。

盛裴明推开防盗门,跟甩垃圾一样把他那便宜弟弟往门外扔。

喻星延当然不干,反身就想往门内跑。

只可惜他刚抬脚迈出一步,身前便是一道凌厉腿风乍现。

盛裴明丝毫不顾及眼前这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胞弟,没收着劲,那一脚要是踹实了,对方肋骨少说得折一根。

也得亏喻星延反应及时,十分惊险地将将躲开,避免了一出兄弟相残的悲剧发生。

“我操你大爷。”喻星延也怒了,他吼了一声,火气蹭地一下蹿上来,“盛裴明,你他妈……”

他狠话没撂完,面前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将所有怒骂阻拦门外。

姜柏家里装的这扇防盗门质量很好,能充分隔绝大部分噪音。

可它实在没办法阻止门外那人对着铁门又敲又砸,顺带着放狠话。

“盛裴明,你他妈有本事出来。”

“你就是个祸害,精神病,你等着的,我早晚有一天弄死你。”

……

姜柏坐在沙发上,顺手给布丁喂了两颗冻干零食。

他对身后惨烈视若无睹,头也没抬,跟盛裴明说,“你先让他进来。”

喻星延那一身约等于无的穿着,连双鞋子都没有。

他可不想明天在社会新闻上看到对方。

“哈?!”盛裴明从喉咙里咕出一道气音,他不可置信转头,“你没听见吗?他都要弄死我了,我贱啊,我让他进来。”

两颗冻干喂完,姜柏从罐子里又取了一颗,递到布丁嘴边。在它仰起脑袋准备用嘴巴接的时候,那颗捏住冻干的手又慢悠悠移开,变着法逗它玩。

“你还天天叫嚣着要掐死我呢。”

“你跟那个小屁孩瞎计较什么。”

约炮后不留宿是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之后便老死不相往来、平日里见面也能笑着寒暄。

姜柏算来算去,愣是没预料到会有今天这副尴尬局面。

这套理论对未成年无效。

“小屁孩,”盛裴明冷笑一声,随即质问道,“我还没说你呢,姜柏,你也离了男人活不了是吧?谁你都睡啊,能不能管好你那下半身。”

姜柏悬在半空的手指一顿,他身边那条傻狗看准时机扑了过去,一口把冻干叼进嘴里。

他搓了搓沾到口水,湿漉漉的手指尖,慢吞吞抬眸,用一种很不能理解的语气反问回去,“我也挺好奇的,盛裴明,我和谁上床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有闹出什么事情来,哭着喊着求盛裴明帮他吗?

没有。

姜柏无比认同喻星延对他这位兄长的评价。

对方脑子确实不太正常。

盛裴明性生活寥寥无几,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平日里还能人模狗样地披上一层淡漠伪装,待到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之际,他装都懒得装。

暴虐性子一览无遗地展露出来。

每次都差点把人玩死在床上。

在宾大读书那会,姜柏天天跟在盛裴明身后给他擦屁股。

烦都烦死。

盛裴明倚在墙边,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他死死咬住牙关,下颌肌肉绷紧,视线盯在虚空一个点上,像是在和自己较劲。

姜柏喂到第五颗冻干的时候,盛裴明终于不自我折磨了。

他喘了口气,垂下脑袋骂了一句,“草。”

终于妥协般,音调都降低了不少,“是跟我没关系。”

“我他妈就单纯看他不顺眼。”

他没消停一会儿,又开始瞎逼作。

拿起柜子上一尊琉璃摆件,猛地往墙上砸过去。

“操。”

砸完一个还不解气,他又扔了一个。

直到柜子上一整套摆件都让他砸了个粉碎,盛裴明终于不折腾了。

姜柏对此习以为常,理都懒得理他。

他顶多就是在盛裴明发完疯的时候问一嘴,“消气没?”

“消气了就出去把人带回来。”

盛裴明没搭腔。

姜柏看了眼地上的青瓷碎片,漫不经心补了句,“哦,对了。你刚砸的那套茶具挺贵的,记得赔我。”

盛裴明不屑嗤了声,“多少钱?”

姜柏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内,回忆一下那套茶具的价格,在报价时面无表情多加了几个零。

盛裴明无语,“你那嘴是金子做的啊?”

姜柏起身,掸掸衣服上的浮毛,点头嗯了声,“是啊,所以我不喜欢用便宜货。”

姜柏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喻星延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香气,如果非要描述的话,他闻到这个气味,脑海中一瞬间浮现的场景便是清冽的冷风。

想象中那抹气息是冷的。

可面前真实存在的男人,肉体却是火热的。

喻星延一开始只是松松圈住姜柏的腰,到后来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慢吞吞在男人腰腹间游移着,不动声色解开浴袍系紧的腰带。

姜柏洗完澡后,随手套了件长浴袍就出来了,里面根本没有穿其他东西。

裹紧衣袍的系带松散开,男人赤裸的身体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

喻星延坐在沙发上,姜柏刚好站在他身前。因为这个微妙姿势,最先映入喻星延眼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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