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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尚未察觉的春心萌动Y念如野草般疯长

 

很漂亮。

喻星延喉结颤动着,小心捧起男人腿间那根疲软的性器。

干净的、没有一点难闻味道,涌入鼻腔的,只有淡淡沐浴液香气。

姜柏仅是在少年伸出舌尖舔舐龟头的时候,眉梢动了动。

喻星延抬眼看他,见男人并未面露不愠,这才低头继续弄下去。

阴茎颜色没有深到很难看的地步,喻星延先是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两口,把深红的伞状龟头舔得湿漉漉的。他一下下用嘴巴嗦吸着性器前端,随后又伸手握住光滑茎身、慢吞吞上下撸动着。

性器在手中一点点胀大勃起,直到这时,浓郁的腥膻气息才灌满口鼻。

除了刚刚那一下皱眉,姜柏表情再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他就只是静静地、冷眼看身前少年动作。

盛裴明从浴室出来,看到客厅这淫乱一幕时,心中甚至已经提不起太多波澜。

他只觉得可笑。

他定定看着那个从始至终没把目光搁到自己身上哪怕一秒的男人,冷笑一声,不住点头赞道:“姜柏,你真他妈是好样的。”

姜柏还是没看他。

只有他那位便宜弟弟忙里抽闲,闻言斜睨了他一眼。

模样狼狈的少年弯唇笑着,眉眼间尽是赤裸裸的挑衅。

盛裴明胸腔那口郁气沉了下去,再开口时,他声音竟带上了一丝困恼。

“我有时候是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人比姜柏先一步搭腔,“他想些什么还要跟你汇报……”

趁他没说出更多会激怒男人话语之前,姜柏当机立断地让喻星延闭了嘴。

手指卡在少年唇齿间,指腹牢牢压住那条湿软红舌。

不远处传来一道极其细微的嗤音,嘈杂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钻进姜柏耳朵里的,只有身后房门开启、又被大力砸上的刺耳噪音。

偌大房间又一次恢复静谧。

“喻星延。”姜柏抓住那只在身上四处作乱的手,半阖下眼帘,双眸直直看向他。

“唔、”喻星延漫不经心应下,抬眼回望过去。

他轻挑眉梢、无声询问,怎么了?

姜柏抽出手指,将沾染到指尖的那点水意尽数涂抹到少年脸侧,“我不是你的玩具。”

男人慢吞吞说着,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

他使的力气不大,只是松松将手腕扣住,稍微一扯便能挣开。

喻星延愣了下,眉毛微不可察地蹙起,嘴唇几番蠕动,都没有吐出一个完整音节。

“我……”

半晌,他有些泄气地收回手,闷闷撂下一句,“我才没有。”

*****

凌晨两点。

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别墅内。

某位被圈养在家中的小金丝雀计划出门觅食。

他刚走到一楼大厅,正对着楼梯的厚重大门便猝不及防开启。

一张熟悉面孔映入眼帘,单是看着就令他心肝打颤。

模样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身形单薄的小男生站在楼梯边、瞳孔中不自觉浮起惧意,他不动声色后撤,意图在男人发觉到自己的存在前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想法是好的,只可惜在这个被灯光映照得明晃晃的大堂里,他所有踪迹都无处遁形。

“长本事了,看到我就跑?”

男人音量不大,甚至语气也十分平和。

可这句话落进宋暄耳朵里,还是让他脑袋“嗡”的一下炸开。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犹如魔鬼般的男人一步步逼近自己,腿脚一阵发软,连转身逃跑都忘记了。

又或者说,就算他有力气也不敢转身逃跑,不然下一次得来的一定会是更加严苛的对待。

宋暄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盛先生。”

盛裴明走近他,看到他这副表情便不满皱眉。

他伸手掐住宋暄的脸,手指重重箍在青年两颌。

“天天摆出这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他一边说着,手指再一次缓缓收紧,丝毫不加收敛的力道,勒得人生疼,“我早就受够你了,你不就是仗着……”

话说到一半,盛裴明缓了口气。他死死咬住牙齿,力气大到下颌肌肉都不断颤动。

宋暄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支吾求饶道:“盛先生,我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会了。”

盛裴明没说话,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

宋暄从对方身上闻到了无比浓郁的酒气,吐息间温热湿气洒到面上,让他不自觉蹙眉。

钳在两颌的手指缓缓松开。

男人眸色有些恍惚,随后将脑袋重重磕到他肩上。沉重身躯猝不及防压下来,宋暄身形踉跄一下,好悬没站稳。

“谁稀罕啊,你他妈不就是仗着……”

话音粘腻、咬词也十分不清晰,以至于宋暄根本听不清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那抹啜音似的鼻息也许只是他的错觉。

他小心翼翼开口,“盛总,要不我先扶您上去吧。”

话音刚落,身前男人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怪异笑了起来。

一道极其短促的笑音,满含讥诮。

几分钟后,当身体被砸到冰冷地面,身上衣服一件件被人暴力撕裂开来的时候,宋暄依旧不明白事态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

第二天早上。

宋暄是硬生生疼醒的。

肉体仿佛被重物碾压过一般,稍微动一下,下半身便传来一阵撕裂感,钻心的疼。

昨夜他几乎一晚没睡,几次陷入黑暗都是疼到晕厥过去。

刺目阳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晃得他眼睛更晕了。

宋暄缓了好一会儿,身体才勉强适应这阵疼痛。

他刚想撑住身体起身,准备抬手时,发现右手手腕怎么都动不了。

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宋暄记忆十分模糊,因为看到扣在腕上那个手铐时,他还稍微懵了一下。

一边手铐扣住右手手腕,另一边被扣在镂空的实木床头上。

他几次挣扎都没办法挣脱这副手铐。

房间里除了他再无别人,宋暄试着叫了几声,如他预料般,没有一点回应。

盛裴明不是第一次把自己这样扔在这儿了,宋暄怕和上次一样,又好些天没人理他。

他又累又饿、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好悬没死在床上。

苟活下来全靠他命大。

盛裴明根本不会管他死活。

宋暄折腾好半天,还是没能摆脱那副手铐。

就在他近乎绝望之际,在凌乱床铺间看到亮起的手机时,宋暄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费力用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拿过手机,用密码解开锁屏,看着屏幕右上角所显示仅剩不多的电量,在打给谁这个问题上,宋暄纠结了好半晌。

他思忖良久,久到手机屏幕上出现了电量不足的提示。

宋暄咬咬牙,拨通了一个存进通讯录不久的陌生号码。

……

与此同时,某座位于市中心不远的公寓楼。

静谧房间里,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厚实窗帘密不透光,室内一片昏暗,只有零星一点光线从没有关紧的房门渗进来。

肌肉分明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准确无误摸索到发出恼人噪音的手机。男人半眯起眼睛,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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