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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姜柏的花边新闻简直多到数不清

 

收敛的力道,勒得人生疼。

话说到一半,盛裴明缓了口气。他死死咬住牙齿,力气大到下颌肌肉都不断颤动。

宋暄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支吾求饶道:“盛先生,我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会了。”

盛裴明没说话,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

宋暄从对方身上闻到了无比浓郁的酒气,吐息间温热湿气洒到面上,让他不自觉蹙眉。

钳在两颌的手指缓缓松开。

男人眸色有些恍惚,随后将脑袋重重磕到他肩上。沉重身躯猝不及防压下来,宋暄身形踉跄一下,好悬没站稳。

“谁稀罕啊,你他妈不就是仗着……”

话音粘腻、咬词也十分不清晰,以至于宋暄根本听不清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那抹啜音似的鼻息也许只是他的错觉。

他小心翼翼开口,“盛总,要不我先扶您上去吧。”

话音刚落,身前男人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笑了起来。

一道极其短促的笑音,满含讥诮。

几分钟后,当身体被砸到冰冷地面,身上衣服一件件被人暴力撕裂开来的时候,宋暄依旧不明白事态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

第二天早上。

宋暄是硬生生疼醒的。

肉体仿佛被重物碾压过一般,稍微动一下,下半身便传来一股撕裂感,钻心的疼。

昨夜他几乎一晚没睡,几次陷入黑暗都是痛到晕厥过去。

刺目阳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晃得他眼睛更晕了。

宋暄缓了好一会儿,身体才勉强适应这阵疼痛。

他刚想撑住身体起身,准备抬手时,发现右手手腕怎么都动不了。

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宋暄记忆十分模糊,看到扣在腕上那个手铐时,他还稍微懵了一下。

一侧手铐扣住右手手腕,另一边被拷在镂空的实木床头上。

他几次挣扎都没办法挣脱这副手铐。

房间里除了他再无别人,宋暄试着叫了几声,如他预料般,没有半点回应。

盛裴明不是第一次把自己这样扔在这儿了,宋暄怕和上次一样,好些天没人理他。

他又累又饿、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好悬没死在床上。

活下来全靠他命大。

盛裴明根本不会管他死活。

宋暄折腾好半天,疼得满头冷汗,还是没能摆脱那副手铐。

就在他近乎绝望之际,在凌乱床铺间看到亮起的手机时,宋暄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费力用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拿过手机,用密码解开锁屏,看着屏幕右上角所显示仅剩不多的电量,在打给谁这个问题上,宋暄纠结了好半晌。

打给盛裴明?

他根本不敢。

其他人?

他们估计也不敢忤逆盛总的指令。

他思忖良久,久到手机屏幕上出现了电量不足的提示。

宋暄咬咬牙,拨通了一个存进通讯录不久的陌生号码。

……

同一时间,某座位于市中心不远的公寓楼。

静谧房间里,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厚实窗帘密不透光,室内一片昏暗,只有零星一点光线从没有关紧的房门渗进来。

肌肉分明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准确无误摸索到发出恼人噪音的手机。男人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犹豫一会儿,还是接了。

“喂,哪位?”

电话另一头的人闻言松了口气,他磕磕巴巴说明来意,得到男人不解询问,“为什么要找我?”

宋暄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只好病急乱投医,眼见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有要拒绝的倾向,他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姜先生,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不知道该去找谁。”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隐带啜意,听得姜柏头都大了。

“行了你先别哭,我想办法。”

混沌大脑清醒过来,他挂断电话后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起来穿衣服。

“怎么了?”,喻星延被耳边一阵窸窣动静吵醒。

他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姜柏正背对着他换衣服。

窗户被厚重窗帘遮挡,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室内唯一可见光源是床边一盏台灯。

暖色调光晕洒在男人裸露肉体上,为其渡了一层可口的蜜。

弯腰弓背时,肩胛骨清晰可见,凸起骨骼振翅欲飞,像是两只漂亮蝴蝶。光洁的后背皮肤上满是抓痕指印,青青紫紫点缀其中,足以令人血脉偾张的性感。

造成此种现状的始作俑者,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满足。

喻星延原本朦胧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也许是整晚滴水未进的缘故,他嗓子干得厉害,喉结不自觉发颤。

“你好漂亮。”

声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喑哑,又低又沉。

令他兴奋的赤裸肉体很快被碍眼布料覆盖,少年眼中满是遗憾。

姜柏刚好系到衬衫最后一颗纽扣,闻言他手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垂眼,整理衣服袖口。

“有点急事,我要出去一趟,没时间送你去学校了。”

“我等下找人送你。”

喻星延裹紧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团,含糊说,“我不想去学校。”

姜柏系好袖扣,看向床上凸起一团的被包,漫不经心应了下,“随便你。”

喻星延说话声音囔囔的,姜柏抬脚走到床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温度,“难受吗?”

倒是没太发热。

喻星延睡觉时脑袋一直闷在被子里,蒸得他脸蛋红彤彤的。

“唔……”喻星延惬意眯眼,脸颊轻蹭进男人微凉掌心。

“我要是说难受的话,你会留在家里陪我吗?”

姜柏跟逗弄宠物一样,托住他下巴挠了挠,语气随意,“可能会吧。”

两边都是麻烦。

不过论重要程度,还是喻星延出事了更麻烦点。

喻星延苦恼皱眉,最后还是没有昧着良心撒谎,“还好,也没有很难受…”

姜柏嗯了声,收回手后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喻星延语气幽怨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姜柏。”

“嗯?”姜柏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让喻星延有话赶紧说。

被子里探出来一颗毛茸茸脑袋。

喻星延眼巴巴看他,“一般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在离开之前过来吻我一下吗?”

他看姜柏表情诧异,又不好意思掩唇咳了声,“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姜柏从鼻腔里哼出一口气,有点好笑、还有点无语。

他俯身朝床上那团被包压过去,喻星延舔了舔嘴唇,手指紧张地攥紧被单。

喻星延闭上眼睛等了半天,没等到预料中那个吻。他睁开眼睛,纳闷地抬头看过去,姜柏曲指朝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以后少看点电视。”

喻星延捂住额头,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姜柏再问,他又闭嘴不说了。

姜柏侧目扫他一眼,看他不像有事的样,抬手关掉床头灯,而后直接转身走了。

唯一的可见光源消失,室内重新陷入一片昏暗。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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