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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时故意出声气人的心机boy

 

外人很难从他这探查到什么消息,除非自己人反水被刺他。

盛裴明脑子没病的话,他也不会往外说。

【我他妈有病啊,把你这点破事到处抖。】

【那你还担心什么?】

【我怕你哪天死在谁床上,我还得过去给你收尸。】

【这就不劳盛总操心了。】

好一个盛总。

盛裴明拿起桌上那枚银制外壳的打火机,百无聊赖把玩着。

火焰不停在指尖跳跃,令人眼花缭乱。

他觉得姜柏这人忒装。

不知道他妈的谁愿意惯着他,一个不顺心就开始对人阴阳怪气的。

他都能想象姜柏说出“盛总”两个字会是什么神情。

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眉眼间满是嘲弄。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一个称谓,进到姜柏嘴巴里走一圈,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膈应人。

简直把嘲讽值拉满。

盛裴明盯住那抹幽蓝火光看得出神,直到眼睛干涩到能看到几抹奇怪重影,他才冷漠垂眼,移开视线。

姜柏给他发了条语音过来。

不长,就三秒。

“忙着呢,没急事别给我发消息。”

嗓音冷冽,隐约透出喑哑。背景音是淅沥流淌个不停的水声。

听起来像在洗澡。

盛裴明点开语音条听了两遍,臭着脸捞起外套,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当夜凌晨三点。

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别墅里。

某位被圈养在家中的小金丝雀计划出门觅食。

他刚走到一楼大厅,正对着楼梯的厚重大门便猝不及防打开。

一张熟悉面孔映入眼帘,单是看着就令他心肝打颤。

模样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身形单薄的小男生站在楼梯边、瞳孔中不自觉浮起惧意,他不动声色后撤,意图在男人发觉到自己的存在前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想法是好的,只可惜在这个被灯光映照得明晃晃的大堂里,他所有踪迹都无处遁形。

“长本事了,看到我就跑?”

男人音量不大,甚至语气也十分平和。

可这句话落进宋暄耳朵里,还是让他脑袋“嗡”的一下炸开。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犹如魔鬼般的男人一步步逼近自己,腿脚一阵发软,连转身逃跑都忘记了。

又或者说,就算他有力气也不敢转身逃跑,不然下一次得来的一定会是更加严苛的对待。

宋暄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盛先生。”

盛裴明走近他,看到他这副表情便不满皱眉。

他伸手掐住宋暄的脸,手指重重箍在青年两颌。

“天天摆出这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他一边说着,手指再一次缓缓收紧,丝毫不加收敛的力道,勒得人生疼。

话说到一半,盛裴明缓了口气。他死死咬住牙齿,力气大到下颌肌肉都不断颤动。

宋暄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支吾求饶道:“盛先生,我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会了。”

盛裴明没说话,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

宋暄从对方身上闻到了无比浓郁的酒气,吐息间温热湿气洒到面上,让他不自觉蹙眉。

钳在两颌的手指缓缓松开。

男人眸色有些恍惚,随后将脑袋重重磕到他肩上。沉重身躯猝不及防压下来,宋暄身形踉跄一下,好悬没站稳。

“谁稀罕啊,你他妈不就是仗着……”

话音粘腻、咬词也十分不清晰,以至于宋暄根本听不清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那抹啜音似的鼻息也许只是他的错觉。

他小心翼翼开口,“盛总,要不我先扶您上去吧。”

话音刚落,身前男人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笑了起来。

一道极其短促的笑音,满含讥诮。

几分钟后,当身体被砸到冰冷地面,身上衣服一件件被人暴力撕裂开来的时候,宋暄依旧不明白事态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

第二天早上。

宋暄是硬生生疼醒的。

肉体仿佛被重物碾压过一般,稍微动一下,下半身便传来一股撕裂感,钻心的疼。

昨夜他几乎一晚没睡,几次陷入黑暗都是痛到晕厥过去。

刺目阳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晃得他眼睛更晕了。

宋暄缓了好一会儿,身体才勉强适应这阵疼痛。

他刚想撑住身体起身,准备抬手时,发现右手手腕怎么都动不了。

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宋暄记忆十分模糊,看到扣在腕上那个手铐时,他还稍微懵了一下。

一侧手铐扣住右手手腕,另一边被拷在镂空的实木床头上。

他几次挣扎都没办法挣脱这副手铐。

房间里除了他再无别人,宋暄试着叫了几声,如他预料般,没有半点回应。

盛裴明不是第一次把自己这样扔在这儿了,宋暄怕和上次一样,好些天没人理他。

他又累又饿、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好悬没死在床上。

活下来全靠他命大。

盛裴明根本不会管他死活。

宋暄折腾好半天,疼得满头冷汗,还是没能摆脱那副手铐。

就在他近乎绝望之际,在凌乱床铺间看到亮起的手机时,宋暄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费力用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拿过手机,用密码解开锁屏,看着屏幕右上角所显示仅剩不多的电量,在打给谁这个问题上,宋暄纠结了好半晌。

打给盛裴明?

他根本不敢。

其他人?

他们估计也不敢忤逆盛总的指令。

他思忖良久,久到手机屏幕上出现了电量不足的提示。

宋暄咬咬牙,拨通了一个存进通讯录不久的陌生号码。

……

同一时间,某座位于市中心不远的公寓楼。

静谧房间里,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厚实窗帘密不透光,室内一片昏暗,只有零星一点光线从没有关紧的房门渗进来。

肌肉分明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准确无误摸索到发出恼人噪音的手机。男人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犹豫一会儿,还是接了。

“喂,哪位?”

电话另一头的人闻言松了口气,他磕磕巴巴说明来意,得到男人不解询问,“为什么要找我?”

宋暄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只好病急乱投医,眼见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有要拒绝的倾向,他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姜先生,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不知道该去找谁。”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隐带啜意,听得姜柏头都大了。

“行了你先别哭,我想办法。”

混沌大脑清醒过来,他挂断电话后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起来穿衣服。

“怎么了?”,喻星延被耳边一阵窸窣动静吵醒。

他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姜柏正背对着他换衣服。

窗户被厚重窗帘遮挡,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室内唯一可见光源是床边一盏台灯。

暖色调光晕洒在男人裸露肉体上,为其渡了一层可口的蜜。

弯腰弓背时,肩胛骨清晰可见,凸起骨骼振翅欲飞,像是两只漂亮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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