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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妄之灾好像有他一份

 

宋暄瘫软在地上狼狈喘气,他整个人都湿透了,衣服还在不停往下滴水。

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温热液体混合着冰冷池水一起粘在睫毛上,极大降低了可视程度。

视野一片模糊,他循着声源处抬首望去,隐约只能看到一个修长人影站在玻璃门边,维持着刚刚曲指敲击玻璃门板的动作。

宋暄耳边再一次响起熟悉脆响。

男人又敲了两下,像是在催促着。

一下又一下的“笃笃”声,落进宋暄耳中,宛若天籁。

盛裴明把胳膊从泳池里抽出来,不紧不慢地甩了甩,池水沁凉,他裸露在外的小臂皮肤被冻到发红。

“能不去吗?”

尾音刻意拖长,听起来很像是在和人…

撒娇?

宋暄心情复杂地抹消这个荒谬念头,他抹了一把脸,把凌乱头发拨弄到一边,揉揉眼睛,视野逐渐清晰起来。

“不能。”

声音冰冷,隐带不耐。

听到这种生硬口吻,宋暄心尖都跟着颤了颤,他小心翼翼用余光觑着盛裴明看,发现对方表情虽然有些难看,但并没有要动怒的迹象。

盛裴明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是那么好听的脏话,随后烦躁起身朝门口走去。

两个身量相仿的男人站在门边面对面交谈。

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来,宋暄不敢再听,忙把脑袋垂了下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耳边说话声也慢慢消失。凛冽北风吹过,激得宋暄打了个寒颤,他身体冰冷到麻木,连起身都有些困难。

一片寂静中,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的沉闷声响格外引人注意。

脚步声不紧不慢、由远及近的响起。

宋暄身体不受控制发抖,牙齿也在不停打颤。他艰难抬头看去,最先入目的是一双黑色皮鞋、再往上便是一条铅灰色的笔挺西裤,近乎完美比例的两条长腿包裹其中,十分抓人眼球。

他先前觉得老气的面料颜色,穿在男人却有一种别样韵味。

见到来人那张熟悉面孔时,宋暄竟莫名松了口气。

他见过对方几次,应该是盛裴明的助理,替盛裴明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每次来去匆匆、看上去总是很忙。

这还是两人法的吻弄得两个人都很难受。

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嘴唇,疼得姜柏倒抽一口凉气。

没等那口气提上来,一条灵活软舌便顺着微启唇缝钻了进去。舌尖肆意入侵口腔、舔弄着柔软唇肉,在姜柏那块破皮的伤口处不断轻吮,呼吸交缠间,连周遭空气都升腾起热意。

不似外表般冰冷,男人湿热的口腔使人沉醉,叫他恨不得溺毙其中。

那双漂亮桃花眼愈发恍惚。

唇齿交接间,暧昧低喃细细溢出、“goddess…”

“你嘴巴好软。”

他嗓音发颤,像是亢奋到了极点,动作却小心珍重着,充满了虔诚。

姜柏呼吸一沉,表情越发不耐。

那条在口腔肆意作乱的软舌,存在感十足。

舌尖抵进齿关的时候,第一次受到了阻力,喻星延茫然抬眼,像是搞不懂男人为什么不让他亲了。

“滚开。”

细碎声音自唇缝溢出。

话音粘腻、咬字含糊,听起来竟莫名带了几分缱绻。

封闭车厢里,暖风系统运作,发出细微嗡鸣。

除此之外,还有少年越发沉重的喘息。

他挑动舌尖,试图更加深入地顶进去。

“姜柏…”

姜柏齿关松了松。

喻星延见状略微诧异,可眸中更多的是欣喜。他急切含吮着男人柔软嘴唇,下意识忽略了对方眼中的讥诮。

“嘶、嗷——”

清脆的少年音发出一声怪叫。

喻星延伸手捂住嘴巴,面目扭曲,眉眼间满是痛色。

“草。疼疼疼疼疼——”喻星延哀嚎一声,“我舌头都要让你咬掉了。”

姜柏曲指抿掉唇边那抹水痕,弯曲的骨节掠过唇角伤口时,他有意按着向下压了压,些微刺痛感传来,男人眉心不自觉蹙起。

“活该。”

姜柏嘴唇颜色偏淡。此刻那抹淡色薄唇沾染上一点粉,唇色红润,像是被人强行揉碎捏烂的鲜嫩花瓣、颤巍巍洇出糜烂的深红颜色。

喻星延莫名又想到那簇肆意绽放的漂亮月季花。

可他和娇嫩月季到底不同。

姜柏嘴角破了皮,由于生理性原因,眼中也氲出一团模糊雾气,打眼看过去就知道,这肯定是被人亲狠了。

男人状态糟糕,可他面上表情却是冷的,欺霜傲雪般,眉眼中尽是凉薄。

喻星延心中愤懑,姜柏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又在做无用功。

无论他做出什么过分举止都不会令男人动容。

不过有的吃,总比看得见摸不着好。

喻星延重新靠回座位上,惬意地舒展身体,他闷闷笑着,眼睛却眨也不眨凝在姜柏脸上。

喻星延整个人都亢奋得不像话,宽松运动裤下的性器硬到发胀,被内裤牢牢裹着,勒得生疼。

他喘息片刻,再一次俯身压到男人身上。

这次姜柏没有拒绝。

喻星延把脸埋在男人颈侧磨蹭着,鼻尖耸动,一股好闻的清冽气息顷刻间涌入鼻腔。

跟磕了兴奋剂一样,他喘得更厉害了。

“姜柏。”他弯起唇角笑着,嘴上不住念叨男人名字,机制化的行为,看起来略微病态。

姜柏犹豫着将手搭上少年后颈。

宽大手掌几乎能将整个脖颈攥住,他手指掐弄着喻星延后颈处的软肉,不知是推拒、还是鼓励着让他继续。

喻星延权当是后者。

他对姜柏的无动于衷颇感不满。喻星延埋首在男人颈侧不断轻蹭着找存在感,故意去亲他的脖子、亲他的锁骨,亲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处皮肉。

活像是春日里招人嫌弃的小狗,血气上头,不知死活地对着主人发情。

姜柏仰头往后躲了躲,这种逃避似的行径,惹得少年越发得寸进尺。

他亲了亲姜柏的脖子,而后舌头顺着那条突起筋络一路向下舔舐轻吮,星星点点、留下了几个明显红印。

姜柏掐在喻星延后颈的手掌缓缓收紧,出声警告道,“别咬。”

喻星延颇有些不甘心的放弃阵地,他用牙齿叼住姜柏的衬衫纽扣,齿关用力,试图把它扯开。

理性消失,他成了一只全凭身体本能做事的野生兽类。

“喻星延。”

姜柏面无表情看他,收拢掌心,拇指轻轻蹭了下他颈侧皮肤。

喻星延“唔”了一声,眼眸半眯,神情似痛苦似欢愉。

“搞了你我会很麻烦。”

“没关系的,不会有人知道。”喻星延几乎将半个身子都趴到了姜柏身上。

刚刚还折腾个不停的少年突然安静下来,模样奇异的竟有些乖顺。

喻星延问了姜柏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喻星延下巴磕在姜柏肩上,说话间温热吐息洒在耳侧,莫名有些发痒。

姜柏狐疑看向他,眼神中满是探寻。

他爸爸当然不会是那位盛氏集团的老总。

家丑不可外扬,姜柏不知道喻星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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