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误以为师兄变心被嫉妒冲昏头脑/缅铃弄X强制
。
他看到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假阳具。
上面的青筋脉络都雕刻的详细无比,除了颜色不像,几乎能以假乱真。
重点是,那东西……竟然比祝隐的还有大。
有了这一个东西做参照,岑枝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
他下意识想逃,却被祝隐用手从后掐住脖颈固定住他的视线,逼迫他继续看那些淫具。
“躲什么?”祝隐在他耳边道:“师兄都能来花楼,难道还不敢看这种东西?”
“如果我不来的话,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已经被师兄用在了刚刚那人身上?”
“或者说……是被用在师兄的身上?”
一想到这个可能,祝隐就牙根发酸心头生恨,他看着师兄垂下去的细白颈子,慢慢道:“既然师兄想用,那我也不好拂了师兄的兴。”
“修缘峰主修风月道,这些淫具……书上都有写使用方法。”
“师兄放心,我必不会比那个小倌差。”
岑枝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也没说要用这些东西啊!
如果不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甚至不知道花楼里还有这些东西。
祝隐问他想先玩哪个,岑枝表示自己哪个也不想玩。
他拿起被岑枝无意间压在身下的缅铃:“好,那我们就用这个。”
“我不要!”
岑枝慌乱地拍了他几下,他虽不知道这铃铛似的东西是个什么用法,又放在何处,但料定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满心抗拒。
“师兄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祝隐把指探入他逼穴里,两指旋转拉扯,将洞口拉扯开一个小洞,随后,又把那枚缅铃塞了进去。
“唔!”
缅铃因为先前已被祝隐握在手里把玩了许久,不是特别凉,但进入岑枝体内时强烈的异物感仍是让他小腹抽搐了一下。
缅铃的形状是圆的,与祝隐那根东西很不一样,上面又雕刻了花纹,即使是放着不动也磨得岑枝难受,内壁因为刺激而泌出淫液。
可其他没有被接触到的穴肉却也难受得很,因为空虚,只能无助地收缩,却含不到任何东西。
祝隐低头看他不住开合的穴口,道:“一个缅铃果然不够师兄下面这张小嘴吃的。”
“没关系。”祝隐扶着肉棒顶在他穴口,一边说一边缓缓推进:“我会喂饱师兄的。”
岑枝急道:“那东西还在里面!”
“没关系。”祝隐扣住他的肩膀:“我相信师兄都能吃进去的。”
他不由分说地往里推进,龟头抵到缅铃后一鼓作气将其推到了甬道的深处。
带着花纹的表面一路碾压过去,岑枝简直爽到翻白眼,原本寂寞饥渴的穴道也被祝隐的物什填得满满,饱胀感一下子充盈了他的整个心脏。
“哈啊……太、太过了……”
岑枝腰腹收紧,上半身蜷起来,整个下身都被快感所占据。祝隐却强硬地展开他的身子,不住地在他穴里冲撞,每一下都把缅铃推得更里。
动起来后,缅铃里面的铃铛滚动,发出铃铃的声音,因为被困住肉体里而显得有些闷。
“别再进了……”岑枝仰面哀求,浅色的眸子一片潋滟之色,再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不免心软。
祝隐却低笑一声,道:“不会的。”
“最后要是真拿不出来了,我就把手放进去亲自帮师兄掏出来。”
祝隐说完后,岑枝好像想到了那样的画面,小逼紧张得缩紧,反倒把那东西含得更深。
他一边沉浸在缅铃拿不出来的恐慌里,一边又为这样刺激的感觉着迷。
缅铃越进越深,直至抵在宫口,岑枝顿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前端的小茎抖了抖,猛地射出一点精水来。
高潮过后,岑枝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好像自己的神魂也随着刚刚的射精一并出去了一样,然而祝隐不住地肏干却唤回了他的神智。
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敏感无比,受不得一点刺激,更何况体内还有一枚雕着纹路的缅铃在不住地冲撞着娇嫩的宫颈。
“哈啊……哈……”
合不上的嘴角有涎水滑落,岑枝眼前一片白色,连指尖都在无意识地痉挛。
强烈的刺激如针扎般戳刺着他的神经,岑枝的前端没办法立刻硬起来,马眼处却像失禁了一般汩汩流出稀薄的液体。
快感愈积愈多,岑枝像潮头的小鱼,被浪花翻卷拍打,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柔软的宫口受不得这连绵又长久不断的刺激,再坚闭的地方也挡不住这样强烈的撞击,终于,岑枝的子宫颤巍巍张开了一个小口,那缅铃顿时见缝插针挤了进去,却又进得不完全,刚好卡在宫口,把那张小嘴撑出来一个圆形。
“……啊!”
岑枝尖叫一声,穴肉抽搐,从体内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来。
温热的淫液流过缅铃尽数浇在了祝隐的龟头,爽得他阴茎猛地跳动几下,也就势泄在了岑枝的身体里。
原本就有些鼓胀的小腹又被灌入一股液体,岑枝甚至觉得有些撑的慌。
祝隐缓缓拔出阴茎,原本被堵住的那些液体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把原本就已经乱糟糟的被褥弄得更加狼藉。
祝隐伸手拽住了岑枝穴口的一根白线。
缅铃上其实会拴一根线,防止进得太深拿不出来,岑枝不了解这些东西不知道,祝隐也故意没有告诉他。
他捏住线的尾端,缓缓拉出缅铃,那磨人的玩意又沿着进去的路径再走一次,最后拿出来的时候,整个铃铛都浸满了温热的水液,表明看起来润泽又光亮。
祝隐随手把缅铃抛到了一边。
他这时才忽然发现岑枝已经很久没发出声音了。
祝隐拨掉岑枝挡面的手臂,骤然撞上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祝隐心里一震:“你……”
岑枝眼神虚焦,大脑被超出阈值的快感冲击到过载。本就已经素了许久,甫一开荤便玩得这么花,岑枝半天都缓不过来。
余韵还在周身蔓延,岑枝的心底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像处在一个深渊里,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的堕落。
他真的……爱上了和祝隐交媾的这种感觉。
他的无情道完了。
祝隐把岑枝眼眶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当作了他抗拒到哭出来,心一下子像被人攥住了一样,难受得几乎要无法呼吸。
祝隐闭了闭眼,蹭掉了他脸上的水痕,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师兄有哪里不满大可直言……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岑枝抬眼:“不和你做,就是委屈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