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边走边C放到桌面上/惹恼师兄被驱赶出屋
前端被堵上后,岑枝是再也无法靠自己来射精了。
不仅如此,因着簪身的支撑,岑枝原本因为才射过一回而有些绵软的也被强行立了起来,犹如一柄骨架撑在其中。
但直到这时,岑枝都不觉得十分难受。
全根没入后,原本泛凉的质地也被岑枝自身的体温迅速温暖了起来,只要不动,岑枝甚至能短暂忽略其存在。
“师兄这样可真好看。”
落下了语气轻得近似无一样的感慨后,祝隐一把抱起岑枝,朝着内室走去。
虽然他此刻在行走,却没有把肉棒从岑枝的穴里拔出来,于是肉茎便随着他的动作依旧在岑枝的下身捣弄。
但因为动作,祝隐的肉棒从岑枝的小穴里略略滑出来了一些,这导致之后的每一次被动进出都浅尝辄止,龟头蹭过穴口,只稍稍往内探了探头便离开了,就连相接的力道也轻滑绵软,落不到实处。
若有若无的勾引像是有人在从后扯着他的头皮,岑枝心脏提起,屁股摇着无意识地去追随祝隐的肉茎,却再反应过来后立刻止住了身形。
不行……他现在情毒又没有发作,怎能在清醒状态下做出如此孟浪的事情来。
祝隐看似对岑枝的动作毫无察觉,墨色的双眼却暗了下来。
直到走到房门前,祝隐一脚踢开了门,抬腿的动作让阴茎猛地插进岑枝小穴里,久未被满足的骚穴骤然被喂饱,岑枝不可自抑地发出一声娇吟。
“师兄等很久了吧。”
祝隐将他放在桌子上,抬起他一条腿重新插了进去。
小穴已经被淫液浸透得足够湿滑,又带着烫到人心里的热度,祝隐再一次进入,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而岑枝也在一瞬间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下面胀胀的……被祝隐喂得很饱。岑枝忽然有些恐惧地想到,他好像已经习惯并且爱上了这种感觉。
他想到了自己的道,想到了自己早已飞升的师尊。
他不喜欢无情道,可也从未想过弃修。
那毕竟是他师尊的传承,也是他为之付出了几十年心血的路……
“唔!”
察觉到了岑枝的走神,祝隐面色愈加不好看,他腰肢用力,每一次都带着要凿穿他的气势来肏岑枝,龟头狠狠撞上宫颈口的软肉,不过几下便将那原本紧闭的小口给撞开了。
祝隐的眼睛有些发红。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师兄还能走神?
祝隐不知道师兄在想什么,却有种岑枝将要从他掌心下流走的恐惧。
于是他只好更用力,恨不得用鸡巴把岑枝钉死在桌子上。
桌子坚硬,躺起来并不舒服。不过片刻岑枝便已经觉得腰麻了,但那点微弱的痛感此刻已经尽数被强烈的欢愉掩盖了过去。
“哈啊……哈……”岑枝仰躺着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施为。
“噗嗤”一声,祝隐的肉茎又往里滑进去了少许,是那圆润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岑枝的宫腔。
岑枝猛地一抖,仰躺的姿势让他小腹扁平,下腹处微微凸起的一处便变得格外明显。
祝隐着迷地抚上那处:“师兄,你能感受到吗……我在你身体里。”
岑枝理智上觉得这种感觉有点惊悚,身体上却难以自持地兴奋起来,雪白皮肉上泛起了一层红。
祝隐掐着他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在岑枝皮肤上留下了青紫的印痕。
他现在太患得患失,只能通过在岑枝身上发泄来寻求一丝微乎其微的安全感。
囊袋打在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岑枝的臀肉也因此变红。交合处已然变得泥泞,祝隐的每一个动作都拉扯着岑枝的神经。
在持续不断地高强度肏干下,快感迅速在岑枝的身上累积,前不久射过的阴茎终于靠自己立了起来,然而精液却被堵在里面不得而出。
岑枝皱眉,终于从此品尝到了一点难受的滋味。
“祝、祝隐。”
岑枝越想无视那感觉便愈加鲜明,玉簪插得并不算十分严实,偶尔会因为过大的动作幅度而往外滑出一点。略有些锋利的尖端刮过尿道,像有一百只蚂蚁在岑枝的心上爬一样,让他想发出尖叫。
然而实际上,岑枝却只是张大了嘴,白齿下是嫩红的舌尖,颜色却不如憋胀的阴茎深。
他从喉咙里勉强挤出呼唤祝隐的声音,手臂试图勾住他的臂弯却因没有力气而滑下,最后只得搭在他的脖颈后头。
“你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
岑枝被折磨得眼角含泪,两腮微红,声音更是软了下来,合着情欲的微哑几乎要酥到人骨头里。
没有人能对着这样的岑枝说不。
祝隐却拒绝了他的请求。
“我也是为了师兄好。”
祝隐用手背蹭了蹭岑枝的侧脸,蹭掉他一脸的泪珠:“师兄被我肏着,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出精。若是次数太多,难免损伤根本。”
祝隐的师尊章华道君修风月道,他现在虽未择道,但大概率是不会出什么偏差的。
而情事对于风月道来讲并无任何修为上的影响。
“师兄很在意修为吧。”祝隐叹息:“我也是不想师兄为难。”
放屁!
岑枝心想,他若是真不想他为难,就应该立刻从他身上下去!
他张口刚想骂人,却被祝隐见缝插针地堵了回去,舌头灵活地闯入齿关,与岑枝的纠缠在一起。
岑枝的抗议就这样被抵了回去。
岑枝的前端高高翘起,因为久不得释放而呈现出一种可怖的胀红,连平素不怎么显眼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他下身憋得难受,不得出精的感受让他想起来尚未拜入仙门的儿时,他因贪玩憋尿不去茅房的感觉。只不过那时他尿了裤子,现在却连尿裤子的机会都没有。
许是因为前面出不得精,他穴里的淫水便流得格外多,几乎要顺着桌面流到地上。修仙之人俱是耳聪目明,那一点液体滴落地上发出“啪”声的一刻,岑枝先是一愣,随后耳根彻底烧了起来。
祝隐低低一笑:“师兄好多水。”
“要把师弟溺死了。”
祝隐当真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说了不给岑枝拔簪子,那任由他如何哀求也不拔。
岑枝也是有骨气的,见祈求没用,也闭上了嘴愣是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原本缠绵湿黏的氛围渐渐变得微妙,做爱的两个人像是变成了仇人,却在用鸡巴和骚穴决出胜负。
长时间的肏干让岑枝的小穴几乎麻木,痉挛的频率已经不受身体的控制,无规律的收缩让祝隐也呼吸急促,在重重的冲刺了几下之后猛地泄在了岑枝的身体里。
精液微凉,岑枝却像被烫到了一样浑身一抖。
他想高潮,但前面却被堵得死紧不得抒发,精液试图涌出又被迫逆流,一瞬间给岑枝带来了灭顶的快感,五感丧失,只余心脏剧烈的跳动在身体里回荡。
祝隐缓缓退出,堵不住的液体顷刻间流了一地。
他这时才把手覆上岑枝的前端,捏住了玉簪的尾端缓慢抽出。
簪子插了太久,此刻甫一被拔出,岑枝又是不适应地轻颤。
祝隐速度不快,这让整个过程像有人在轻轻抓岑枝的头皮一样,他忍不住握住了祝隐的手臂,五指用力在对方坚硬的小臂上留下了几道痕迹。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