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过了几天的清净日子,席陌又被雄保会的虫找上了,是艾瑞泽开的门,“您好。”跟着雄虫会长的雌虫示了个好。那雄虫就没这么客气了,“让开。”
“让?这可是我家啊阁下。”
雌虫出示文件,“根据虫口登记表明,您和阁下的资料已经一年没有更新过了。所以,请您配合。”
“更新?”,艾瑞泽冷笑,真是说的好听。
席陌本来在沙发上逗着猫,随着这些虫踏入领地,瞬间窜回了自己的窝,席陌不爽,“谁。”
雄虫换上和蔼的笑容,“席陌阁下。我是威尔克,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席陌挑眉,真不客气。
他自己带着的两个雌虫自觉下跪在他脚边,席陌见怪不怪,所以显得还站在他身后的艾瑞泽格外突兀。
“阁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您教点规矩。”威尔克不屑看着艾瑞泽,区区一个低贱的雌虫,不过是有点小钱,怎么敢俯视他的。
席陌讨厌麻烦,回头睨了他一眼,“听不懂吗。”
这原本就是雌虫的命,即使是艾瑞泽,也不得不听。
威尔克满意的看着这结果,“阁下,我们今天只是来调查一下情况,不用紧张。”
说他紧张,真有意思,席陌没有回应。他在雌虫跪下后随手勾了那几缕长发把玩,缠绕,观赏,打结注意力被吸引,那变得僵硬的头颈和脊背也与他无关。
接下来的例行提问是那两个雌虫做的,比如发情期稳不稳定,一般几天,一月几次,他回答流畅,手上动作不停,直到
“你的这位雌君,怀过虫蛋吗?”
席陌顿住了,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五指突然无意识的发力攥紧了那白金色的发尾,艾瑞泽被迫顺应他的力抬起了头,有点被扯疼了,但没有吭声,席陌抬眼看向他们,这是什么破问题,“没有。”但是他看到艾瑞泽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他在害怕,还是心虚。
老雄虫终于是得逞的笑了,“阁下可能不太清楚,根据你的回答,我们可知你们交配的频率基于平均线,可你的雌君却迟迟没有怀孕,我们不得不带他去管教所检查身体。在此期间,我们会派其他雌虫照顾你的生活。”
雌虫在嫁给雄虫后,随着雄虫的性趣会降低,所以在第一年是最有机率怀孕的期限,周期为一个半月,所以必须至少孕育一颗虫蛋,往后三年,五年以此叠加,直至达到生育数。
在生育方面,雄虫是不会受到质疑的,那就只有雌虫的问题。而那只来照顾的新雌虫,当然被收为雌侍了,席陌清楚这一切。
“虫蛋吗?”席陌好像从来没想过,“好啊。”下一秒就是艾瑞泽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席陌手中长发溜走,他摩挲着刚才的触感,像流沙般从指缝中逃离,惊吓,恐慌,不可思议,可艾瑞泽脸色依旧。
“既然这样我们就要带走他了。”老雄虫起身示意两雌虫给他戴上拘束环。
艾瑞泽看着他们一步步靠近而身后的席陌也没有出声,他于众人出乎意料之下开口,“雄主。”他试探着搭上席陌跷着二郎腿的膝盖,没有遭到拒绝后一点点抚上他交握的手,“我们有过一个孩子的,对吗。”
席陌在等,他想看看这个所谓的于深渊里杀出一条金黄之道的雌虫此刻又该怎么自救,看这结果,的确出人意料。
空气中有几秒的停顿,艾瑞泽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但他只能这么做。
“可惜,它来的不是时候呢,艾瑞泽。”席陌陪他演了下去。
“那我们还会有的,对吗雄主?”
又是乞求可怜的语气,即使知道是装的,这次的席陌倒不再厌恶,“那你会怪我吗,雌君。”
“当然不。”
“你真好,那我们当然还会是有的。”
余下三人复杂的看着这场景,雄虫会虐打孕雌导致流产,知情或者不知情,众虫心知肚明,即使有也不会承认,鲜少摆到台面上,一个雌虫看不下去准备举报。
“你想检举我?没有问题,但我的雌君都原谅了我,你想好了吗?”席陌意外的坦荡。
“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威尔克作为雄虫当然偏袒这个后辈,带着两个雌虫就这么离开了。
没意思,席陌低头看向那依旧和艾瑞泽依旧交握的手,“放开。”
某人没动,席陌直接干脆抽开了,但是又被艾瑞泽制住了,“雄主。”
“还没演够?”
“没有演。”
“什么?”席陌觉得自己听错了。
“不是演的。”
艾瑞泽在犹豫,随后一句“我开玩笑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笑意,不知深浅。
席陌却没放过他,充满怒意的眼眸继续紧盯着雌虫,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心虚,“机会只有一次,你最好说清楚!”。
可对方还是沉默,良久,席陌泄了气的松手,果然,又被耍了,他在苦笑,他早该习惯了,不是吗,被气得反倒有些冷静的席陌开口,“你真是好样的。”席陌想赶紧离开,现在每一刻每一秒都是屈辱。“我真的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他只有这一句送给他。
艾瑞泽慌了,很显然,席陌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偏偏他不知道能做什么。他看着席陌猩红的眸子,和那轻颤的嘴唇,突然贴了上去,找着空隙又灵巧的钻了进去,偷了腥后便是清脆的一巴掌。
席陌还在等着他的解释,猝不及防就被雌虫偷袭。
“你长嘴是用来说话的不是用来亲我的!”
“可是雄主,我好热啊。”艾瑞泽又开始蹭席陌的脖颈。
原本跪在地上的雌虫不知不觉已经压到了他身上,这厮是故意的,席陌没有半分同情,“自己解决。”
艾瑞泽的精神力不受控的化作实体触角戳了戳席陌,还散着微弱的光,“它很喜欢你呢,雄主。”
精神力一般都带有主人的自由意志,席陌很少展现自己的,他讨厌失控,展露自己的内心往往提醒着他的不自制,可艾瑞泽却意外相反。
席陌背靠在沙发上不得动弹,看着艾瑞泽接下来熟悉的流程,“你在干什么。”
“我在‘自己解决’啊,像从前一样。”艾瑞泽笑得狡黠。
艾瑞泽一点点下移,分开了席陌的胯,松开系紧的腰带绳,隔着一层棉质内裤开始舔弄正在沉睡的器物。
“快点,我累了。”席陌看他莫名其妙的盯了很久才上嘴。
其实,让席陌硬起来对艾瑞泽来说都是一场赌局,他的耐心,心情,性致等等,因为艾瑞泽真的吞吐过那全程萎靡的阴茎,即使是用了后穴,那对他的打击很大,后来那个医虫说,生理,也有心理。
只要有一点迹象那对艾瑞泽来说就是莫大的惊喜,看着那已经有隐隐抬头的趋势,艾瑞泽撤下最后一层防护,从根部开始,席陌的私处很干净,没什么异味,含着睾丸,一点点用口腔的温度包裹再传递。
几次下来,已经是水淋淋的光泽,阴茎也已经完全硬挺,席陌全程完全像个局外人一样观察着自己的肉棒,跟那雌虫的一对比,真小,就算硬起来也是。
雌虫的后穴早已湿润,种族的进化让他们会自然分泌肠液,尽快进入接受性爱的阶段。
艾瑞泽依旧是背对着他缓缓坐了下去,席陌看着本就不得他喜好的身体,即使是流畅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他不在意,进入的那一刻很缓慢,他知道他没怎么扩张,所以很紧,但不疼。
席陌看着他分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