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泛爱匪寨
ragroo。寨里其他人想管这叫磨炼室,我不同意。”
室内三面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镣铐、麻绳、绸缎等等,角落桌子上还有五花八门的器具,其他大件如老虎凳、三角凳,木十字诸类一应俱全。
“这寨子里有许多主人和他们的狗,每一对都有独自的房间。但我这里,对所有小狗开放。”于浮脸上露出博爱的神情,“泛爱之神教会我要好好疼爱每一只奔向我的小狗。”
桃宵懒得听他废话,一路上已打好腹稿,进门后一鼓作气扯住邵懿的衣襟,将人掼在结实的木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拽着领口的手未曾松开。
“你一路上都在直视本少爷?”桃宵语气严厉地问。
邵懿很快入戏,像只上一秒还活蹦乱跳下一秒便因主人的严厉紧张瑟缩的狗,不敢对上桃宵的眼神,低下头喃喃道:“是我僭越了。”
“奴才便是奴才,穿上衣服就能与我平起平坐么?”桃宵单腿踩在邵懿双腿间的椅子上,束在脑后的长发垂下来落在邵懿胸前,俊俏的脸庞神色凌厉,“去,把衣服脱干净,再自己将这东西套上。”
桃宵往桌上一指。
邵懿看过去,桃宵让他戴的,是专门束缚阳物的器具。
精致的铜器以黑色稠绳系在邵懿腰间,镂空的金属环状微弯,正好将阳物完整包裹住。
桃宵坐在椅子上,颇有兴致地欣赏着邵懿不知所措的模样。
邵懿的无措八分演两分真,光着身子,手都不知往哪儿放,阳物被冷硬的金属箍住让他不自觉神经紧绷,时刻预防着任何突发状况。
邵懿去看桃宵,等他下一个指令,哪曾想桃宵不再言语,就那么坐,手肘单撑在木椅扶手上支着下颌,就只盯着他看。仿佛没接收到他悄悄使过去的眼神。
桃宵很放松,并不担心此刻的静谧会让于浮怀疑,因为他的确是在刻意逗弄邵公子,不用演。
室内静得出奇,桃宵忽而侧头看向坐在门边的于浮,问道:“你会将狗扔在一边不管吗?”
“嗯?”于浮挑了挑眉,“倒是不会,我喜欢让他们一直被管教着。”
桃宵又去看邵懿,话还是对于浮说:“你看,他惴惴不安揣测我心意的模样,是不是很有趣?”
于浮不置可否。桃宵终于对邵懿招手道:“过来。”待邵懿走到面前,又朝前抬了抬下巴,邵懿顺从地在他膝边跪下,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一般。
“不是说过么,只有在四下无人时,我才是你的主子。”桃宵已然脱了鞋,一只脚搭在邵懿肩头,“你在外头想看我便看,盯着也无妨。”
桃宵最常从梅一苇柏秋风等人身上看到的习气就是反复无常。哪怕自己前言不搭后语也没关系,主子就是道理。
“说说,你现在想要做什么。”桃宵足尖缓缓向下移,熟稔地踩在邵懿胸前,趾头在乳尖上辗转。
“仆不敢。”邵懿答。
“让你答你便答。”桃宵说着不轻不重地踹了邵懿一脚,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不耐。
“想要看少爷不着一缕。”邵懿答。
“仅此而已?”桃宵站起身,踩上了邵懿被束缚着的阳具,“连想也不敢,可真是废物。”
“本少爷要个废物做什么?还不如这些假东西有用。”桃宵说着拿起一旁的木制阳具,“过来,你替它开路。”
桃宵脱下里裤,内衬和外袍都还好好地穿着,转身又坐回椅子上,双腿劈向两边,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邵懿识趣地低下头,埋在他腿间舔弄起来。
两人对于对方身体早已熟悉,邵懿没几下就将桃宵后穴舔得门户大开,未曾被触碰的玉茎也挺立起来,直往邵懿脸上戳。
邵懿专注地舔弄,脸上却不禁露出痛苦神情,桃宵让他起身,只见邵懿被束缚着的阳物在器具中涨到发红,铜器镂空的边缘都被挤满,仿佛要被撑爆了似的。
“难受吗?”桃宵坏心地拍了拍那快要憋坏的地方,惹得邵懿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
邵懿点头。桃宵却不管他,只将那木制玩意塞到他手里道:“忍着。将我伺候满意了便让你舒服。”
邵懿脸上的痛苦没有作假,他真的快憋爆了。心里不禁叫苦自己为何要开始要提议演这出,一边怀疑桃宵是否故意折磨他。好在于浮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应当是信了他们是同道中人。
金卓养徒弟向来自由,关外人规矩也少,邵懿没见过多少主仆礼仪,只好参考家养的小狗都是如何哄主人开心。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专注地拿着假阳具往桃宵穴里塞,同时手口并用地舔弄着前头的玉茎,一边弄,一边眼神讨好地看向桃宵,像是在等待夸奖。
桃宵却不看他,仰起头体会着下身的畅快,全然不在意胯下的人侍候得多卖力。他只需享受,等到自己满意了,再随意施舍一番即可。
……
椅子上的少爷甚至没有发出声音,只在情欲到达极致时身子猛然一抖,精液喷了腿间的人一脸,然后一脚将人蹬开,兀自握着还塞在后穴里的阳物快速抽插,延续身体的快感。
桃宵重重喘息着,后穴未停下的刺激再次将他送上高潮,射过的东西仍然支棱着,身子剧烈颤抖。
邵懿跪在一旁,见他此副媚态,恨不得立刻抛开束缚将人抓到身下横冲直撞。所幸耐力过人,终究是忍住了。
桃宵蜷在椅子上等身体的反应过去,懒懒睁开眼,仿佛刚注意到邵懿还在等待他的命令,这才让邵懿起身上前,帮他解开腰上的稠绳。被释放的阳物当即硬挺起来,涨得发紫,腺液滴滴答答。
“啧。”桃宵似嫌恶地瞥了一眼,伸手朝那儿一扇,手掌拍在茎身上,指尖划过翘起的顶端,一下便将邵懿憋胀的肉棒子拍得吐出阳精。
于浮在一旁看着,不由拍手称赞肖公子将奴仆训得好,明明下身快要憋坏了都能忍住一下都不碰,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
桃宵站起身,湿漉漉的木阳具滚落在地,滴溜溜转到于浮脚边。于浮俯身捡起来,眼神玩味地打量着手中湿黏的器物,看向还赤着下身的桃宵,颇为遗憾道:“肖公子好本事!只可惜肖公子不是被训的那个,否则我定要与你好好切磋一番。”
“多谢夸奖。”桃宵朝他拱了拱手,又听于浮话音一转。
“易公子自然也令人印象深刻,既然我与肖公子撞号,那可否请你将如此听话的爱奴交于我赏玩?”
桃宵有些意外:“于当家难不成能做下面那个?”
“不。”于浮摇摇头,“但我能帮肖公子将你的奴调教成前后兼修,这岂不是更有趣?ig!”
于浮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心地冒出一串母语,桃宵听不懂,就见他叽里呱啦手舞足蹈。
桃宵又去看背对着于浮的邵懿,只见邵公子脸色难看,表情僵硬。
此刻的邵懿作为“奴”,知道由自己拒绝不合适,趁桃宵看过来,连忙使眼色。
桃宵意会了他的意思,当即对于浮欣然道:“如此甚好!”
邵懿:……
“好!肖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于浮开心地走到二人中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
邵懿额角滴下冷汗,连憋得肿胀的小兄弟都消下去几分,心里快速寻思着如何解决眼下窘境,生怕桃宵玩脱。
桃宵见于浮转头向邵懿走去,又道:“我是同意了,至于他愿不愿意,你得自己问。”
“哦?”于浮眼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