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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恨他,他说不可能。
“你说过你爱我的。”
……他也知道是“说过”啊。
我没力气和他争辩。
“滚、滚下去。”
“你不想射出来么,两年了吧,不难受?”
我没说话。但我知道他看得懂我的表情。他太了解我了,尤其是在床上。
“求我。”
他恶意磨蹭我的鸡巴。我觉得我快尿出来了。
“求我啊,说‘求你了,夜哥’。”
我没说。
身体难受得很,我感觉自己快晕过去,思维发散地想,他肯定不会让他的老婆求他、喊他夜哥。他们那么恩爱,他老婆要什么他都会给,何况女人身上又不长鸡巴,我想不到他能用什么来威胁。
所以他只能让我来替代他的妻子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可凭什么?凭什么是我,凭什么抓着我不放?
我小声呜咽。
他叹了口气,接着干我,大概在期待我受不了了主动求饶。
但我没有。
不知道被他操了多久。我晕过去了,又醒来,接着再度昏昏沉沉地闭上眼。
屁股里夹了很多精液,他大概射了六七次在我体内,他一次至少一小时,屋子里没有窗,我分不清昼夜。
过了多长时间?一天,或者一晚?我意识模糊,昏暗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交合处黏腻的水声。
“舟舟,你确定要一直忍着?也不怕憋死了。”
我知道即便我失去意识,身体也并没有自作主张地发泄出来。
我忍耐力很强,不论是自愿或被迫。这时候我反倒怨恨起自己的这个“优势”。
不过说实话,比起憋死,我更该担心被他操死。
我觉得我屁眼都要烂了。
我头晕,因为一直哭,因为一直被操,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让我喘不过气,因为天花板上的镜子压的我睁不开眼。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恨他。
楚夜孤,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用尽全身力气,用手腕上的锁链砸他。
效果微乎其微。
他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仅剩的那点力气连他的皮都刮不破。
“你还是那么可爱。”他又一次重重肏进我身体里,我几乎已经麻木。“舟舟,哥允许你射了。”
我几乎立刻抽搐着射出一点精液。但实在太久没射过,我根本无法流畅地射精,浑浊浓稠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马眼流出,几乎是他每操我一下,就挤出一点,像在漏尿。
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骚味随之一起暴露在空气中。
说不定还尿了吧。我麻木地想。
我受够了,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么。用这种方式证明我离不开他。
离不开他的身体,离不开他的声音,离不开他亲口说出的允许。
我再怎么恨他,也离不开他。
或许我习惯的不光是跟他做爱,我还习惯了爱他。
被他操到没东西可射,他又内射我一次,终于走了。临走前用肛塞堵住了他的精液。
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