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离别前的分手炮子宫都被G得有些痛苦了
啊慢一点慢一点不要那么快……拜托、拜托呜哈……
“你猜我手上有没有鬼牌?”
不对……不对好像真的要到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里面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呜呜呜……
穴里的快感不断积累,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乌纸眼神迷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大鸡巴以超高的频率在穴里顶操着。只是抽插了百来下,乌纸就浑身痉挛地达到了高潮,粉茎早就射不出东西了,只有大波大波的淫水从穴里打出。
大肉棒突然间抽了出来,改成了两根手指在穴里剧烈地抽插,乌纸重重地咬了自己的手一口,穴肉一收,在放松时淅淅沥沥地水液从穴里喷了出来,甚至喷到了桌子中间。几大滴水液落在了被灯照着的扑克牌上异常显眼。
“那里来的水?”
“漏水了?不应该啊……”
乌纸捂着脸,穴里一抽一抽地喷完了剩下的水液,围着桌子的几个人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一人说道:“可能是谁喝水没注意吧。我们继续。”
喷、喷出来了……呜嗯好羞耻……全都喷到扑克牌上面了呜呜呜呜……大鸡巴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呜要被玩坏了……嗯哈又开始干起来了……
穴里被玩出了“咕啾咕啾”淫靡的声音,乌纸迷离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人群,直到其中有一个人突然间说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有什么水声?”
桌上的欢声笑语再次停了下来,好像他们都在四处看寻找水声一样。
乌纸的脊背瞬间僵硬了,小穴猛地绞紧了,身后的人闷哼一声,鸡巴被死死夹住的穴咬出了精液,他放松地抱着乌纸的腰,冰冷的液体打在了乌纸的子宫里。一直过了几分钟,大概是桌上的人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继续欢乐的玩牌。
乌纸这才瘫软在了身后人的怀里,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他手上原先不知丢到那里去的鬼牌回到了手中。乌纸福至心灵地低头,牌上的小鬼被一阵黑色的火焰烧过,扑克牌顷刻间变成了空白。他忽然间感到眼前恍惚,再回神时自己站在了607的门外。
走廊里惨白的灯一闪一闪的,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呜呜作响,乌纸害怕极了,踢踏着拖鞋跑回了609。
收拾好自己的身体后,乌纸躺在了小床上,他不敢关灯,看着眼前白色的灯等待睡意。
系统说:“睡吧,我帮你看着。”
于是乌纸放心地睡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巨物落地的响声,他被惊醒几次,但实在无法从困意中挣脱出来,裹着被子一觉睡到了系统叫他起床。
“乌纸!乌纸!”系统叫道,“起床了,要迟到了!”
乌纸翻了一个身:“再睡五分钟……”
系统无奈道:“没有五分钟了,你已经睡过三个五分钟了,再睡一个五分钟你就真的要迟到了。”
乌纸猛地一个起身:“什么?”
床头的小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6:28,乌纸翻身下床,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卫生间洗漱。冰冷的水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很多。他含着牙刷抱怨出声:“最讨厌高中了,每天都睡不够。”
系统说:“快点吧,还有十二分钟早读就开始了。”
乌纸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了自己,披上了校服跑到教学楼。在早读铃声打响前冲进了教室,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喘着气,从抽屉里翻书,旁边的傅忍玉说:“难得乌大学霸今天这么晚,以前你可是很早就来的。”
“可是昨天不是玩游戏了吗?”乌纸随口道,“玩游戏一直玩到了一点多呢。”
傅忍玉却说:“可我舍友却说他们玩到了半夜三点,你怎么半路跑了?”
乌纸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就是一点多。”
傅忍玉笑了:“骗你的,其实他们一点多就散了。”
乌纸不太相信:“真的吗?”
傅忍玉抽出了书本,似笑非笑道:“随你信不信。”
但他很明显说谎了,因为早读时乌纸听到他们的后座窃窃私语的声音。
“昨天晚上……607死了三个……”
“他们玩……跳楼?”
“对,半夜尸体就被……我们早上才看不见……”
声音断断续续的,其中一个提到:“我好像听见了……两点多快三点的时候……”
“不对……是两点一个,两点多一些一个,快三点一个……”
乌纸回忆起他们一轮游戏似乎要费上半个小时,而昨晚那张小桌子上的扑克牌有五盒。也就是有五张小鬼牌,可是……
自己也抽到了小鬼牌,为什么没死?
乌纸好奇地问系统,系统隐晦道:“你不是拿了别的东西来换吗?”
他瞬间明白了,脸蛋变得通红起来,“我……以为鬼牌不会致死。”
但乌纸又好奇起一件事,他问傅忍玉:“昨天晚上有几个宿舍的人来玩啊?”
傅忍玉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看向他:“几个?只有我们宿舍和你啊。”
那一刻冷汗浸透了乌纸的后背,昨晚黑暗中明明有九个人影,“你们宿舍有几个人。”
傅忍玉说:“包括我在内六个,哦现在是包括我在内只有三个了。”
“你确定吗?”
傅忍玉更奇怪了:“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宿舍里只有你们六个啊。”
乌纸昨晚看到的九个人影里,有四个是……什么东西?
他的脸色煞白难看,傅忍玉大概也看出来了不对劲,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乌纸艰难道:“昨天晚上参与游戏的……包括我一共有十个人。”
傅忍玉脸色剧变:“你确定?”
乌纸点头,傅忍玉扶住了头,像是感到头疼一样:“四个……不对,昨晚应该还有一个人死啊。”
“为什么?”乌纸问道。
傅忍玉眼看着老师来了,他含糊道:“会参与游戏的东西需要替身。”
老师站上了讲台,乌纸只能闭上嘴。系统发出了通报:“探索进度8%。”
乌纸问:“是那个替身给的吗?”
系统说是,“继续加油吧,今天是第二天。”
老师站在台上说:“很遗憾,今天又有几位同学离开了我们。”
她拿出了一朵纸扎的白色菊花,擦了擦眼角的泪,把纸花放在了讲台的中间,“希望他们能回来听我的这最后一节课吧。”
这朵纸花相当于就放在了乌纸的正前方,乌纸盯着花看,脑子里想着游戏的事,忽然感到身上有些冷。他揉了揉鼻子,穿上了外套,下课后老师把他叫了出去。
实际上老师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她知道乌纸也参与了昨晚的游戏,来劝告他不要耽于玩乐而已:“不要参与这些游戏,你昨晚也不应该参加的。难道你以前的那些舍友还不足以给你敲响警钟吗?”
乌纸愣了一下:“舍友?”
老师一脸的痛心疾首:“当初你偷偷跑出来睡老师办公室不就是为了不被你舍友拉着一起玩游戏吗,怎么现在又主动参与了?不要以为这些游戏和你舍友的玩的笔仙不一样,都是会死人的,你舍友当初就全死了!”
乌纸做出了一副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老师。”
她拍了拍乌纸的肩,又鼓励了他的学习,大意就是他是能考上名校的,不要出什么意外。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