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是谁勾引他
得要命,黏腻的精水干在穴里,鼻翼里只闻得到浓重的麝香味。
赵简不在,当然不在。
那人想肏就肏,想走就走,什么时候在乎过虞俭的感受。
虞俭真情实意地后悔了,他该听师父话,老老实实呆着,憋死也不敢出门——不然就不会遇到赵简,不会挨那种要命的肏,现在也不会躺尸似的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少年缓了很久,才勉强从经脉里榨出点灵力点燃了通讯符。符纸上的纹路歪歪扭扭,像喝醉的鹤,好不容易连接上另一头。
“师、师父……”
虞俭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他不知要怎么说明自己撞见赵简,然后被肏的事。他不知自己被滋润整个晚上的嗓子现在甜得腻人,小勾子似的。
那头久久没传来声音。
少年还以为联络断了,委屈得瘪瘪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抽泣几声,吸吸鼻子,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委屈。
可他总要想办法回去,面对师父的怒火。说好出来一小会儿,结果一天一夜没回去。
商千言估计要气死了。
可随即,虞俭只觉身上一热,还没反应过来,便落入坚实怀抱。
他极力睁眼,却觉得头顶垂下的墨发搔挠着他的脸颊,瀑布似的,那人的鼻息几乎落在他的眼睑。
“不和为师解释吗?”
商千言不是不回答,他只是顺着符咒反向捕捉徒弟的行踪,原理要和虞俭说明太麻烦了,他徒弟天赋太差,这种高深的法术一辈子也学不会。
他来了,但他确实也要气死了。
虞俭出门的时候,还是干净的香徒弟,现在脏透了,像从精液里捞出来。少年柔顺的发打了结,浊液黏成块,身上是被五指掐出来的痕迹,紫一道青一道。
商千言光是看着,心里的魔气就蠢蠢欲动,堵在喉咙里。
心情糟透。
他看着虞俭动了动殷红吻烂的唇瓣,却说不出话。
少年眼睛肿了,伸手想要牵他衣摆,可纤细玉指也是脏的,被淫水泡得膻腥,又畏缩着滞在半空。
“师父不过是一时没看住,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商千言冷冷想道,该让他长点记性——虞俭不听话,漂亮干净的家狗不当,非要和外面的流浪狗混在一起,现在毛秃了脸脏了,被灌着一肚子脏精,才拖着断腿回家。
漂亮狗也成了脏兮兮的臭狗。
魔修不知自己眼里蕴着怎样深重的魔气,他的杀意一直掩藏得很好,或者是平时隐居根本没必要动杀心。那阴冷的眼神把虞俭吓到了,小臭狗躲在被子里,瑟瑟着发抖。
商千言两指捏住少年的脖颈,那块地方也脏透了,沾着吻痕和唾液。
黏腻着,像暴雨之后深井里泡久的青苔。
商千言站在井边,眼帘如古潭深波,沉默无言地和井底自己的心魔对视。
“你说,师父要怎么做,才能让乖徒一直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