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开b-下/抠挖/“老婆你好香啊”
一次攀到顶峰,射出精液时容西都感受到了痛意,可其中又夹杂着奇异的快感,又痛又爽,让容西腰眼发麻,在射出少少的白精后,又射出了稀薄的水液。
陆泽见状,爱怜的吻了吻容西的头发,在他耳边说着淫言秽语:“老婆的精液好少,小批喷水就算了,怎么连鸡巴都爽得喷水了?”
“好可怜啊……果然天生就不是操人的料子,只适合被男人操、被精液喂得饱饱的。”
“不……我不是……”容西双眼迷蒙,软绵绵的摇头。
情潮汗湿的热意扑面而来,霸道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容西大脑晕晕的。
陆泽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看了看容西潮红春情的诱惑脸蛋,拔出鸡巴,对着容西的脸飞快的撸动着。
片刻后他低喘一声,腥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射满了容西精致的小脸,眉眼、脸颊甚至唇边都挂着精液。
容西懵了懵,茫然的眨了眨眼睫。
陆泽手指抹过他嘴角的白浊,抵进了容西的唇齿间。容西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的舔了舔,尝到咸腥的味道。
陆泽的手指被舌尖软软的一舔,又让他的鸡巴瞬间梆硬。
——老婆被自己的精液浇了,太淫荡了。好想每天都喂老婆吃精液,好想每天都用精液给老婆泡澡让西西老婆浑身都充满自己的味道,好想好想好想!!!
陆泽喘着粗气,目光紧紧盯着容西不动,鸡巴又立得高高的,如同锁定了猎物的捕食者,只待出击。
容西却是完全懵了,他从来没被这样淫荡的射脸过,这对一贯嚣张的容小少爷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容西眼里泛起水光,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带着哭腔:“陆泽你给我滚开!”
“你给我等着!我要杀了你!看你死不死!”
可惜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哭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更像是在对男人撒娇。
“好。”陆泽应着,呼吸间喷洒的气息都是炙热的,他伸手抚上容西的腰:“不要等着了,老婆现在就让我小死一回好不好?”
陆泽硬挺发涨的鸡巴撞上汁水淋漓的小逼,“你看,老公好爱你,鸡巴比钻石还硬了,老婆让我操操好不好?我一定能把老婆操得很爽很舒服的。”
“你、你敢?!呜呜呜”
容西哭叫着,可硕大的男根毫无留情的挤入腿间,粗壮的柱体重重磨过花穴阴蒂,如有电流爬过脊背般,一瞬间的刺激令口中的怒骂顿时变了调,“啊哈……”
容西立即咬住了嘴唇,将难耐的喘息与呻吟压在喉中。
“老婆叫得真好听,老公鸡巴更硬了。多叫几声。”陆泽掐着容西腿根分开他的双腿。即使鸡巴梆硬,但怕吓到容西只好忍耐着欲望,浅浅的在花穴口抽插着,缓慢的操开底下这张小嘴。
“好奇怪呜呜呜……太大了,会、会坏掉的呜”容西呜咽着,泪珠从脸颊滑落。还没被操透呢就先哭了,娇气又惹人怜爱。
“不会的,老婆不会被操坏的。”陆泽动作放得更加轻柔,温声安抚着。
他亲吻容西的面颊,舌尖卷走泪水,吻去湿润的泪痕,“老婆好棒,吃进去好多。”
陆泽的柱身已经进去了一半,窄穴里的软肉吮吸着龟头和肉棒不放,他爽得不行,拍了拍容西的屁股,“老婆小屄好会裹鸡巴。”
再往里深入时,就感觉到了一层薄薄的阻挡,陆泽呼吸乱了一瞬:“老婆居然还有处女膜,好骚。”
他挺动着腰身,鸡巴轻轻蹭着那层膜,引得容小少爷阵阵浪叫。
“咿呜、不、不要呀……呼呼”
容西敏感得腰身发抖,“呜呜呜处女膜被大鸡巴顶到了,老公、老公不要奸我的处女膜了嘤呀……”
“老婆好可爱。”陆泽痴迷的隔着校服衣服舔吻容西胸前,衣服被口水淋湿,牙齿刮擦着胸口的两点朱红,容西不住的呻吟,挺着腰去迎合陆泽的胯下。
“我要捅破老婆的处女膜了,老婆要被我操开,以后只能做老公一个人的鸡巴套子。”陆泽用力一挺,长驱直入。
“呜——”容西短暂的失了神,被操开处女屄带来了一阵疼痛感,有一丝血迹流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啊哈……被、被老公操开了咿唔……”
被手指插入和被鸡巴全部插进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容西穴里被撑得满满的,最初被破身的不适感过去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人沉沦陶醉。
“呃呃呃啊哈、太快了,太快了呜”
“老公慢一点……”
陆泽等容西度过不适应的阶段后,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体撞击啪啪作响,爽得容西想要逃离,却被掐住腿根死死钉在男人的肉柱上,逃脱不得。
陆泽的手掌顺着往上抚摸,一手握住腰肢。一手顺着衣摆内游弋,揉捏着容西胸口的一对小奶包,“我帮老婆把奶子揉大点,以后老婆产奶给老公喝,好不好?”
“啊哈、以后……以后产奶给老公喝……”容西早已坠入情欲的漩涡,千娇百媚的应着男人的话。
容西本就生得极好看,精致漂亮,像一个洋娃娃。如今被操开后容色更盛,靡丽又娇媚。
陆泽越看越爱,俯身去跟容西接吻,他的声音喑哑低沉:“老婆,我以前错了,不该跟老婆对着干,我应该只干老婆。”
“好想天天操老婆,好想好想。”
“老婆,我以前居然说什么看你不爽的鬼话,现在我一看见老婆就爽死了,老婆快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公吃吃。”
“好想把鸡巴永远埋在老婆的批里,随时随地都能操老婆,这样想想都要爽射了。”
“老婆要多给老公操操逼,等我把精液全部射进老婆的子宫里,把老婆干怀孕,老婆以后只能挺着大肚子挨操……”
爱欲与淫语化作细密的网,将容西捕捉包裹在内,整个人都被情欲浸透了、被精液灌满了,双性身体彻底成熟饱满,连皮肉骨血都散发出香甜的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