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塞内裤)
头,嘴巴微张,传出细碎的轻喘。
一小截鲜红的舌肉暴露在李莎拉眼底,上面覆着一层唾液,亮晶晶的,像是撒了糖的饼干。
李莎拉吻上去,舌尖一下一下舔着那截软舌,又舔去她眼角滑下的泪珠。
手悄悄来到下面,捻起一支笔开始抽插。一支笔带动其他笔也在滑动。
喜欢到处乱舔的舌来到耳边,轻声说道:“惠廷,夹紧了哟,如果掉出一根,我可是会生气的。”
至于生气的后果,崔惠廷已经领略到好多次了,每次都让她十分难忘,她乖乖地缩紧穴口,喉咙中发出委屈的呜咽。
上课时间快到了,学生们陆陆续续进来了。
朴妍珍从后门进来,看到崔惠廷还趴在桌子上,大发好心地拍拍她的肩膀,“惠廷呐,要上课了哟。”
“知道了。”崔惠廷声音沙哑,伸出一只手摆了摆。
他们都当她没有清醒,除了李莎拉谁也不知道她下面被塞满了笔,稍微一动,里面的笔也会跟着动,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入大脑。
脱下的内裤和安全裤被李莎拉塞进书包,说放学了再给她穿上。
老师在上面认真教书,崔惠廷低着头,咬紧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呻吟便会脱口而出。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淫水被堵在逼仄的穴内,只能顺着笔一点一点流下来,滴在裙子上,地上。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夹紧大腿,缩紧肉穴。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骚乱的味道,崔惠廷怕极了,戳了戳前面的李莎拉,带着恐惧,“李莎拉,我好像能闻到味道,你能闻到吗?”
李莎拉微微转头,用力嗅了嗅,“没有的,闻不到,放心吧。”
“我好害怕,莎拉。”崔惠廷已经维持不住淡定的样子了,紧紧攥着李莎拉的校服。
李莎拉直接举手,“老师,崔惠廷不舒服,我带她去校医室看看。”
被打断讲课的老师不见丝毫气恼,谄媚的笑道:“好,李莎拉同学真的爱护同学呢,快去吧。”
李莎拉搀着崔惠廷消失在楼梯中。
从教室到校医室很近,平常走过去根本不是事,就算跑过去也不会很累。但是此刻小穴中塞满了笔,它们在里面互相摩擦,淫水拉着长丝滴下来。
李莎拉盯着地上的圆形水迹,指着它坏心眼地说道:“惠廷,你是失禁了吗?怎么在滴水?”
崔惠廷抿着嘴,十分难堪,祈求她,“能不能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紧紧攥着她的袖子,正如她用力缩紧穴口一样,生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柔软的内壁挤压着坚硬的笔,鸟形笔帽抵在凸起处,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停抽动。
李莎拉的手向下游走,抚摸着崔惠廷下体蜷曲的黑色毛发,她转动手指,让黑色毛发缠绕在她的指尖,猛地向外扯,几根毛毛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疼痛与快感同时如潮水般涌来,崔惠廷捂着下体,泪划过脸庞,和地上的淫水混在一起,刚想蹲下,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如果蹲下也许会走光,甚至连弯腰都不敢。
李莎拉舔着她的耳廓,轻声说:“惠廷,可要夹紧啊,掉出来我会生气的。”
崔惠廷呜咽着点头。
几分钟的路程,现在走了十几分钟才到。李莎拉“好心”的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搭在腰间,不时挑逗一下,让崔惠廷更加难捱。
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根本看不到人,也就不用担心会被看到。
深褐色的门上贴着告示,校医已离职。
“啊,校医离职了,怎么办呢?”李莎拉噘着嘴,看起来很不高兴,“要不就在这里弄出来吧。”
她不顾崔惠廷的挣扎,想要拽出小穴中的笔。
楼道尽头的摄像灯闪烁着红色的灯光,把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也许,屏幕后面正有人正看着。
“不要,莎拉,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崔惠廷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尖利的叫喊十分具有穿透力。
李莎拉立马放开手,倚在门上,皱着眉掏掏耳朵,“行了,别叫了,把人都叫出来看你骚浪的样子吗?”
崔惠廷心有余悸,拽着裙子站得远远的,见到她朝自己招手,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明显不安好心。
她凑过去,能够闻到李莎拉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心里盘算着怎么让她送给自己一瓶。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把那些笔弄出来的话,那就进去,不过,”李莎拉停顿一下,吹了一口气,很满意看到对方瑟缩,继续说道,“不过呢,你进去了可就要听我的话了。”
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得的眼神,李莎拉进去了,徒留崔惠廷一个人在门口纠结。
不管进去之后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至少里面没有监控,不会被人发现。
再说了,自己什么烂样她没见过。
崔惠廷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走进去。
咔哒。
上锁的声音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校医离职时把医务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是浅色的床单滴上了一大滩液体,还有一堆笔散落在上面,与这个房间十分违和。
“惠廷好乖好棒呐,奖励你的哟。”李莎拉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塞进崔惠廷微张的口中。
穴口抽搐,往外吐着晶莹透明的液体,由于笔太多,在里面的时间太长,小穴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完全闭合,留着一个小口,可以从外面窥得艳红的内壁。
崔惠廷含着糖坐起来,控诉道:“李莎拉,你太过分了”
李莎拉不以为意,躺在另一张床上,掏出崔惠廷的内裤扔过去,冲她招招手,“过来。”
内裤同样沾染了不明液体,就这样扑面而来,崔惠廷根本来不及躲避。内裤挂在她的脸上,漏出一只惊愕的眼睛,造型有些搞笑。
“如果你顶着这个内裤在校园走一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李莎拉笑得很放肆,抹去眼角渗出来的泪水。
“阿西!神经病!”崔惠廷用力扯下内裤,头发也乱糟糟的,“你又要做什么?”
窗帘隔绝了一部分阳光,昏暗的光线为李莎拉蒙上了一层轻纱,她自下而上盯着崔惠廷,披在肩头的顺滑柔软的头发随着动作滑落至胸前,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
她倚靠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勾勾手指,表情酷酷的,语气屌屌的,“过来。”
金主要求什么,那就做什么。
这是金丝雀的基本素养。
崔惠廷把内裤放一边,乖乖走过去。
她从床脚上去,跪在床上,像条狗一样爬过去。床并不大,没两步就到李莎拉面前了。
李莎拉双腿交叉,悠哉悠哉地晃着脚,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既然我是你的金主,不应该是你伺候我吗?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爽到喷?”
崔惠廷不明所以,接着便反应过来,惊讶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的,“那,所以你想,想怎么样?”
似乎能够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好不容易停歇的情欲犹如潮水般涌来,心跳如雷。
光滑的大腿吻起来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软嫩而有弹性。舌尖划过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颤栗,从已有水痕的内裤上可以看出主人早就情动了,中间凹陷处的布料越来越湿。
崔惠廷故意不碰那里,反而一直在大腿内侧以及腿根处打转,反复的舔咬让这块皮肤变得红肿,上面布满牙印。
大腿根部是比肩颈处更适合留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