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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向」点击就看灭门惨案(新增彩蛋)

 

“好孩子。”索尔低声称赞。

猫身上并没有项圈或名牌,索尔便给他起了个代称:这天是七月六日,他就干脆管猫叫七六了。他用的是中文,因此倒也不能说这名字取得不用心。

七六倒是很喜欢这个名字,每次索尔这样叫他,都会被他喵喵叫着回应。不论如何,猫喜欢就好。

七六是一只很自由的猫,索尔只偶尔才能看见他。有时在他家窗台上,还有时在楼下的草坪里。索尔每次看见七六,总会打开窗户邀请他进来坐坐,而七六每次都会赴约。索尔的投喂也从一开始的白水和猫粮换成了后来的羊奶与猫饭。除了猫不在自己家过夜,他也跟养了只猫差不多了。

直到某一天,索尔突然发现,七六好像不是被散养的猫。他是一只离家出走的猫。

故事要从另一个清晨说起。那天索尔刚刚得了几天假期,正陪着七六在社区里散步,迎面碰见正在遛杜克的弗兰克。年轻人兴致高昂地和上司打招呼:“马德兰警司!你养猫了啊?”

“不是我的猫。”索尔否定道,“只是位蹭饭的小朋友。”

七六很配合地骄矜地“喵”了一声。

杜克久违地看见心心念念的马德兰警司,兴奋地绕着他的裤腿打转。弗兰克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干脆蹲下来观察七六。

“好眼熟啊。”他小声嘟囔着,套出手机,翻找着什么。七六被他盯得后退一步,尾巴警觉地高高竖起。

“啊!果然!”弗兰克将手机上的画面怼到索尔面前,“是不是很像?”

索尔的注意力瞬间被下属展示的这张图片吸引了:画面上的猫姿态骄矜气质淡漠,毛色却与七六几乎一模一样,从外形上看,大概只有那双钴蓝色的眼睛能够将这只猫与七六区分开。

弗兰克继续说:“这是我关注的一个博主家的猫。博主说他原本养了两只猫,但是两只猫关系不好总打架,其中一只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跑出去了。好像丢了有两个月了吧,一直没找着。丢了的猫和这只长得特别像,好像只有眼睛颜色不同吧。”

索尔:“……”

索尔:“这两只猫叫什么名字?”

弗兰克:“这只叫小卵,跑丢的那只叫小壳。”

真他*是个取名鬼才。

索尔一把捞起杜克塞回弗兰克怀里,在下属茫然的目光中回头看向七六。

“小壳?”

猫心不甘情不愿地“喵”了一声。

……你是有多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总之,既然猫是别人家跑出来的猫,他还喂了猫这么长时间,总得把猫给人家送回去。索尔紧急联系了这位网名“辉光”的博主,向对方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并表示今天就可以拎着小孩猫给他送回去。辉光几乎秒回:“要不小壳还是放您那儿吧。”

索尔:“?”

辉光:“我能看出您是真心喜欢小壳的。既然小壳在您那儿过得很开心,我就放心了。”

辉光:“而且,我也不想再装修一遍房子了。”

索尔:“……”

……七六和他哥哥的关系是有多不好啊!孩子看着也没那么有破坏力啊!

索尔凝视着蹲在他面前耷拉耳朵的猫,沉默了半晌,说:“看来你现在是我的猫了。”

他好笑地看着七六的耳朵一下子支愣了起来。

自从七六完全把他家当做自己家后,索尔产生了新的烦恼:七六实在是太过自由,又太过交友广泛了。

七六有一种很令人钦佩的天赋——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跟所有小猫小狗小鸟打好关系。孩子朋友多本应是一件好事,但这直接导致索尔家日渐热闹起来。

最先来家里做客的是一只戴着羽毛挂坠的金眼睛玳瑁猫,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却意外的是个话痨,不知道每天都跟七六凑在一起喵喵什么;后面又来了一只很漂亮的金色毛发的蓝眼睛小猫,似乎有一只眼睛视力不太好,平等地哈一切活物,只对着七六表现得很乖巧;再后来七六连楼下猫咖的镇店之宝都拐回家了,绿眼睛的优雅长毛猫蹲在猫爬架上,安静地舔舔索尔给她开的鸡肉罐头。好在这些猫猫都只是来家里做客,并没有常住的意思,索尔暂时还只用养七六这一只猫。

他看着一地猫毛,无视七六心虚的表情,默默打开扫地机。

那之后猫猫们就没有在他家里开过聚会了。也不知道猫猫聚会里有没有出现新的猫猫。

但家里依然有新的猫猫。

七六是一只自由的猫,但猫和两脚兽之间多少还是有点默契的,比如无论七六在外面玩多久,晚上十点之前都一定会回家。索尔看着正给白手套黑猫舔毛的一大只蓬松的缅因,一时陷入沉思。

这只猫是怎么从猫门里钻进来的?果然猫是液体?

七六虽然交友广泛,但索尔从来没见他被别的猫舔过毛。索尔干脆蹲在原地看了一阵子猫猫贴贴,直到他家的门铃被按响。

站在门外的是个清秀俊雅的年轻人,面部线条有种东方式的柔和。青年弯起的暮紫色眼睛里含着歉意:“抱歉打扰了,先生,我是最近搬来这里的租户。请问您有看见我的猫吗?”

沉迷舔毛的缅因猫抬起头,发出与体型很不相符的温柔“咪”声。索尔为青年让出了空间,青年温和地点头致谢,弯下腰一把抱起那只灰眼睛的大猫咪:“我们回家吧,托里亚?”

索尔愣了愣。青年看着索尔的表情,意识到什么似的,顿时也迟疑了:“对不起,请问……”

索尔轻轻咳嗽了一声:“初次见面,我是索尔·马德兰。”

青年的神色染上了些许尴尬:“您好,马德兰先生……我的名字是叶槭流。”

这回换索尔感到尴尬了。

suary:那么你呢?他的死难道将你的一部分也一起带走了吗?

叶槭流睁开眼睛时,站着房间另一头的金发男人正兴致勃勃地翻看书架上的物件。卡特·拉斯维加斯似乎热衷于将上面的每一个摆件都拿起来细细端详研究一番,将上面的每一本书都仔细翻阅品读一遍,热情饱满得像是要为它们中的每一个都写首赞美诗。叶槭流坐起身,衣料与床褥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卡特回头看他,翠色的眼眸弯起:你醒了。

叶槭流没有回答。他安静地注视着这个仍面带微笑的、轻盈的、自由的男人。他已不再拥有“数据视野”,也不再需要那东西。这也许是一场阴谋、一场梦境或者其他,但不重要。那毫无意义。那不值得他在意。他空茫的躯壳正被什么东西填补,羽片似的绒白的雪从他堆积的情绪中化开,寂静无声,震耳欲聋。

他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指甲插入掌心。他迈步向前,硬质鞋底踏过地板的声音略微刺耳。卡特就站在那里,维持着惯常的神秘而惹人恼火的笑容,向他伸出双手,像张开一个怀抱。

叶槭流在卡特身前站定,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狠狠给了他一拳。

红痕瞬间从卡特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来。他顺着叶槭流的力道偏过头去,几缕碎发恰到好处地滑落,搭在那醒目的伤痕上,竟有几分惹人怜惜的破碎美感。但叶槭流是不会怜惜他的,他几乎要气笑了事实上他也确实笑出声了。他揪着卡特的衣领往书架上掼,轰,哗啦,书本歪歪斜斜地往下掉,玻璃摆件砸在他们脚边,摔成一地锐利的残骸。

卡特在叶槭流的钳制下低低发笑,笑里掺着沙哑的呛咳,笑得肩膀耸动,纤长的眼睫跟着一颤一颤,像飞蛾鼓动的羽翼。那双碧玉似的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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