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事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亲近她了。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都令他思念如魔,想她清甜的红唇、想她嫩白的乳肉、想她湿润紧密的洞穴,最想的是她陪在自己身旁时的喜悦和满足他再也不会放开她了,无论用什么手段。
热烫的唇舌在交融着,一手抓住她想要挣扎的双手,令一手按在她脑袋上不让她晃动。
“嗯不”妙信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亲吻弄得愣了片刻,紧接着便是推拒着他想要逃离。
可她的力气如何能阻抗他,连拒绝的声音都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待她的力气被消耗完后,法无便放开抓着她的手。趁她不注意时快速的将她的衣物剥下,然后扛着她把她丢在床上。
随后便立马脱下自己的衣物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起身挣扎又地下头去吻住那久违的红唇。另一边也不忘揉捏她的乳肉和花核,每一下的力道都极大,似乎是想要占有,似乎又有些颤抖,直到她身上留下明显的手印时才肯挪开。
妙信的手一直在他前胸上推拒着,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道差异让她根本没法推开他,身下被迫传来的刺激也令她更是浑身酥软。这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如今时隔半年再被他挑弄,自是尤为的敏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身下便开始溢出了蜜液。
法无摸到手下传来的湿濡,也不再顾她是否完全准备好,便扶着自己的粗硬顶了进去。
“恩放松点,让我进去”禁闭了半年的花穴如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紧致,没有足够的蜜液更是令他寸步难行。
“啊出去痛法无出去啊”妙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湿润到足够容纳他的粗长,此时的塞入令她不自觉的想要缩紧自己的花穴把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法无自然是不肯罢休的,因此他重新沉下身去含住她的红梅,用舌头在凸起的乳头处拨弄,时不时再吸允一番。
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按她敏感的花核,感受到身下又有一波蜜液流出后。
他再也不愿忍耐,抱着她的腰便开始蛮力的顶弄了起来,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进的更深,紧致的花壁也无法阻止他的进攻。
“恩啊不要啊别碰我啊唔”
法无重新堵上她的嘴,不愿从她嘴里听到抗拒的声音。
他折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压去,大力耸动着的腰臀在她身下快速的进出着。
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技巧和姿势,只剩下疯狂和沉迷的顶弄。每一下都仿佛是最后一次的交融,发泄着他这半年来的惊慌和绝望。
身下的妙信早已被他强烈的顶弄激得眼神涣散,即便他不堵着她的嘴,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拒绝了。这半年来她也会时常忆起他,想他处处贴心照顾自己的样子、想他给自己洗衣做饭的样子,想他抚摸自己身体时的样子,想他在自己身上大力顶撞时的样子。每一次想他身下都会不禁流出一股又一股蜜液,这让她更是迷茫和自责。她是出家的僧人,却与他做了那夫妻才能做的事,偏偏自己却如此迷恋和不舍。
“你看,你明明很享受对不对,信儿”法无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哑的说着。
“哼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说完又重重的往前顶去。
“说!你不会离开我。恩?信儿”见她不回应,便缓缓退出来,再狠狠的顶进去。每一回顶入都要问一遍,大有她要是不回答,便一直这样缓缓折磨她的打算。
“恩?信儿乖说你不会离开我”
身下是缓慢又深入的顶弄,每一下刺激比快速的抽插在自己穴内时都还要难耐。
“说!信儿”
“我我不会啊离开你恩”妙信终于忍不住身下那愈来愈瘙痒和空虚的折磨,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
说完后他果然开始大力的抽送了起来,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每一下对着软肉的刺激都令她浑身一颤,熟悉的快感重新涌入她的大脑。
“啊唔啊轻一点啊”此时哪里还有拒绝,只剩下了无尽的呻吟和喘息。
在一阵疯狂的顶弄后妙信终于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逐渐收紧的内壁也绞弄着法无的肉柱,令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弄了一会儿后也紧随着她一起射了出来
做完后法无抱着她躺在床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就像最开始两人在莲花静寺的第一次交融那般。
“对不起,信儿。我是个不够虔诚的僧人,我虽然对佛教的理念十分认同,却并不愿意一辈子做个僧人第一次见你时,看你如此可怜娇美便起了心思,我并不想一直瞒着你。我是真的爱你,想与你一起携手到老,只是又担心你知道后会离开我,因此才一直踌躇着未曾向你解释。我都想好了,等我们5年修行完后,我就带你离寺,我们一起在太行山脚下买个房子开个书院。你可以教那些未曾通过寺庙审核的孩子们学习经文,我教他们习武,这样亦可弘扬佛法。你说好吗?”
法无说完便忐忑的望着她,虽然刚刚他强迫她时的言行非常果决,可到底还是怕她从此便不愿意再与自己相处。
妙信此时的心里也是百般犹豫,她虽然怪他欺骗了自己,却又十分怀念两人在一起时的愉悦。可她已经出家十多年,许多佛教的理念和规矩已经深入她的认知里
见她依然闭着眼未曾应答自己,法无也有些心慌了。于是便又开口忽悠道说“我与你已经做尽了夫妻之事,兴许这会儿你肚子里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了。难道你忍心让这孩子失去亲爹吗?”
这番话倒是惊吓得妙信立马坐了起来,随后顺着他的话往自己肚子上望去。此时她的小腹依然是一片平坦,隐隐还能望见两人的交合之处。
一股羞意涌上她的脸颊,令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起来,随后才轻声说道“好,我应了你就是了。”
法无听罢心里也是一阵喜悦,随后又缠着她摆弄了起来。
屋里传出的声声娇喘连窗外树上的鸟儿都羞红了脸。
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我愿守所有的戒律,除了你。
妙信跟着法无行脚修行了莫约两年,才终于在春末夏初之际来到北方他父母家里。
说来这还是法无自小入寺出家后第一次回家,如今的院宅在他的记忆里早已变得模糊陌生。
法无的父母和哥嫂自收到他送来的信后便一直在准备着这一天,早早地就备好了院子。他母亲更是因为太思念许久未见的儿子天不亮就早早醒了来,让仆人在门口守着,若是见到了法无的身影便立马叫她出来迎接。
因此法无带着妙信走到自家大门前时,望见的便是一家老小外加十几个仆人都堵在门口兴奋的看着两人。
还是他父亲最先反应过来,招呼着两人赶紧进屋歇息一会儿。法无拉着妙信给二老打了招呼,又依次认了周围的哥嫂侄子,吃完晚饭后便带着她往两人休息的院子走去。本来二老还想多关心几句,不过也想着两人长途跋涉身子劳累,反正他们这次会在这住上一个月,也不急这一时便放两人离开了。
仆人将两人领进院子,又给他们指引了各自的住处和其他屋子的作用才退了出来。原先家里是给两人各自准备了一间院子和伺候的仆人,可法无来信交待说准备一间就够了,因为妙信怕生。就连仆人也不愿意要,说是出家人不需要他人伺候。其实无非就是为的那点旖旎心思,他家里人不知道,妙信可是一清二楚
两人的行李已经被仆人放到各自的房里了,法无只好先往妙信的屋里走去,取一套她换洗的衣物便拉着她往浴房走去,里面早已备好了两大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