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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下半身思考啊。”“谁让爸爸一个月都不操我。”我边说边夹了一下他的鸡巴,他报复似的揉了一把我的臀瓣。我快高潮了,俯下身去向他索吻,臭死了,他把没吐完的烟渡到我嘴里。我被呛得直咳嗽,那点烟又从我的鼻子里喷出来,喉咙火辣辣的。平复呼吸之后,我扇了他一巴掌。
忽然之间天旋地转,他带着我滚了一圈,把我压在身下。他直起身子吸了口烟,刘海把他的眼睛挡住了,看不清他的神情。“你想造反吗?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可不行啊。”土方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对不起咳咳,好爸爸婊子狗女儿再也不敢了……”
我被掐得差点高潮“好爸爸,摸摸婊子女儿的奶子和阴蒂吧。”他应该也快射精了,把烟屁股怼进烟灰缸里就来拧我的奶子,弓着腰捧在手里吸。
我用双腿缠上他的腰,把他的脑袋往怀里按,在高潮的前一刻他突然抬头问我“你给我戴避孕套了吗?”我没回答,两腿用力箍住他,不让他走。他被我阴道的痉挛夹射精了,我看着他脸上惊慌和强忍快感的滑稽表情放声大笑。
“噗哈哈哈哈哈内射亲女儿爽吗?人渣爸爸。”他气得狂抓头发,不能打我就只能扇自己巴掌,然后坐在榻榻米上又点燃了一根烟。我爬到他怀里去轻吻他的脸,他扇的那几巴掌比我用力多了,嘴唇贴在脸颊上还是热热的,“我会好好吃避孕药的,安心啦。”土方猛吸几口抽尽了这只烟,我又被他按倒,他用夹烟的那两根手指强硬地塞进我的嘴里玩弄舌头。
湿淋淋得从我嘴里抽出来又去摸小穴,“我把刚才射进去的给你抠出来。”我乖巧地任他摆弄,他盘腿坐着,捏着我的胫骨往怀里撤,小腿正好垫在我的腰下面,搞什么啊,这样岂不是会倒灌进去。他搅弄了几下我才发现不对劲,他根本不是为了给我抠出精液,这单纯就是在指奸吧!
土方手上有很重的茧,两根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揉着我的敏感点,我被抠得想逃跑,他死死扣住我的胯骨,力度大得感觉骨头马上就要被捏碎“爸爸别再那样摸穴了狗女儿要被爸爸抠尿了……”他不听我的求饶,又把大拇指按在我的阴蒂上。他的手指好长好长,伸直时能感受到他的指甲刮过子宫口。我爽得失神,他突然加速了动作,阴蒂和阴道两边都照顾到,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全尿他手上了,他抽出手把喷在手上的尿液蹭到我的肚皮上。
“你今年都多大了还尿床,而且还尿在爸爸的褥子上。”我瞪他一眼“你以为是谁的错啊!”他的被褥和睡衣都被我弄湿了,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起身帮他脱衣服。“爸爸今天脱光光跟女儿一个被窝睡觉吧?”“那请你半夜不要再强奸爸爸可怜的鸡〇了。”
朋友为我点燃那支烟时,我和正坐在警车里巡视的土方对视了。
下午五点是高中归宅部放学的时间,我和平日里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同学相约放学后一起学抽烟。人有时候也是贱,一开始我在屯所里闻到烟味就头疼,后来和他住在一起久了变得开始馋他嘴里的烟。我经常看土方十四抽烟看得入迷,有次我抢过他正叼着的烟塞进自己嘴里,还没吸两口就被他重重锤了一下脑袋。“你这小鬼想学抽烟再过一百年吧。”
我敢确定他一定看到我了,但是为什么没有停下车来把我抓回家呢?我魂不守舍得和朋友们道别匆匆往屯所走去。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他往日的怒颜,紧锁的眉头和抿起的双唇,还有眼神,想到这里我腿抖了一下,不会已经湿了吧……
我忍着腿间的黏腻快步走进真选组屯所的大门,抬头就看到土方站在走廊上,他没扭头看我,只是一口一口不停地抽烟。我慢吞吞的挪到他身边,低着头等他发落。
“以后别抽了。”
“可我现在才16岁,正值叛逆期诶。”
“你知不知道16岁就染上烟瘾的话你都活不过四十岁。”
喊这句话时他嗓门高了一些,还差一点。
“土方十四郎,你真把自己当成我爹了?”
又是那种眼神,我喜欢看他被我气到发狂但根本拿我没办法的模样,额头暴起的青筋和捏得咔咔响的手指关节都让我好着迷。
视线落在他嘴唇上的那一刻我吻了上去,他一把推开我,快步走进和室。“你疯了?”,“走廊上没有人啦,我在亲之前有注意的。”走进和室关上门我又把脸贴了上去,他还在生气,坚持抬着头不管我的吻。我垫脚,去亲他发青的下巴,嘴里念叨着哄人的话,他终于肯低下头吻回来。
土方的手顺着裙底摸了进来,揉了两把他惊讶地抽出手来给我看,掌心一片粘腻。“我们刚才是在吵架,不是在调情。”我朝他吐吐舌头,继续吻了上去。手上的工作没有停,我很快解开了他的腰带玩弄发烫的肉棒。
他把我从腿弯处抱起,火车便当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比平时更深,每顶一下他的耻毛都扎到我肿大的阴蒂上。我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黏腻地开口“女儿的小穴给你操,爸爸不生气了好不好?”“明明每次都是你故意惹我生气的吧?”我自觉理亏,乖乖闭嘴。
我正被操得失神,和室的小格子门突然被敲得震天响。“土方先生——,局长叫你去一趟,说有要紧事。”“哦!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他转身就想把我放在榻榻米上。
“你疯了吗,你要现在过去?”我用尽浑身力气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晚两分钟他又不会在意!”土方又重新把我顶在墙上,“那咱们就两分钟解决。”
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他直抵着花心撞,我爽得止不住流泪,哭出声又被土方用手捂住嘴巴,窒息的快感让我迅速高潮了,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可是他腰上的动作根本不停,我想锤他胸口叫他停下又使不上力。
“爸爸你快、快去忙呀,局长还在等你呢”“你要我顶着鼓起来的裤裆见人吗。”我停止哭泣抬头去向他索吻,他亲得很浅,舔了舔嘴唇就向上移帮我吻去泪水。我们两个都很兴奋,屋外还有人在等,屋内我和他正做得昏天黑地。今天小穴湿润异常,把他衬衣下摆蹭得全是水渍。
我看着哈哈喘气的土方又想逗他,趴在他耳旁轻轻说“爸爸,你喘得像正在发情的野狗一样,就差现在打开门告诉外面的人你在操你女儿了。”土方屏住气愣了一秒,我噗嗤一下笑出声,他随即反应过来我又在调戏他。
土方松开紧抱我的双手,我从他身上滑落,他掐住我的下巴就把肉棒往我嘴里送“真的该好好治一治你这张嘴了。”他声音低沉,像是正在强忍着怒气。土方毫不留情地在我的口腔里冲撞,五指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按下去。
嘴穴被操得酸痛想吐,下面的小穴却兴奋得不行,淫液沥沥拉拉全流到大腿内侧,他射在我喉咙深处的那一刻我高潮了,手捂着阴阜躺倒在榻榻米上痉挛。
土方随便拽了一床被子搭在我身上就转身开门去了。“令媛刚才是在睡觉?”“你话太多了,走吧。”
跟土方十四郎同居后的第六个月,我怀孕了。我确实有一次没有吃药,事后抱着侥幸心理想怎么可能一次就中奖,结果真的中奖了。
土方十四郎看到我扔在他面前的验孕棒时,他吓得烟从嘴里掉出来,我被逗得大笑,他颤抖着手把烟从榻榻米上捡起来深吸一口,对我说“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打掉吧。”
我本就丧父丧母,对自己的未来也从未做过任何打算,是继续读书还是当未成年母亲对我来说其实没差。一开始我并没有那么坚定地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但是看到他这个反应后,我实在是想知道再一次不听土方的话他会怎么办。
我一直找借口不想去医院,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