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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种情况,对方没有明确告知,明显就是欺诈。
苏寻安的妻子也才双十的年纪,要她给十三岁的少年喂奶,那无疑是欺辱了。
祁秋年拿出气势,“若本侯今日非要闯呢?你们能奈我何?去皇上那告我去吧。”
他招呼带来的家丁,“都给我闯,谁敢拦的,都给我打,出了任何事情,本侯爷担着。”
侍卫们心里也苦,但依旧不能放他们进去,否则他们就要遭殃了。
双方人马就在相府门口打起来了。
晏云澈和战止戈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都给我住手。”战止戈严肃起来还是有点儿吓人的,他两脚就踹翻了门口的几个侍卫。
晏云澈也站到了祁秋年身旁,撑腰的意思十分明显。
撑腰
那小厮冯三被揍成了猪头,哆哆嗦嗦拿着聘用书过来,“佛子,战将军,小的们也是按照规矩办事的,没做错什么呀,相爷今日不在府中,不若等相爷回来了再说。”
等丞相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晏云澈,“此事是你们未曾提前说清楚,有错在先,且十三岁少年还喝母乳,本就有悖人伦,还请速速将人送出来。”
战止戈懒得跟他们废话,“本世子揍过的纨绔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你们现在不把那位妇人送出来,那可就别怪我以后见你们小少爷一次就打一次。”
谑,这战止戈比纨绔还嚣张,但他确实有嚣张的资本和底气。
守门侍卫都有些动摇,不说祁秋年这个没有实权的县侯,就说佛子和战国公府,他们都得罪不起。
可是那小厮冯三却依旧拦着不让,“不,不行啊,小的要是放您几位进去了,小的今天也就没命了呀。”
这时候知道装可怜了,但没用。
祁秋年也懒得费口舌了,一手刀下去,直接把冯三给劈晕了。
战止戈眼前一亮,“身手不错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祁秋年好歹也是个富二代,从小就学近身格斗术,以求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自保,后来在末世,那两年也历练了不少。
只不过,这点功夫拿到战止戈面前来,就有些不够看了。
祁秋年:“战将军别开我玩笑了,赶紧进去找人吧。”
战止戈颔首,随手揪了个扫洒的婆子,“带我们去你们少爷的院子。”
那婆子哆哆嗦嗦地指了一条路,“从这儿过去,再走过两道拱门就到小少爷的院子了。”
话音刚落,苏寻安就抱着孩子衝了过去,祁秋年他们也隻好赶紧跟上。
小院儿外面还围着一群侍卫,见人过来,都有些拿不准主意,砰的一下给跪了,啥也不说,就堵在小院门口。
“让开。”晏云澈的声音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为首的侍卫趴伏在地上,“悟心大师,不是小的们不愿意让开,但小公子有令,今日谁进了这门,我们都得完蛋。”
这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祁秋年和战止戈对视了一眼,战止戈记了祁秋年对战家军的恩情,两脚踹翻侍卫,强行踹门闯了进去。
小院刚开门,就听见打砸声,以及女子的哭闹要寻死的声音。
苏寻安一听就立马回应,“娘子,我来救你了。”
又是砰的一声,院子里的房门被踹开,“是谁打扰小爷吃饭,活得不耐烦了?”
战止戈可不惯着他,揪过来就绑绑揍了两拳,直接把人给打懵了。
“出什么事儿了。”由远到近地,传来一道不算温柔,却十分年轻的声音。
“夫人。”侍卫们赶紧行礼。
显然,这就是右相的夫人了。
冯夫人朝他们盈盈一拜,“大师,将军,今日因何要闯我相府?这说出去,相府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娘啊。”那小少爷顶着乌青的眼睛,“他们打我呜呜呜。”
冯夫人脸色难看,也心疼自己的儿子,“悟心大师,战将军,你们硬闯丞相府,还打伤我儿,究竟有何居心?”
晏云澈站出来,“冯夫人,此事若闹到陛下面前,且先不说对错,就说贵公子这……癖好,怕是对你们相府名声有碍。”
冯陈氏自然知道自家乖儿子这么大还喝奶确实有些羞人,但从前找的奶娘都是买回来的,就算有人听到风声,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前几日那奶娘被宝贝儿子给弄死了,如今京城也没有那么多刚好产子的穷苦妇人卖身为奴,消息灵通的专业奶娘户,也没人敢来他们相府做奶娘了。
这才不得已把目标瞄向了城外的灾民,原本想着就是个农妇,没想到居然能惊动三位贵人。
听说是祁秋年这个狗屁县侯非要给那农妇出头,冯夫人投过去一个怨毒的眼神。
祁秋年才不在意,只是觉得这冯夫人好像太年轻了一点,瞧着最多三十岁,这右相也四五十岁了吧?
战止戈凑过去小声道,“是续弦,原配夫人才是三皇子妃的母亲,后来得病走了,右相就娶了这个比他小将近二十岁的商户之女,生了冯生,也就是里头那个狗东西。”
那冯陈氏娘家虽然是商户,背景却也不简单,冯陈氏的父亲算是弃官从商的典型,而她父亲也是右相父亲的弟子门生,这也是右相为什么会娶一个陈氏这个商户女做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