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一)
功了。
所有武学术法的修炼和使用都是以体法慧根为基础的,若是他体内的慧根已然崩溃,那他现在也只不过是个武功尽毁的废人罢了。
虽然之前的确有过自暴自弃,但现在他不想
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元望不禁握了握拳。
虽不知自己身处这流萤寺是福是祸,但眼下能利用的便需得利用。不管是这偏安一隅,还是化清心诀。
“小施主——”
元望睁开眼,便见是慧甲和慧乙这俩小和尚又推门进来了,手上还端了些斋饭。这些时日,一直都是这俩小和尚在照顾他。
“小施主,你可感觉好些了吗?”
“嗯。”
“太好了,那小施主可要用膳?”
“不用。”两个时辰前,这俩小和尚才刚来过一回
“那小施主可要出去走动走动?”
“好。”
见元望应承,慧甲慧乙赶忙上前,“不必,我自己可以。”谢绝了俩小和尚想要搀扶的好意,元望一手握剑,一手撑着床边,虽脚步仍是有些虚浮,但好在他已经能够下地了。
只不过刚下床,就被慧甲慧乙拉出门外。
“小施主,小施主,快过来啊——!”
慧甲慧乙兴奋地走在前边,元望缓缓地跟在后面,心里不禁觉这俩小和尚属实有点趣,明明应已是十分熟悉之地,却仍那么兴奋,想到这俩人年龄尚幼,如此表现也是自然。
元望一路上左观右看,本来倒想探探这流萤寺,不过绕了一圈下来发现这流萤寺并不大,倒不见正统佛门寺庙的大殿或佛塔,僧房也不过寥寥数间,想必寺内人数也必不多,偶然可见人在空地上打坐,似乎对外界闻所未闻,堪称不动如山。
行走至一处方亭,但见俩和尚端坐于一旁的曲水流觞边,以茶会友,只看见他们嘴唇在动,却听不清他们言语,似乎是在这吵嚷的浮世中,偷得半日闲情。
寺庙内亦十分安静,偶见一些香炉和松竹,倒是为这流萤寺添了几分景致。
看来这流萤寺当真有几分遗世独立之姿。
再往外围走,便见周边云雾缭绕,再往前已无路可走,往下看,竟是万丈深渊,极目远眺,能看见一些寻常人家的田舍。
元望不禁有些讶异,但见周边也并不靠山
“流萤寺修在飞来石之上。”那逍遥和尚不知何时来到了元望身边,像是看出来他眼里的惊讶和疑惑,便娓娓道来,“飞来石不借外力便可悬浮于天地之间,这世上也不过寥寥数块,传闻飞来石通神力,灵气丰盈,是众修行者求而不得的宝地,而我流萤寺便修于其上,普通人怕是想上来都不得其法。”
听那逍遥和尚言语间难掩自豪语气,想必是知晓流萤寺虽贵为四大寺,却经常被世人遗忘,眼前少年人必也是其中之一,这便给他解释来了。
看来化清诀是其一,飞来石是其二罢。
倒的确是稀奇。
等等
元望心中一凛,这流萤寺既然建在空中,那自己又是如何昏倒在寺庙门口的?他要如何从地上,昏迷到天上?元望握紧一拳,心中嗤笑一声,这可真是笑话了
“即使悬于天地之间,我流萤寺依旧草木繁盛,万物生长,想来这飞来石果真名不虚传,我想施主该多出来走动走动才是,这对你的恢复也应有所助。”
元望不置可否,看向那逍遥和尚的视线不禁多了几分警惕。
***
元望盘腿在床上打坐,他正使用化清诀调理自己的体息。
刚想把这化清诀升上一层,便觉身体猛然作痛,好像根针般硬生生地穿刺入他的骨髓内。
他法乱窜的精气,而那巨痛感也已经不允许他分心用在化清诀上了。
“啊”元望疼得整个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下,他咬着下唇忍着痛,跪在地上,一只手勉强撑着地,之前被洗髓的记忆在此刻仿佛顷刻间全涌了上来。
元望全身打着颤,他只感到好像有湿滑粘腻的东西游走于自己的身体之上,像条无孔不入的蛇一般,钻进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密道,又是如何在顶进去之后疯狂地搅动元望根根汗毛倒竖,冷汗直往外冒,他动弹不得分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跪趴在地上。
那种滋味他此生不想体验法地乱亲一通,那沈碧渊此时则更像是标记般,在少年人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他抬起元望的一条腿,亲吻噬咬那敏感的腿根内侧,只舔得元望大腿直哆嗦,那颤巍巍立着的孽根不间断地吐出淫露,连成了条滑腻浪荡的银丝,股间湿淋淋的水穴开着小口,饥渴地流淌出更多的蜜液来。
“嗯呼”少年被撩拨得云里雾里,眼角湿润,双眼迷茫。
沈碧渊放下元望的腿,抬起手把脸颊一侧的长发拨至脑后,这一下真正是看得元望心神荡漾,就像是完全被眼前美色给迷住一般,当真有几分色令智昏的意味。
他不自觉地打开双腿,只把自己身下那不堪入目的淫糜景象暴露给眼前人,像是想以此来给他传达某种信息。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眼睛望着沈碧渊的下身,他几乎是忍耐不了片刻,只想着师父的大东西进入他的身体里面,捅进他骚浪饥渴的淫穴,他真的好想要
“师父,抱我我想要你”
沈碧渊没有动,元望只感到面前人的视线流连在自己股间处,少年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那视线就像是把他看穿了一般,他惊喘一声,屁眼不由地缩了一缩,却流下了更多的水。少年害羞于自己的放荡,却又想把自己全然交给眼前人
“师父”那语气带上了央求,屁股难耐地扭动着,一定要看他如此难堪的窘态吗?
沈碧渊缓缓朝元望倾下身,衣袍一撩,便露出了腿间狰狞勃发的巨物。此前少年几番挑逗,那物事已有勃起之势,此刻与少年亲近一番,这条巨龙更是全然苏醒了过来。
元望咽了口口水,他感到沈碧渊正朝自己欺身压下,他的心脏不敢太放肆地跳动,他看不到,却能感受得到——
那硕大的顶端刚抵上那水穴,沈碧渊撑在少年耳边的手便紧握成了拳,他蹙起眉,一点点缓缓地淫入。
“师师父疼”那物事太大了,刚进入一个头部,就叫元望感到有股被撕裂的苦楚,不禁喊起疼来,之前还大胆放浪的人在此刻却起了退缩之意。
他害怕地用双手推了推面前人的胸膛,可那点力道根本撼动不了分毫。他往后缩了缩屁股,就想逃离,下一刻却又被插入得更深。
“啊!”元望惊叫。
“莫怕,没事”沈碧渊的额上也泌出了薄汗,连手背都暴凸起了一条青筋,他只觉少年人那处紧窄异常,却是又湿又软,包裹着他的阳根,他极力克制忍耐,他正忍着想要立刻破开少年人肉穴的冲动。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叫停是不可能的了。
这少年越是害怕挣扎,就越是能加速催动青年的侵占欲,这几乎仅仅只是作为男人的本能。如若真想求饶,就不该对他做出欲擒故纵之势!沈碧渊死死按住少年的肩膀,不让他逃。
“会坏”
“不会弄坏的”虽这么说,那粗壮的阳物仍是坚定地推进,一点点地往那甬道更深处淫入,直把那窄小的穴口撑开到了极致,直至尽根没入。
“哈啊哈”元望大喘着气。
“真紧”沈碧渊也压抑着呼吸,待这少年适应自己后,便开始挺腰缓缓抽送。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