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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女九月男

 

却说刘岩有一子名叫刘正,如今也已有二十岁,刘正秉承家风娶了自己生母为妻,而他的生母则是刘岩的二嫡,按辈分即是女儿也是孙女。

此女子运气好十七岁生下刘正,成了刘岩的二夫人,等到儿子刘正十四岁通人事后又被自己儿子一顶大红轿子从刘岩院子抬进了自己儿子刘正的院子。

也因为产下刘正的原因,刘岩还亲自为其取名——畜猪,要知道刘家的女儿都没有名字,全都按年龄大小排序号,二嫡血脉就叫二嫡某某号,比如嫡一,二嫡六,三嫡五,四嫡七之类的。

唯有生了儿子,升成了夫人才会被赐名字,但即便是夫人也不能有姓氏,刘家这样的大家族,族谱上绝不允许有女子与他们同姓,甚至在他们家的家规里女子都不得有姓氏。

偶有外娶进来的女子哪怕有姓名,在嫁进刘家后也会被除去姓名,外娶进来的女子没有子嗣此处单指没有儿子的一律称为母畜,如果生出儿子成了夫人,则会赐名,比如畜猪,畜狗。

畜猪,畜狗只能位居二夫人,唯有熬到儿子长大,嫁与自己儿子为大夫人,才会得自己儿子赐贱名,比如畜猪,畜狗升格为贱猪,贱狗。

所以刘正的大夫人贱猪能熬成大夫人也是十分不容易的,单从名字中的一个贱字就知道她在刘府女眷中的身份有多尊贵。

刘正遗传了刘家老爷子刘宏的长情,对自己发妻,也就是生母贱猪一直深爱不渝,每一两个月总会来一次妻子房中赐她些精水。

贱猪前几胎服用了产子药,前前后后给自己儿子生了二十多个女儿,如今只等这些女儿长大能好好伺候刘正。

“娘,这一胎你先莫要吃药,爹最近嘴里总是念叨开枝散叶,你与我这一胎顺其自然,说不定能一举生出个儿子来。”刘正抚摸着怀里母亲丰腴的肉体,说道。

贱猪一听咯咯娇笑起来,她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为了给自己儿子多生女儿,一胎接着一胎生产,人如其名就是一头高产的母猪。

她知道自己年岁渐长,随着美色不再,儿子肯定会偏爱别的女子,所以她想趁着年轻,儿子又喜欢他,多给他生些女儿,让那些年轻貌美的肉体代替她照顾伺候儿子。

而刘家大夫人的任务通常都是为了产女,生儿子往往要靠女儿孙女去完成。

但儿子如今想与她生儿子,贱猪心里不可谓不感动。

“正儿真是娘亲的孝顺好儿子,谢谢你允许娘给你生儿子,正儿,娘太感动了。”贱猪眼中隐含泪光,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太多情感堆积在胸口,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赤身裸体跪到床下给自己儿子磕头谢恩。

“谢正儿赐子,贱猪给正儿磕头了,谢正儿赐子……”

贱猪在地上不住磕头,刘正满眼爱怜地望着给他不断磕头的生母,嘴角带笑说道:“还算你知道礼数,哎,也是咱们女儿都还太小,不然我也是要她们快些与我生儿子的。”

刘正侧躺在床上笑看生母贱猪给他磕头,看够了才挥挥手免了她的谢恩。

第二天一早贱猪就领着女儿们跪在床榻边恭恭敬敬伺候他起床,女儿们也从小就开始跟着大夫人学习内宅之道,如何伺候男主人,如何管理下人,如何分配她们这些嫡出血脉等等。

一月后贱猪果然查出有孕,大殷朝大部分女子都是易孕体质,不吃产子药也极容易怀孕,只是不吃药生男生女概率五五开,吃了药则百分百生女儿。

刘正因为年轻没有适龄血脉供他享乐,但家中却是不缺女眷,他要是玩腻了倒是可以借用自己父亲与祖父的女儿们玩玩,但却不允许与她们乱伦生育。

在刘家血脉都是垂直的,儿子被视为旁系血脉,如果与自己血脉混淆则视为乱伦,唯有生母例外。

贱猪怀孕到八月时全家都高兴得不得了,因为怀儿子才会九月生产,怀女儿则七月就会生产,吃了产子药孕期更短,只有六个月,贱猪八月还不生,这一胎必然是男胎。

贱猪能两次生子在刘家也算是较为罕见的事情,血脉若往下论,她以后是要给自己第二子为妻的。

但大殷朝女子平均寿数只有四十二三,贱猪如今已经三十多岁,她怕是活不到二子长大为其开枝散叶。

刘正和刘宏父子二人一番商议后,决定从家中男丁的日常补气延寿丹份额中匀出一些给贱猪。

大殷朝医术丹术十分发达,但这些医药资源只有极少数能用到女子身上,她们命贱如草,死一个再生十个补上就是。

所以像补气延寿这样珍贵的丹药都只供给男性,女子自然不配享用。

刘家为了尚未出世的孩子,破例赏赐贱猪补气延寿丹,等她为儿子产下足够多的血脉,自然就该死死去吧。

怀孕九个月,贱猪果然产下一子,刘家大喜,一番热闹庆祝自不必多提。

却说有了二子后贱猪的身份更加尊贵,刘宏的夫人们早已去世,刘岩的大夫人也死了,如今只有贱猪是刘岩的二夫人,又是刘正的大夫人,还是未来二公子的大夫人,府中女眷如今就属她的地位最为尊崇。

生育伤身,为了能让贱猪活得久一点,刘家三位男主人一致决定让她不用再生育,子宫好好保养着,且等二子通了人事,再让她好好开枝散叶。

刘正拿出一条贞操带来给贱猪穿上,那贞操带就是两根皮带子,一条横着系在腰上,一条穿过胯下勒进逼缝和屁股缝里,两头固定在腰上的皮带子上。

要说胯下这不到一指宽的皮带子如何保护女子贞操,关键在于那皮带子上还有一个玩意儿,一根假鸡巴连在带子上,只要这贞操带一穿上,假鸡巴塞进阴道里,再有皮带紧紧勒在逼缝中,那肉穴自然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而为了方便排泄,皮带上连接着一个铁环,环口对准了屁眼,这样无需解下贞操带也不影响女子如厕,只是打理起来比较麻烦。

能穿贞操带那也是家主天大的赏赐,贱猪高兴得又不停给自己儿子磕头谢恩。

既然不用贱猪生育,刘正对她也就失去了兴趣,任由她管理后宅中馈。

脱去繁重的生育任务,贱猪也有了更多时间交际往来,她与其他府的夫人们时常举办各种小宴,或者出门踏青,或者上山礼佛,渐渐的气质愈加稳重端庄。

其他府不似刘家这么看重血脉,许多夫人进门后没几年就失了宠,全靠一子傍身,不然早与那些普通妾室一样,要么在后院干粗活累活,要么不知被转手赠与何人,甚至可能被卖去当女奴也说不定。

这一日贱猪与几位夫人相约去慈恩寺礼佛,据说那里求子特别灵验,贱猪如今虽然不用求子,但也想去为家人祈福。

夫人们坐着那车相携来到慈恩寺,路上还有许多平民女子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地往慈恩寺虔诚跪行。

不过这些平民女子即便到了慈恩寺也只能在外殿参拜,达官显贵家的夫人小姐才能进入内殿沐浴高僧们的大功德。

几个五大三粗的和尚领着贱猪与几位夫人进入内殿,一路上那些和尚在她们身上这捏一把那拍一下,像挑牲口一样品评着各位夫人的身段。

“这位施主奶子还有奶水,我看上辈子就是头母牛,既然来了寺里,那就现出原形,好好用奶水给咱们解解渴。”一个中年僧人拽开贱猪领口,将她一只肥硕的奶子露出来,两根手指捏住乳头一挤,贱猪的乳孔立刻射出一股奶水来。

她刚生完二子没两月,自然是还在哺乳期,有奶水也不稀奇。

寺里僧人也是见惯了会喷奶的奶子,很是熟练地捏挤着乳头,任由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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