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转变 (便器/N杀)
这,这是在干什么。。
文铮目瞪口呆。
里面跪着的被固定在地板上的两个男畜却面色潮红地对文铮发起邀约。
“求您使用骚畜厕。”
“好想要主人的尿。”
“骚畜只配被主人坐在脸上,用嘴巴接主人的尿。”
文铮简直想逃走了,可是卫生间的门却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怎么也扭不开推不动了。
那边的男畜已经骚叫起来了,如果不是锁精扣牢牢塞着它们的骚蠢的阴茎,只怕这个时候已经颤微微地肿起变大,要往外吐出咸腥的精液了。
文铮的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最终还是走向了男畜。
这实在是太超越底线了,文铮第一次在男畜面前感受到了羞耻。几次将坐要坐的时候,都感觉从脚尖烧到了发梢。把着裤子的手也是要脱下去又不好意思往下拽的。
地上的两个男畜咿咿呀呀地发着淫叫,文铮最终还是脱了裤子坐了下去。男畜的嘴好好地接住了她的臀部,哪怕她因为被这些男畜勾引得也是阴道分泌了许多水儿滑溜溜的,也稳稳当当坐住了。下面的男畜也极为规矩,不敢伸出舌头舔一舔如此近的阴道止止骚,甚至不敢动一动,以免让文铮觉得它不规矩而处理了它。
文铮慢慢从半扎着马步变成实打实地坐了下去,然后尿关一松,就哗啦啦的全落进身下男畜的嘴里,连一点吞咽的声音都听不到,真的成了便器似的。
尿出来后,文铮觉得格外的畅快,心里的某处底线似乎也被打破了。她示意下面那男畜漱了口后把漱口水吐进身后那男畜的嘴里,然后再用舌头给她舔干净,最后用软布擦干。
文铮起身,不想多看这些肉便器一眼。她打心眼儿里还是觉得脏的。
这次门倒是轻松打开了,不过文铮当然没有多想这些细节。她正沉浸在一些说不上来但十分汹涌的情绪里。
“小肖,你回来了。”凌战正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地交叠,脚下垫着一个身段柔软体态极其优美的男畜,转到正面,文铮才看到正是凛儿。
不及她细想,凌战主动问她今天感受如何。
“一切都很新奇。不愧是凌总您的产业。”文铮真情实感。
“虽然男畜不是我们的核心产业,但是男畜的存在和对男畜的进一步研究却与我们整个社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凌战的话题变得太快,以至于文铮一时反应不过来。
“其实除了拿来用,男畜还是有很多有趣的用途的。”凌战一只手撑着下巴,神色恹恹,显然今天和凌波的那场争吵很大程度地影响了她的情绪。
但文铮还是敏锐的注意到了,凌战和蔡特助之间明显有着在场其她人都不知情的秘密。这种氛围其实文铮一直都有感觉,但从没有今天在面对着凌氏众高管时如此强烈。
“凌总,您要玩那个吗?”极其会读空气的张总显然也留意到了这种氛围,她自信地解读了起来。她手上的球杆比任何时候都挥得卖力,高尔夫球要么砸在男畜的脸上,鲜血直流,要么直射男畜屁眼,在它那松弛的废物屁眼里横冲直撞,也许冲破了肠道也未必。反正这些男畜都是一次性的,再说凌战总就爱这些嘛。
“那个?哪个‘那个’”凌战似笑非笑,她平时很少给手下人脸色,但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却让人怵得慌。
“对不起,凌总,我不该揣测您。。。”张总结结巴巴地解释,也是,这里还有外人在呢,她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手心冒汗地直打滑,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可是高尔夫球都打得飞到一边去了,把旁边漂亮的球童男畜都打得吐了血。
凌战哈哈笑起来:“老张,你还是这么急躁。对,我们就玩‘那个’。”
蔡特助瞟了一眼文铮,还是上前半跪在凌战身边,安抚性地抚摸她的胳膊:“凌战,还不是时候。”
“我觉得正是时候。”
一下子,两个人的眼神都落在文铮身上。只是一个无奈担忧,一个戏谑冰冷,满满的残酷。
“你玩过枪吗?”凌战问文铮。
“我是有电磁枪的持枪证的。”这是一种非常不血腥,通过损伤目标生物的神经系统来造成伤害的枪,也是帝国最流行的枪支。不过即便如此,在帝国想要获得它的持枪证,也是对心理健康,认知水平,基因密码有着很高要求的。
“这可不是枪,我的意思是真正火药的,那种枪。”凌战从听着她们说话就已经乖乖去取来枪的凛儿手里接过这把古董枪,沉甸甸黑漆漆的,枪身都散发着肃杀的火药味。
“接着。”凌战直接把这把枪扔给文铮,让她开一枪试试。
“啊,可是这里没有靶子。”文铮懵懵的。
凌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欺身上前,把文铮拢在自己的怀里。她握住文铮的手,文铮的手里握着枪,呼出的气在文铮耳边痒痒的。
“和电磁枪的用法一样,只是后坐力强很多。来,胳膊伸直一点,放松,对,就这样瞄准。”
砰!
文铮眼睁睁地看着凛儿被一枪爆头,那颗娇美如天使一般的头颅只剩下一个血洞。
所有人都在欢呼,盛赞凌总的好枪法,怂恿文铮自己开枪试试。
凌战笑着松开文铮,她拍了拍文铮的肩膀,道:“怎么样,好玩吗?”
文铮的脑子里只剩下砰的一声。
其实,她早该知道的。第一天,凌战不就已经展示了她的残忍吗。
不。但这不一样。那次,是隔着玻璃罩子,让那婴儿男畜自爆死亡。可是这次,文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的心跳过快以至于仿佛要爆炸,古董枪的后坐力大到她现在依然能感受到手臂肌肉的微微收缩。
“可是,凛儿不是你一手培育的吗?”文铮愣愣的问。
“那才是有趣所在不是吗?”凌战微微笑着,伸脚踢了踢凛儿的残躯,端凝一会儿,她又在凛儿的肚子上开了一枪,“这样漂亮多了。。”她自言自语道。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而且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凛儿也很喜欢这种血淋淋的漂亮场面呢,它是个本就该被销毁的残次品啊。”凌战的眼神和话语让文铮不寒而栗。
“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文铮感觉什么都想不通。
“你不一起玩吗?”凌战只是这么问道。
她举着枪,对着那些跪趴在球道上的男畜们从屁眼直到头全都一枪轰烂。
个别男畜想跑,也被早已装好枪的其她老总一枪一个打烂西瓜似的把它们漂亮的小脸蛋炸得四分五裂得,一小半的男畜不敢跑,只敢维持原本的姿势呜呜地哭,也被轰烂了脑穰。大多数安详幸福地在原地等待着被猎杀的男畜,则被恩赐了不同的死法:有的被打烂了肚子,有的被连着锁精扣轰穿了,当然了,凌战确实还是最喜欢射它们的头。那些被打破了身子却还没立刻死掉的男畜,有的还会在地上爬一会儿,凌战或者其她的老总则会给它一个痛快——一枪打飞它们的头。
一时间,高尔夫球场像是办了个盛夏宴会,全是欢呼的女人和一地的红色汁水。
只有蔡特助注意到了文铮的恐惧不安六神不宁,趁着这些女人们狂欢的时候,她悄悄的把文铮带了出去。
她轻轻帮文铮梳理因为出了太多汗而粘在一起的发丝,眼神温柔又关切:“我跟凌总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唉,凌总今天确实是生气了。”
“吓坏了吧,可怜孩子。”蔡特助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