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克失尿道棒
半身。
夏佐一动也不敢动,他甚至能隔着水面瞧见那个生物扭曲的表面,那双全黑的小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
那是来自原始动物的警觉。
它没有看到这棵带着蜜的“树”有什么动作,也不像是伪装的捕食者,于是就把细长的嘴伸进那个肉缝里。它的口器是呈锥形的,夏佐肿起来的屁股刚好包住,只觉得撑,但不痛。
取蜜的过程是极小心的,它从口器中吐出一根软舌,舌面是裹着肌肉的透明软管。那不知吃过什么的舌就扫过生殖腔的口,往里头戳。
夏佐低头只能看见自己垂着的性器,还有那非人生物的半具身体。最背德的梦里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
而那巨虾一样的生物终于顽强地破开了那个肉缝,细小的舌成功找到了黏在肉壁上的斑驳精块。舌尖卷着,在生殖腔里大力地刮来刮去。有一些痒痛,像被操穿了一样。
但随之而来的又是吸吮,它把刮下来的精块贪心地往它嘴里塞。对人类而言,它的进食堪比最温柔的抚慰,夏佐爽得头皮发麻,即使尿道被堵住,膀胱与尿眼也爽得一阵阵抽搐。
一股液体忽然浇在虫子头上,它愣了一秒,赶忙把舌尖从生殖腔内抽出,又去舔舐外边的腔道。但那液体怪极了,味道不像是精液,它未开发的大脑不足以处理这样多的信息,将液体尽数舔进肚子里才完事。吃饱喝足地从洞穴里爬了出来,往水道游去。
夏佐这才想起来呼吸。他满脑子都是虫子钻到生殖腔里把自己舔高潮,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脱力,赤裸地被枫抱在怀里,男人的长发都浸湿粘在自己皮肤上,细闻可以嗅出烟味。
夏佐推开他,自己从水里站起来,拾级而上。他不喜欢枫的眼神,里面全是压抑的欲望。
枫没说什么,让他好好睡一觉。
埃德文后来找过他,但没提过以前的事,就像把他当一个新认识的人来看。喝了酒就像对情人那样亲昵,搂着他打趣道:“上次也不知道谁伺候谁?夏佐,你才是花钱那个吧。”
夏佐被指名两次后学明白了,不和他吵,只给他倒更多的酒。
埃德文这样的人很简单。他们之所以看上去温柔,是因为觉得新鲜,有余下的正面情绪可以分出来。他看你时,你会觉得很热,像贴着一颗剧烈燃烧的恒星,但他不爱你时,世界比虚空还冷。
他不敢喜欢这种人。
罗缎在他送走埃德文之后来找他,把他拉到自己房里去。夏佐才知道他闲暇时间也总穿得这么红。
“你学明白了?我没说错吧,傍上大腿总比跑出去给野男人操舒服。”
夏佐不爱听这话,靠着门等他说明白来意。罗缎还在绕圈子,他把天气系统调成雨天,雷声水声一并落下。他突然笑起来,说:“你知道吗?以前花街有个前辈,叫千雨,我还是雏那会教过我很多。”
夏佐默不作声地看他。
“我给你介绍个常客吧……比那什么埃德文好多了。”
夏佐眯了眯眼睛,半开玩笑说:“花街里的好心人应该活不长吧。”他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罗缎上次帮自己已经不知道图的什么了。
“那是因为夏长得很像千雨。”罗缎朝他笑,手指勾着夏佐头发,这些天长了些,“眼睛像,头发也像。”
夏佐看他密不透风的表情,突然想起那天自己站在台下和他对视,只有那次不同,他转头时还有明显的慌乱。而当时自己身边站的就是埃德文。罗缎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能力真心喜欢人吗。
“你喜欢他?”夏佐问出声,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你喜欢埃德文?”
罗缎的表情瞬间收了,手指压在夏佐领子上,质问:“谁告诉你的?”
夏佐很喜欢看这种色厉内荏的表情,他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笑着说:“你也太不会演了,可能就只有埃德文那种傻子看不出来。”
罗缎失语,表情出现了一丝溃败。
“你不要告诉枫,”他焦急地往屋内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讨好似的捧着夏佐的脸,“也不要和我抢,好不好?我帮你找个更好的,南联邦商会会长行吗?他很温柔,也很有钱。他那么喜欢千雨,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他的声音在夏佐的沉默中变成乞求。夏佐跟他说自己只能答应和会长见一面,但是没有权力拒绝埃德文的指名。但他可以做下承诺:“我不会爱上埃德文的。”
南联邦商会会长的名字叫劳伦司。
夏佐被吩咐在桥上等,假山上流水潺潺,丝毫缓解不了他的躁动。他全心全意在想怎么再接近褚先生,最好以后找个法子混进褚家去。但做这行有好有坏。好在男人瞧不起他,不提防他闹出事来。坏也坏在他们没有心,只当他是片拿来操的肉块,要想往台面上走得下狠功夫。
正想着,有人站在他后面。
“是夏吗?”
夏佐转过头去,愣了一秒,他早先从枫那里得知劳伦司已经五十多岁了,尽管人类已经具备了延续年龄的科技,也无法掩盖他比夏佐老一倍多的事实。
但他完全猜错了劳伦司的样貌。
他眼角有细细的纹,一看就是个很爱笑的人。头发全白完了,也没有染,穿了身灰蓝色衣裳,显得很安静轻松。
夏佐后知后觉向他回礼,但他对于外带毫无经验,满心全是他那双发光的蓝眼睛。
被这张年轻面孔盯着,劳伦司不觉得被冒犯,他站得近了些,低声问夏佐要不要去花街外边看看,那里今晚有灯。
夏佐除了第一天来之后就再没去过外面,与他并排走着,只觉得稀奇。
“这是什么日子?门口也点这么多灯。”
“这是有人离开要毗森区了,整条花街都挂灯送他。我好些天没来这边,也叫不出名来。”
劳伦司对这里的规矩挺熟,不像是少来的,夏佐悄悄看他一眼,心想有没有可能是年纪大了性功能不行,不然为什么热衷于外带。
他们肩靠着肩从正门出去,樱花树与房檐终于挡不住天了,抬起头就能望见星星。夏佐很快就被街景吸引去了,他明明就住在这里,却只能跟着别人才能堂堂正正出来。
劳伦司带他往街另一头走,说:“你才来不久吧,还没好好瞧过毗森区。想不想吃东西,还是去看表演?”
他的脸侧映着彩光,夏佐没在花街见过这样的客人,他努力板着脸,但实在没忍住馋,很小声说:“都可以……”
劳伦司听了就笑,说他儿子四五岁那会也这样。
夏佐满脸通红,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耻了,如果两年前能猜到今天,他可能会直接选择和他爸一块跳进发动机里去充当燃料。
“有没有想吃的,绞糖?”他们到了一处街,像是某个巨大建筑的背面,四处是零散的摊位,立牌上写着通用语以及夏佐不认识的字,他猜那是昙惮的语言。
左侧的确有人在买绞糖,晶莹剔透,就是不知道往里面撒了什么色素,看起来实在不正宗。
“嘿,我又不是真的小孩……他为什么一定要把食物做得五颜六色。”夏佐不自觉皱起眉,但除了糖精以外他居然闻到了肉味,“我真的可以随便挑吗?”
所有奴隶的光脑信息都被注销了,所以原本的账户信息等都消失了,在这个没有现金的社会他们相当于身无分文。肉类本身作为昂贵的稀少品,他实在不好意思让初次见面的人请他吃。
劳伦司很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抽空陪孩子出来玩的父亲,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