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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找到了夏佐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枫。枫站在巷道里抽烟,似乎被夏佐勾引男人的速度惊讶到。
埃德文买下了夏佐的初夜。
枫轻轻吐出一口烟,模糊了私欲与金钱的界限,看不出他是为什么而讲价。
“他才来不久,按规矩要等到上台了竞价的。”
埃德文满不在乎,他当场把价钱翻了倍。“满意吗?当初馆长买罗缎的初夜也没花上这么多钱吧。”
枫顿时哑言,接受了他的转账,并为他们打开了三楼的厢房。
夏佐一路上没抬过头,能挤进联邦学院的子女大多非富即贵,而埃德文的家族则两者皆是,只要他按部就班答应商业联姻,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花街的花销。
夏佐的父亲只不过是个商人,他唯一与其他人并肩的方式只有潜心读书。他当时却是不屑与贵族子弟去做那些虚假社交——这却是他如今最后悔的决定,但凡他们之间再多点交情,夏佐也能抛下脸面求埃德文替自己赎身。
我却还要在意脸面吗?夏佐走到房间对侧,把天气控制系统打开,仿作木质的窗户隔板闪了闪,以百叶窗的形式翻转到另一面,形成了星夜的图案。
“那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有分化吧……所有人还和孩子一样。”他们只做过半年同窗,再说这些,却像是讲另一个人的故事了。
埃德文在窄桌前坐下,替他自己斟了杯酒。
“是啊,我对你有印象。在那会你是综合能力第一吧……明明没接触过实战,却仍然在机甲理论课上抢过艾什的风头啊。”
落座在他对面,夏佐抿嘴笑了笑:“理论课的艾什谁叫他长了张欠揍的脸。”
埃德文看着他的表情,也扯了下嘴角。“你很怀念嘛。”
夏佐骤然被扯回当下,他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低下了头。
“噢,他们绝对想不到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埃德文喝了口酒,“一个趾高气扬的前平民,可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期待你屈辱的样子啊,结果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分化成beta吧。”
他是来看笑话的吗?夏佐的手藏在袖子里,握成了拳。他勉强笑了笑:“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包括别人的想法。”
埃德文撑着头看他,夏佐突然明白了,他愿意出钱不是因为有半分同情,他只是把这一切当作笑话,只是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既然你那么聪明,不知道伺候男人学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夏佐的拳头已经往他脸上招呼去了,拳风是擦着埃德文脸侧过去的,他闪躲时打翻了酒,洒了一地。
夏佐心想,总之钱都付了,人也得罪了,还有什么收手的必要?于是扑了上去,但他显然小瞧了alpha和beta间的肉体差距,也意识到埃德文在毕业以后接受了多少的战斗训练。
埃德文根本没避开他的攻击,像没有痛感那样,直接把他擒住按在桌上。
他挑衅地把夏佐的头发攥在手里,与制伏山猫野兽的动作毫无分别。
他还说了件夏佐早忘了的事。
“你记得琳吗?”
夏佐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显然是毫无印象了。这很大程度上又得罪了埃德文,他说:“我光明正大追求了她整整两年,结果她向你告白时,你不但当面拒绝了,甚至连花也没收下,还说让她送给有需要的人。”
埃德文一直记到现在,就像被夏佐当面羞辱过一样。
夏佐完全不知道背后还有这回事,但这不妨碍她冷笑出声:“我真不知道……不过能被你惦记两年也真够惨的。你也这样追女孩的?靠揪头发?”
埃德文直接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双腿把他固定在怀里,死死掐着他的咽喉。“你一个出来卖的怎么敢跟她比?”
“那你呢?婚约在身还来烟花之地,当初演得那么痴情该不会是因为求而不得才自我感动吧。”
埃德文面无表情地摘下订婚戒指,当着他的面丢进酒杯里。“这只是我和他为了共同未来定下的协议而已,而你……不会有未来。”
这句话让夏佐彻底闭上了嘴,怒视着埃德文,这一刻他没有更恨的人了。不过夏佐愤怒的模样的确很诱人,被掐住咽喉还死死梗着脖子,像只养不熟的野猫。
如果夏佐是一个oga,此时应该已经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激得强制发情。但埃德文显然对beta有别的方法,他只需要拿芯片在他屁股上那个缝上划一下。
那两条细瘦的腿就颤抖起来,皱起的眉也渐渐软化了,带着五官都显得温顺起来。
“现在又开始勾引男人了?”
夏佐被假阳具插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他怀里。
埃德文兴致勃勃地掐得更紧。“你说现在谁赢了?谁赢了!”
夏佐根本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再不点头他就要窒息了。于是就承认了他这个说法,埃德文还不满意,捏着他的脸要他亲口说出来。
夏佐夹住屁股,喘息一声,说:“你……哈啊,你赢了,你赢了行吗!”
埃德文看着他现在这幅高潮的模样,冷哼一声,现在的夏佐哪有当年的影子。
“没意思,你连人格都没了……”
他搂着他,头一次发现男人竟然也能瘦成这样。埃德文扒开夏佐的衣服,层层叠叠,最里的那层早被汗浸得湿透。他小腹上的肌肉因快感抽紧,最漂亮的地方印着个耻辱的烙印。
“他们就是这么对奴隶的?也不多喂点饭。”埃德文看着那片淫纹一样的斑痕,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夏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仅仅这样的触碰,给他带来的快感也难以忍受。他喘息着赤脚踹在埃德文肩上,作为一种失了力道的敌意。像张牙舞爪的幼兽。埃德文抓住他的脚腕往自己方向一拉,夏佐弓起的腿就恰好夹住腰,大腿内侧贴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上,被烫得颤抖。
埃德文把夏佐那身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情趣的衣摆拉得最高,在贞操带背后录入了客人专用指纹,锁应声而开。
他把那团机械寄生物一样的玩意从他屁股上剥落下来,而那硅胶阳具还堵在屁股里,肉缝边上的肌肤都被磨得发红。
当他把那个覆满粘液的黑色阳具扯出来时,夏佐夹着他的腰,即使咬着牙,仍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
连接处发出了啵的一声,肉穴果冻一般收拢,就像拔掉了他的外骨骼一样,淫液拉成了丝,滴在丝绸衣物上。这是他淫靡的邀请。埃德文做出了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事,他把早已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
夏佐被烫得发抖,但开放后的肠道对于填充物毫无抵抗力,试图缩紧的屁股被阴茎破开。腰磕在桌面上,实在很难以这样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
于是夏佐下意识抬起腰部,只想逃避肠肉被碾压的痛苦,却没想到埃德文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被男人操很爽吗,嗯?”
痛觉在皮肤上蔓延成了酥麻的触感,夏佐的脑子也像被填满一样。这芯片让他对快感产生了依赖,一旦累积着爆发,就让他进入应激模式,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他答不出来,只能狂乱地摇头,黑发被汗打湿粘在脸上,模样有些可怜。
这让埃德文惹不住吻在他脸上,安抚他的脊梁。夏佐被他乍然的温柔感染,溺水一般攀附着他宽阔的背。
埃德文让他不要哭,却操得更狠。尤其是在他找到属于beta的小生殖腔时,交配的原始冲动彻底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