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祁渊穿的上衣很短,露出了标准的八块腹肌和劲瘦的窄腰,在那可爱的椭圆形的肚脐上,还贴了一颗亮晶晶的水蜜桃形状的粉色钻石。他的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超短百褶裙,只能勉强遮住挺翘的屁股,却遮不住那根粗长的性器和两个硕大的囊袋。他甚至没有穿内裤,真空穿着贴身的黑色丝袜,茂密的耻毛、沉甸甸的性器和两条蜜色的紧绷的大长腿都被黑色丝袜紧紧地束缚住,格外的性感风流。
金矜的脸颊发烫,非常不矜持地吞了下口水,“不应该是大灰狼和小绵羊么?”
自己喝醉酒之后干的蠢事,原来哥哥还记得
祁渊红着脸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脚尖忸怩不安地在地板上转了转,支吾道,“我、我不知道哥哥会喜欢哪一种所以就多、多买了几件”
金矜张嘴咬住祁渊的嘴唇,抬手圈住对方的腰肢,微凉的手指直接抚摸上对方后腰处的温热肌肤,呢喃道,“只要是阿渊,哥哥都喜欢。”
嘴唇被爱人温柔地吮吸着,祁渊闭上了眼睛,回搂住金矜的肩膀,舌头抢先一步伸到了金矜的口腔里,贪婪地想要更多。
牙齿被祁渊一颗一颗地舔过,金矜的喉咙里发出咸湿的哼哼声,他闭着眼睛,忘情地含着祁渊的舌头咀嚼着,手掌同时下滑,掀开祁渊的裙摆,隔着薄薄的丝袜,寻找着祁渊那藏在饱满臀肉之间的秘密洞穴,却意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件。
金矜的面色一冷,推开祁渊,冷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祁渊正意乱情迷,完全没有意识到金矜此刻已然是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是主人用过的按摩棒是阿渊给主人准备的惊喜”
这根黑色的按摩棒,是祁渊特意从警苑别墅偷偷带回来的,是金矜以前发情期时最常用的假阴茎之一。
金矜的眼神凌厉,手掌猛然用力,“次啦”一声,撕破了丝袜,怒气冲天地把按摩棒从祁渊的屁眼儿里抽了出来,“是谁允许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屁股里的?这是我的小屁眼儿,除了我,谁也不许插进去,你自己也不行!”
“主人哥哥我错了”祁渊吓坏了,这是金矜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自己占有欲和掌控欲如此强势的一面。
“知道错了就好。”金矜的眼神仍旧冷得像冰,他大步走到餐桌前坐下,无情地吩咐道,“现在,躺到桌子上面去当餐盘,主人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现在,躺到桌子上面去当餐盘,主人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哥哥不要”祁渊一想到自己躺在桌子上的场景,就羞耻得想哭。
祁渊的表情太可怜了,金矜心软了,不自觉地放柔了声线,“念在你是初犯,便饶了你这一回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金矜顿了顿,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硬挺的漂亮性器,冲着祁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戏谑道,“主人的大肉棒觉得冷了,还不快点过来,用你的小骚洞,给主人暖暖?”
真的是太坏了哥哥怎么能够提出这么恶劣的要求可是他的小屁眼儿好痒啊
祁渊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括约肌,他的大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很快就被屁眼儿流出的骚水给洇湿了。
伏特加味越来越浓郁,金矜的眼底闪过一道奇异的亮光,他将脊背的肌肉放松,缓缓地倚在了椅子上,像一只慵懒的狮子,“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主人请你过来嘛?”
祁渊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变得红通通的,他夹着屁股,迈着小碎步,别别扭扭地走到了金矜跟前,嗫嚅道,“主人”
金矜抬手握住祁渊的腰,声音缱绻温柔,“抬起右腿,正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可是主人的”
金矜毫不掩饰自己看好戏的恶趣味,笑道,“阿渊这么棒,一定可以把主人的大肉棒,自己吃下去的,对不对?”
祁渊咬着唇,气呼呼地看着金矜,敢怒不敢言,他的oga,怎么可以这么坏呀!
金矜适时地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祁渊浸泡在水蜜桃味的信息素里,刹那间便软了骨头,望着金矜的眼神也变得迷离。
“阿渊”
“主人”祁渊嘤咛一声,虚虚地跨坐在金矜的大腿上,用额头抵着金矜的额头,直直地凝视着金矜的眼眸。他用一只手握住金矜那指天而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掰开自己流水不止的小屁眼儿,蹭了蹭金矜那敏感的龟头,“主人,你的信息素,真好闻”
圆圆的龟头上冒出了水,滑溜溜的,祁渊的后穴虽然被按摩棒扩张过,但还是太小了,而且他刚才又故意夹紧收缩了,龟头在紧致的后穴上几次滑开,摩擦着均匀分布的可爱褶皱,却迟迟没能插进去。
金矜没想到会被祁渊反撩拨,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掐着祁渊的腰,摁着祁渊的胯骨,霸道地帮助对方更快地吃下自己的大肉棒,魅惑道,“不仅主人的信息素好闻,而且主人的精液更好吃哦~小阿渊,能不能得到更好的,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像糖葫芦形状一样充满了弯折曲线的甬道被微微上翘的弯刀形阴茎粗鲁地破开,尽管不是第一次了,然而祁渊还是浑身发抖,忍不住惊呼出声,“阿渊一定会努力的呃啊好大好深嗯唔阿渊的小屁眼儿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给撑裂了”
“阿渊的小屁眼儿这么贪吃,怎么可能会坏掉?”性器被湿热的甬道包裹吮吸着,金矜舒服地眯了眯眼,他亲了亲祁渊汗湿的额头,故意提出为难人的要求,“现在,主人想要吃番茄炒蛋,小男仆,你应该怎么做?”
“哥哥!”祁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茶棕色的双眸,他的小屁眼儿正含着哥哥的大肉棒呢,哥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说要吃饭?
金矜挑眉,冷哼道,“怎么?你对主人的安排,有意见?”
祁渊委屈得哭了出来,他已经情欲满载了,金矜竟然还一定是因为他年老色衰了,金矜对他的身体已经不感兴趣了
“哥哥呜呜呜呜你不许嫌弃我我的大肉棒呜呜是被哥哥操黑的我的小屁眼儿也是被哥哥操松的呜呜呜呜哥哥不许嫌弃我”祁渊的性器已经由最初的粉棕色变成现在的紫棕色了。
“你想哪里去了?”金矜哭笑不得,他拍了拍祁渊脊背上绷紧的肌肉,夹起一块鸡蛋含在白齿红唇之间,捧着祁渊的脸,哺喂进祁渊的嘴里。
“呜嗯?哥哥?”祁渊看向金矜,呆愣愣地咀嚼着鸡蛋。
“我是怕你饿着。”金矜伸手揉了揉alpha那顶着自己小腹的凶器,没好气地在祁渊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他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他的小alpha心思敏感又爱哭,情趣是不能和对方随便乱玩的。
祁渊仿佛缺水的植物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下子活了过来,他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握住金矜的肩膀,兴冲冲地说道,“我、我不饿的!不对我只是肚子不饿,但是我的小屁眼儿饿了!哥哥我想要哥哥的精液!现在就想要!”
由于生理结构,对于不在发情期的金矜来说,操他的alpha和被他的alpha操,更能让他爽的,无疑是后者。
金矜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他咬着祁渊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是我的小骚洞,也想吃弟弟的大肉棒了,这要怎么办才好?”
祁渊一愣,进退两难,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瞬间不正常的波动起来。
金矜却并没有打算给祁渊想办法的机会和时间,他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纠缠上对方的五感六觉,直接掐着对方的腰,胯部摆动,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我的小傻瓜,哥哥是在逗你玩呢。”
“哥哥你真坏”祁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