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艳红的X里含着一块青s的玉吞吐
元启不耐烦的把除了打伞之外的都赶走了。
他走到墙角,忽然听见有宫女的哀求和太监不耐烦推辞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元启问:“何事如此吵闹?”
陈大伴暗暗皱眉,什么肮脏事儿背地里做做也就罢了,还弄到皇上眼前。
他连忙跪下,先请罪:“皇上赎罪,底下的人不懂事儿,奴才这就去问问。”
元启一挥手,拔腿往墙角去,“一边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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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太监开口,那清秀小宫女看到黑色龙袍便扑通一声跪下,哭道:
“求皇上救救我家娘娘吧!娘娘病重,奴婢无能,实在请不来太医,此次污了陛下的眼,奴婢愿以死谢罪。但求陛下救我家娘娘一命!”
“还算忠心,”皇帝冷漠评价道,看不出喜怒,又继续说,“你家娘娘是谁?”
他冷眼看着,这宫里整治了几年,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他想起了当年的王美人。
“是,是,”这时候那宫女却嗫嚅起来,“是……先帝的淑妃娘娘。”
淑妃,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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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启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道:“……找个太医去给她瞧瞧。”
说完便拂袖离去。
陈大伴揣摩了陛下离去时的神情,眼里有了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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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陛下又没有召幸宫妃,但他向来不贪恋美色,后宫众人既使暗恨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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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伴服侍皇帝脱的只剩下里衣便退下了,周围的宫人也全都暗暗退了下去,寝殿的宫灯比往常暗了许多。
元启被白天的事儿扰得心神不宁,他掐了掐眉头,却见龙床上的纱帐全都放了下来,里头似乎有个纤细的身影。
元启皱眉,这样往他床上送人的事儿在他登基三年以来并不少见,能送上来的至少身世清白没有问题,可他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思。
他琢磨着明天怎么小惩大诫。
元启大步走上前去,账中美人一身雪白的肌肤泛着红,蜷着身侧对着他,胸前春光乍泄,低低喘着,满室旖旎,难耐又勾人。
她只披着一件薄纱,长长的黑发更称的胜雪肌肤更为柔嫩,欲漏不漏的样子反而更勾人。
元启终究是个男人,见此一幕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他骨节分明的手扶上去,将那美人扶得转过身,“你……”
他突然顿住。
这张脸,化成灰他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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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元启脑子里闪过过往。
她站在月下温柔的笑,她居高临下的穿着一身华丽宫装站在先帝身旁,她见他与养母时坐在大殿上一脸冷漠的模样,她一身缟素跪在先帝灵前的憔悴模样……桩桩件件,最终落定到眼前,化成美人赤裸的模样。
她眯着一双凤眼,眼神迷茫不已,雾蒙蒙的,唇舌艳红无双,白玉般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不,或许应该说是……他。
元启的眼落到他的下身,艳红的逼肉里含着一块青色的玉吞吐,但前面,确实有着一根男人才有的阳物。
年轻的帝王不停抚着谢文月的眉眼,面上毫无表情。
……元启感觉得到,他下身胀的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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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死鬼父亲用二十年浇灌的美人花,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一命呜呼。
如今,他在新帝的床上盛情绽放。
谢文月在一片燥热中摸到了一块冰,那冰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他理志全无,捉住冰,伸出艳红的舌,舔了上去。22
谢文月痛的要死了。
他脑子晕晕乎乎的,烧得重,为数不多的理智也被过量的药蚕食,他迷迷瞪瞪的醒过那么一小会儿。
但身子实在是痛的厉害,上面疼,奶子被像面团一样又掐又捏的,一点儿都不留情,奶头还被咬的破了皮,沾上唾液更是像无数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刺痛。
但谢文月下半身也疼得要死。
艳红的逼里被粗壮又根茎盘绕的阴茎次次都顶到最深处,涨的很难受,他本来就发育不完全的子宫被撞得变形,逼里流着水尽力缓解痛感,但他还是感觉胃都要被顶穿了。
他感觉那人好像要把囊带都插进去一样的用力。
奶子又涨又疼,逼也被不断抽插重顶受不了,谢文月哭的不能自已,被操得身上哪哪儿都在流水——想护着奶子别再被揉捏,又想捂住小逼揉揉缓解疼痛,一双手根本不知道该上还是该下。
谢文月崩溃的咬着被子承受,涎水打湿了锦被和黑发,又哭喊:“别,别操了……受不了了……求求……痛、呜!”
但那人根本不听,稍稍拔出些许又重重顶入宫腔,谢文月痛的失了声,但小逼却湿润柔和的缠住骇人的阴茎,宫腔瑟瑟抖着撒下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元启被伺候的舒适,这身体敏感的很,轻轻松松就能留下痕迹,一身肌肤又跟雪一样白嫩,十分能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小逼简直一摸就开始出水,强硬闯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就会缠上来吸吮,那对雪白滑嫩的奶子也让人爱不释手,叫人看了就想时刻留在手里把玩。
他那死鬼爹人至晚年还留着这么个名器尤物在身边,简直是暴殄天物。
转念一想,那老东西如何宝贵,如今这人都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那水汪汪的小逼也只能被他玩弄。
想到这儿,元启不禁开口:“母妃,你在那老东西身下也是这样勾着他的吧?宠贯六宫的时候怕不是天天被他插着逼,宫宴不出面也不是不想出,是被玩得下不了床吧……”
“不知道老皇帝在地底下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的死了都不安宁。”
他亲娘死了之后曾有过一段时间确实是养在迎春宫的,那时谢文月对他不冷不热,但应有的东西还是不少的,也就囫囵叫着母妃,老皇帝似乎也默认。
——可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怯弱叫着母妃寻求庇护的瘦小孩儿了。
“混账!”
谢文月被他这大逆不道的话弄得脑子短暂性的清醒了一小会儿,看到那张脸,怒上心头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新帝继承了他娘的美貌和老皇帝的几分英气,一张脸也是面若冠玉,白皙的脸上瞬间多了个红色印子。
谢文月又烧又被下药,还被按在床上大开大合操了许久,实则是没什么力气的,但皇帝那漂亮脸蛋儿上还是留了痕迹。
“啧。”
元启笑了,黑沉沉的眼里情绪翻涌,他将谢文月两手合在一起,三两下扯了绑着长发的黑色发带,将那人的手绕了几圈打死结捆在上头。
拿了个玉枕垫住那截柔韧的腰,元启又开始大开大合、肆无忌惮的插入,次次直入宫腔,发着狠得干。
“呜呜……疼,别、别插了,小逼疼死了……”
美人理智全无,凤眼重新变得雾蒙蒙的,被干的受不了,穴里还在流着浓精,颤颤巍巍的发抖,又被抬起腿插进去操子宫,过度的快感与痛苦杂糅,随即摇头崩溃着语无伦次的求饶。
殿外风雨交加,殿内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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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直到快到天亮皇帝才叫水。
殿外的陈大伴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帝已经穿好了外服,层层叠叠的纱幔里头却还躺着个人,陈大伴不得不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