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和公爹激烈绵长的酒后失去意识被肆意享用C弄多次灌精
淫靡娇媚的呻吟:“呜、嗯……”
两根湿滑的肉舌在空气中搅缠勾弄,牵扯出亮晶晶的银丝,美人的舌尖绵软柔滑,吃起来实在是享受,厉砚白听着窗外的声音,愈发激烈地吮弄,与此同时手臂发力,并着三指狠狠抽插柔嫩多汁的小穴:“好甜……舌头真敏感,亲一下下面也会吸紧我……”
穴肉在连绵的抽插摩擦下变得越发火热软烂,很快细细痉挛起来,宁宜真完全屈服于快感,湿淋淋的后穴拼命夹紧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在他唇间发出呻吟:“呜、呜……不行、要、要到……”
“嘘……”厉砚白将手轻轻压在他的喉咙上,抚摸雪白柔嫩的脖颈,含着他的嘴唇温柔道,“小点声,宁老师。”
这个动作实在有些危险,然而脆弱的喉咙被扼住,同时还被亲吻和手指侵犯,全身都被成熟的年长者控制,却激发出别样的快感,宁宜真一瞬间腰肢弓起,眼角都冒出了泪花,被含着舌头发出妩媚的喘息:“嗯、哦呜……”
“原来喜欢这样吗?”厉砚白几乎要失笑了,“乖孩子,我知道了。先让你舒服吧。”
他说完就不轻不重地在宁宜真的喉咙上施加了一点压力,与此同时将他的头扳向自己,激烈地深吻他的口腔,舌头在柔嫩的口腔里不断抽插穿刺。与此同时他手臂绷紧,并起的三指疾风暴雨一般在穴里抽插,每一次都让湿红的穴口吞咽到指根。身下的美人立刻拼命挺着腰抓紧了他,呼吸变得异常剧烈和急促,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嗯、呜!!”
“要到了是不是?”感觉到湿滑的媚肉缠绵痉挛,他停在最深处,掌根紧紧抵着美人的软嫩臀心,指腹狠狠撞上穴里深处敏感的软肉,“乖,小穴咬着爸爸去吧。”
他说完又一次深深吻住宁宜真,手指狠狠在穴里摩擦几下,指腹狠狠顶在最敏感的嫩肉上快速颤动,电流般的快感一瞬间击中了大脑,宁宜真拼命睁大眼睛,浑身一瞬间绷紧,后穴吸着手指喷出大股热液,抽泣着攀上了高潮,所有呻吟都被男人吞进喉咙:“…………嗯!!!”
身下的美人剧烈颤抖着高潮了,浑身都化成了一滩软水,穴里喷着水拼命吸夹,几乎让手指感到了微痛的压力。厉砚白感受着喷在手指上的湿液,顶在小穴深处一动不动,亲吻也缓慢下来,为他尽力延长快感。直到他感觉小穴里的高潮痉挛慢慢退去,这才又慢条斯理将手指往里顶弄,咬着他唇角低声道:“宁老师,那个年轻人走过来了,再高潮一次给他看好不好?”
“什、不要……呜!!”然而男人已经将手指顶在穴心颤动着用力按揉,淫荡的肉穴立刻受不了地再度抽搐起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心裹着手指拼命抽动,又一次喷出可怜的水液,“呜——啊、啊!!”
车里满是淫靡甜美的气味,美人瘫软在座位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前面的性器早就不知何时射出了精液,后穴死死吞咽着手指,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此刻布满潮红,额发汗湿,显然完全被快感击倒了。
厉砚白整只手掌都被水液喷得透湿,低头注视着美人高潮失神的表情,心中感到无比满足,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又用后面高潮了,好乖。”
宁宜真大脑都在嗡嗡作响,根本没办法说话,用最后一丝气力勉强发出微弱的呢喃:“他、肖……不要……”
“嗯?你的学生吗?”厉砚白亲亲他,缓慢地把手指退出来,拿了湿巾给他清理,“他已经走了,你没注意到。别担心。”
宁宜真茫然看着他,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他的话,厉砚白已经温柔地把他腿间的体液擦干净,为他拉好衣服:“今晚回家休息好不好?爸爸照顾你。”
宁宜真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琥珀色的眼睛里娇媚的水雾慢慢散去,恢复了清明,闻言看着他,声音沙哑道:“…………我能拒绝吗?”
“嗯。”厉砚白镇定自若,从后座拿了薄毯给他盖上,“不想回家,去堇园路也可以。”
“……”宁宜真看着他的侧脸,感觉一阵无力,嘴唇微动,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厉砚白……你真的好无耻。”
厉砚白闻言看他一眼,发动了车子,声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我今天确实是来对了。”
车子很快汇入车流,消失在海城的灯影深处。
宁宜真很清楚没有反抗的必要,这个男人能力强大,有滴水不漏的逻辑,习惯了独掌话语权,无论如何都能让事物按照他的想法运行。而当他第一次想要某个人时,多年政场中磨砺出的心思和手段让人根本无从抗拒。
车子回到了厉家别墅,数月不见的建筑显得有些陌生,宁宜真下了车,简直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下次不要这样了,身边不带人很危险。”
“工作之外,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厉砚白关上车门,和他一起往里走,“宜真,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因为我是见清的父亲?”
他用如此平静的语调提起两人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仿佛那只是非常简单就能跨越的问题,让人从中窥见他强大的信心。明明是这样清晰明了的选择题,宁宜真的心脏轻轻一跳,不知为何却忽然语塞:“……”
“不回答也是答案,对吗?”厉砚白笑了笑,恰到好处地收住话题,走在前面为他打开门,“先去冲个澡换衣服。”
晚餐的菜色都是宁宜真喜欢的,甚至是他最近和工作团队一起吃到称赞过的,味蕾得到满足,这份贴心却令人咬牙切齿,宁宜真喝完了汤,瞪着餐桌对面的男人:“我身边是不是有你的人。”
那一眼与其说是带怒不如说是含嗔,厉砚白放下筷子,平静道:“如果我真的做了这种事,是不会让你发现的。”
“……”宁宜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那你怎么知道,这道鱼羹……我前两天刚在外面吃过……”
“这道你喜欢?”男人挑了下眉,英俊的脸上神色自若,“你知道家里的菜都是提前排好的,喜欢的话下次再做。”
青年皱着眉,低着头还在怀疑,脸上充满疑惑。那副样子可爱极了,厉砚白忍着笑又喝了口汤,宁宜真看到他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了:“你在骗我!”
厉砚白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胸膛都在震动:“宜真,你是真的很相信我。”
宁宜真脸色羞恼泛红,捏着筷子生了一会闷气,想了想承认道:“……我确实很相信你。”
餐厅外是浓重的夜色,两人对坐独处,这句话透着十足的认真,气氛忽然有些无言的脉脉。男人面带笑意,温声回答他:“嗯,所以你知道我对你说的话也都是认真的。”
吃完饭后厉砚白去书房办公,宁宜真洗了个热水澡之后独自睡下。其实堇园路未必不比这里舒适,或许是因为知道有个令人安心的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这一觉睡得香甜而平静。
如果说上一次在堇园路遇到的危机打破了两人关系的坚冰,这一夜所发生的事就是让坚冰彻底融化的力量,只能眼看着发生却无法阻挡。此后两人以一种微妙的方式相处,厉砚白每周都像这样接他回别墅小住,却再也没有强迫和宁宜真亲密,后者也默认了厉砚白的接近,和他共同进餐和起居,仿佛真的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家人。
然而两个人都深知,这样的状态极为微妙又短暂。厉砚白对宁宜真的态度清晰明确,青年则是在涉及生死安危的问题面前暂时放下了对他的排斥和拒绝。
后来有好几天宁宜真都耳朵发热,不好意思直视肖笛,总怀疑他那天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最后连小林都跑过来问:“宁老师,你是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