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哥哥帮我…”C腿蹭X顺势顶入撒娇精恃宠狠G连绵激S
解锁度均达到要求。」
「这个世界被判定为完美修正。
「下面为您解锁部分员工功能,以及系统的情报。」
系统毫无特征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宁宜真保持沉默,听着那声音继续道:
「第一,系统的本质是‘通道’。持有系统是在不同世界中穿梭的前提。
「第二,世界的本质是‘故事’。
「第三,员工的本质是‘蝴蝶’。」
「……」
「宜……」
「宁宜真,你在听吗?」
海城今天的天气极佳,大片粉紫色的晚霞从落地窗倾泻而进,勾勒出画架前垂头沉思的纤细身影。
房间里一片安静,美人似乎终于被某个不存在的声音唤醒,慢慢抬起了头。
这一幕任谁看到都要惊艳得屏住呼吸——画架前的青年面孔温软秀丽,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上略微染了颜料,正微微仰头去看窗外的景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夕晖中显得越发澄澈透明,睫毛纤长得仿若婴孩,近看还能看到眼下落着一颗细小的泪痣。
那是太过温柔洁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放轻放慢动作,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污染了他。
「宁宜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吗?刚才说到一半,你就走神了。」
「能听到。但你可以多安静一会吗?」
「?」
「我到现在都还在尴尬。」宁宜真诚实地告诉他,「因为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解锁的情报实在太中二了。」
系统:「………………」
「什么‘世界的本质是……’」宁宜真在心中吸了口气,发现自己连复述那几句羞耻的台词的勇气都没有,「……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什么绑定了我。下次解锁情报是什么时候?」
「……是完成三次完美修正之后。」
「知道了。」
宁宜真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画笔的位置与画板上的颜料痕迹重合,似乎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继续讲这个世界的设定吧。」
宁宜真曾好奇过是否有和他死前的社会类似的世界,没想到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款式。
在这个世界中,同性可婚的法案几年前刚刚通过,同性伴侣在社会上的可见性也在逐渐增加。
这里的宁宜真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坚韧,有一位相爱五年的同性恋人,三个月前与他步入了婚姻。
然而不幸的是,两个月前,他的伴侣厉见清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厉见清是海城城政官之子,高官之家子承父业,步入海城政场不过几年,是位年轻能干的人才。车祸的新闻在海城挂了一个月的头条,无数人惋惜他的陨落,却并无人知道他还有位未亡人。
虽然同性可婚已经得到通过,对于政治家而言却依旧万分敏感,因此二人是秘密结婚,除了厉家上下无人知晓这一秘事。
在宁宜真接收到的记忆中,关于爱人离世的记忆甚至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这是极其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在处理突如其来的悲痛时很容易下意识地将其封存和隔离,试图保护自己。
悲伤被深深封存,剩下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所有爱的人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完好健康地留在世间,这简直太不真实,却又是再真实不过的不真实。
事实上,将负面情绪深深封存在心底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自从投放到这具身体,宁宜真的灵魂偶尔会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青年会在做事时不自觉出神很长时间,对温度和空间的感知偶尔也会发生错误。
温柔的外表下,痛苦的情绪织成厚重的茧丝,将心灵越缠越紧,已经快要坏掉了。
「这个身体应该尽快体验一些强烈鲜明的情绪。爱和恨,哭泣和发怒……怎样都行,然后把悲痛释放出来。」宁宜真冷静地分析道,「我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越快越好。那个21的主角在哪?」
「……」系统几乎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色心了吗?」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海城地区的城政官,厉见清的生理学父亲,也就是宁宜真的公公,厉砚白。
按照目前世界的崩坏发展,厉砚白将会在不久后死于政敌的暗杀。系统要求宁宜真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人身安全,让厉砚白成功推行海城新政。
宁宜真听完几乎没有思索:「厉见清的车祸不是偶然吧。」
「是的,厉见清是因为乘坐了厉砚白的车而被误杀。」
「如果我也被牵连怎么办?」
「员工有回避意外死亡的能力,但无法减轻伤害、屏蔽知觉。例如,如果员工和厉见清一同经历车祸,后者会当场死亡,员工则会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在这具身体中继续存活。」
「直到投放的身体自然死亡,系统确认员工再无可能修正剧情,才会从这个世界中回收员工意识。因此请积极回避危险,修正剧情。」
「知道了,我会珍惜生命的。」
宁宜真从画架前站起身,柔软的衬衫随风微动。
暮霭已经沉下,海城的夜徐徐降临,他看了眼画室门外隐约的人影,露出浅浅的微笑:「这位公公倒是很关心我,给我配了司机和保镖。」
「——是时候让这个身体体验一些从未做过的事了。」
……
厉砚白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已经很晚,对方为打扰表示道歉,声音恭敬地向他汇报,说跟着的那位先生在老城区一间酒吧,到现在都没出来,向他请示是否要进去接人。
能给厉家做保镖的也是人精,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发生了什么不适合他去接的事。厉砚白想不到那个温柔乖巧的人能出什么事,最终还是道:“不必了,我过去。”
秘书过来接他,载他到了老城区保镖所说的地点。
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
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
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
他整个人的气场过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
“这……我马上过去接……”
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过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请示,这副模样根本没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
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