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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真容(中)

 

起来是再寻常不过了。男人长着鸡巴就是要翘起来的……”

赵熠最喜他对性事一知半解的模样,有心叫他难堪。因道:“男人只有贪图美色时才会翘起鸡巴,你说你那处为什么那么硬?”成韫羞愧难当,不经低下头去。偏偏赵熠边说边将脸凑近了他,勾住这老实汉子的脖颈,盈盈一笑,“成侍卫,你怎么不看我?莫不是做贼心虚么?”

两人虽已在榻上滚过多回,但这仍是成韫初次细观他样貌,但见这小王爷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潋滟着无限春光,令人泥潭深陷。因情不自禁道,“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说着,已然红着脸,不敢再看他,一双浓黑如墨的眼透着忧伤:“你说得对……我确实贪图美色。”

赵熠一怔,他本欲勾引成韫,让这汉子把那嫩呼呼的花穴露出解解馋,不料他竟这般纯情,更甚咏起曹子建的《洛神赋》,简直……简直就像有意于他,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如今,赵熠当真是心中软绵绵飘飘欲仙,胯下硬邦邦一柱擎天。因脸红道:“你……你念的什么淫诗,真是登徒子!”说罢拢了衣袍,规规矩矩坐在一旁,偏生一颗心怦怦乱跳兀自不休。一面用眼去偷觑他,一面故作正经模样。

两人便这么各怀心事,各翘着鸡巴,相顾无言回到了临漳王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谁知川榕回到府中,不见荣峥,方要派人去找,正见荣峥踏门进来,面目阴郁。心道怪哉,怪哉,师兄前几日还是春风满面,怎么忽而眸色冷冷,如临大敌,有心问他缘由,但见那丰姿俊雅的蓝衣公子在庭中静默许久,折下一枝梨花,将那枝白梨在指尖朵朵碾碎了,温润如玉的面孔露出一丝浅笑,目光灼灼道,“子华,我要去做一件坏事。”

话说两头。赵熠装病在家,一副缠绵病榻,较弱无力的模样,府中请了几个郎中吃了几帖药也不见好。成韫难免忧心忡忡,衣不解带在他身侧侍奉,任他吃奶摸穴无所不为,只愿他能好受些。

这日,宫中又派了太常来为赵熠诊病,劳顿许久,也不过开了一贴药。那年逾古稀的医师临走前见成韫眉间郁郁,知他是个忠仆,因拉住他道:“老夫从医半载,众王孙贵族中,无人在脉象比得上王爷更蓬勃有力,体健如牛。况他背上也无一星半点的伤痕,也不知是伤到了哪里。”成韫因道:“许是伤到了内里,可有什么要注意的么?”那太常轻咳了一声道:“阳事易举,性欲亢进,应少行房。”

成韫红着脸默默记下,端了药来到房中,正见赵熠靠在床边,一副疼痛难禁四肢无力的模样。那小王爷方一见他来,便将自己蒙在了锦被里,闷声道:“那药太苦!本王不喝!”成韫只能去哄他,诸如良药苦口等言皆一一说了,也不见效。正无言间,只见赵熠自被中露出一双眼睛,眨巴道:“你可知同甘共苦么?你用嘴哺给我,我便喝。”成韫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可爱,连带着语音也软了三分,“王爷,病人才要喝药的。”赵熠道:“那本王便不喝。”成韫无法,只得将黑苦的药汁含在嘴里,嘴对嘴哺给他。赵熠边吮成韫的舌头,边用手去摸他的穴,正要将手指插进去,就被成韫抓住了手腕。

成韫道:“太常说你阳事易举,要少行房事。”赵熠怒道:“什么狗屁举不举的,本王身体好的很!况且你那穴都这么湿了,你能忍住么?给本王插一插吧!”

成韫坚定地挪开了他的手。赵熠因而又将自己蒙在被中,生起了闷气,心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几日他虽然享用了这汉子的温柔体贴,却不能插穴了,那老太常当真是个不中老庸医,实在可恶得紧!下回他进了宫,定要将那老太常赶出皇宫,教他去乡野间当个赤脚郎中!

成韫不知他肚里百转千回,以为他是害起了病,替他掖了被角,悄悄退了出去。忽而想起自己幼时顽皮,曾因爬墙摔断了腿,寺中住持为自己接骨之时,涂抹过一味药草,倒是能镇痛。那药草生长于崖壁之间,药铺难寻,因打定主意一路直出西门,去采摘草药。

刚下桥二里多路,忽见桥边茶肆拴了一匹马,马背上悬系着一个药框,框内正满盛着那味药草。成韫大喜,料想那药框主人正在茶肆中饮茶,因驻马至店内寻人。到了店内,四处无人,唯有一白衣公子倚在窗边抚琴。

琴声幽幽,如泣如诉。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一曲终了,成韫笑道,“公子抚得是西汉司马相如之凤求凰。”

“高山流水遇知音,彩云追月得知己,”那白衣公子起身作揖道:“先生慧耳。多日不曾相见,何不再与我合奏一曲。”

成韫知他已认出自己,因道:“实不相瞒,在下今日并未带箫。”便将自己出门寻药一事并说了。那白衣公子笑道:“可巧,两次遇先生都是有事在身,不知今日可否知先生姓名。”成韫故知会姓名。那白衣公子道:“成韫……呵,在下荣峥,先生可要记好。”成韫听了此话,大喜:“莫非,足下便是子华先生之师兄。”荣峥笑道:“正是。”成韫便将自己与川榕之间的渊源一并说了。荣峥道:“如此,你我倒是有缘。不知先生为谁觅药?”成韫羞赧道:“乃是一个小冤家。”

“哦?小冤家?”荣峥面上一派温润,眸光已然冷了下去。

成韫道:“实不相瞒,乃是恋人。”

荣峥莞尔一笑:“原来如此,在下既与先生投缘,当解燃眉之急。请先生随在下去取药吧。”成韫道了谢,刚要起身,就闻到一阵异香,未及反应过来,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荣峥揽住成韫的腰,冷白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衣襟,正见那对深色的胸乳上,各印着青紫的齿痕,不禁低笑起来:“哦。已经被人肏过了啊……阿成真是个小坏蛋……不如哥哥将你这不干净的地方肏烂了吧。”

疯魔上纯爱战神慎入

汴州最大的青楼名唤百花楼,地处隐秘的街巷,无人知晓这藏于隐巷的青楼是如何在一夜之间闻名遐迩,成为众王孙贵族的聚集地。往日里门庭若市的地方,今日却是空无一人,上下一片鸦雀无声。老鸨柳娘正端着一只檀木托盘,慢慢往一间厢房走去。

敲门声轻轻响起时,身着白衣的公子出现在层层帷幔后,面上不见昔日温雅。他分明生着一双极美的凤眼,然而目光黑沉,很多人都怕与他对视。柳娘在他拿走那一只瓷瓶时,忍不住出声提醒,“主子,这药药性极烈,小主人恐挨不住。”荣峥冷眼看着她,笑道:“柳娘,你僭越了。”他的言行无一不合古往君子之亭亭风骨,可他的眸中却覆着凌厉霜雪,令柳娘背后生起一层薄汗,不敢多言。

荣峥来到房中,成韫正躺在榻上,睡得安宁。他将那一丸红色丹药捻在指尖,沉思道:“药性太烈了么?”目光投向榻上昏睡的男子。

只见成韫浑身赤裸,四肢被扣上玄铁重链,牢牢锁在床头,浑身都是爱欲痕迹。而那些陈旧而浅淡的指痕、咬痕却是他从不舍得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那分明来自另一个男人。

“呵,”荣峥嗤笑了一声,“阿成,哥哥也想珍惜你,可是你却一点机会不留给哥哥。”

他强硬地捏住榻上男子的下巴,将那丹药喂进了他口中。这丹药名唤衷情蛊,乃是百花楼中最阴私的禁药,有极深的瘾性。“呵,阿成今后恐怕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了。”荣峥并不想让成韫染上性瘾,可他的好弟弟却早已向他人打开了大腿,还亲密地唤那人是他的恋人。

他拭去成韫唇边流下的津液,狠狠咬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偏执的咬吻。“阿成既然要当荡妇,不如当哥哥一个人的小荡妇。”他抚着他那对结实的胸乳,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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