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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if线过激X行为反复预警)暗光

 

“骚货,屁股这么软……这种时候还装什么纯?”

灭顶的羞耻感一瞬间攫住了他。他浑身僵直了好几秒钟,忽然猛地暴起拼命挣扎。手腕被镣铐剐擦出大面积破损的创口,他手指重重扣着被体温偎暖了的大理石表面,侧过身抬腿重重扫过去。旋即悬挂其上的铁链把双足的距离限制在了极短的范围,他被拉扯了一下,狼狈不堪地朝一侧歪斜地滑了过去。

脚踝几乎是瞬间便被割开了深可见骨的创口,镣铐亦是刑具。他被轰鸣的怒火彻底扭曲了知觉,已经完全察觉不到痛楚,只是咬紧牙关,喉咙里艰涩地逼出几个含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发狂意味的字句来。他腰腹蜜色的鼓胀的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腰弓成拉满的弓那样充满攻击性的弧度。

——他低声说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浸着血腥气。

发出这样浑然不似警告,倒像是遗言般的低沉声响。

“我要杀了你——”

对方嗤笑了一声,如同在看某种集市里随处可见的廉价宠物猫虚张声势地伸爪子。

“能做得到就试试看啊。”

手指插进他被捅软了的后穴里,拨弄出一点挂在内壁上的浓精。嫣红的媚肉被扯出来一截,湿漉漉的发梢里残存薄荷香气,这口红肿糜烂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看上去真的很好操,于是对方的手指蓦地往里狠狠一捅,激起困兽般徒劳的胡乱挣扎。

“我要、杀了你……”

他喉口艰难地磨擦出破损的重复音节。

下一秒男人轻而易举地探到了他的前列腺,捅得他腰腹绷紧的线条抖作一团,大腿内侧抽了筋,然后被对方毫无怜悯意味地用力以指腹碾平。男人低低冷笑着,漫不经心似地道:“怎么爽成这样?之前被多少男人操过?屁股合都合不起来,随便捅一捅就软成这样……”

贺宵发疯一样地挣扎,拼命扭着腰想甩开男人的手,他手腕几乎被镣铐切开,大滴大滴的血沿着银青色的腕脉坠下来。空气里混杂着不甚清晰的石楠花气味和嘈杂的血腥气,他在再度激烈翻滚上来的沸腾的情热中痉挛着身体,手指即便在光滑的大理石表面也硬生生摩擦出几道血痕。

一个耳光重重扇过来。

这一耳光顷刻间打得他失了声。他眼前蓦地被血色充满了,视网膜上都是重叠闪烁的白光,他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有短暂地停止挣扎,昏眩的间隙里他被插入了,青筋暴起的茎身势如破竹地碾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摩擦出尖锐滚烫的剧痛,就这样在他失控的惨叫中一寸寸残忍地插到底。

他头脑甚至有长达半分钟的空白。耳膜里的声响如同隔着某种山瘴般的障壁,对方在说某种乌七八糟的下流话,可他有短暂地失去听觉。

他感到空白,从躯体到五感。他流畅凌厉的肌肉线条乱线般无法裁断地抽搐,惨叫声磨碎了捣烂了糊在口鼻。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感到面颊温热,破损的触觉再一次回到躯体,被耳光抽出来的血,失控地淌个不停的温热的眼泪。

甚至已经无法被早已被浸饱了的黑布吸收,挣脱束缚无可抑制地往下流。

他额角重重地往大理石柱上撞,又被强行扣住脖颈制止了。那太大,太满,他感到扭曲的饱腹感,他开始呕吐,连胃液带残余的精水,剧痛与炸开的尖锐快感中他咬烂了嘴唇,性器撕扯着破破烂烂的穴肉完全退到底,然后再一次缓慢又残忍地插进来。蜷曲坚硬的毛发摩擦他布满指痕精斑的臀肉,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破损的哀叫如同在钉板上重重碾过。或许是他哭得太过可怜,男人恶意地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脸颊,声音像是安抚又像是嘲讽:“怎么?打痛你了?”

“哈啊……呜……”

他侧脸被死死压在石柱表面,皮肉挤出一点色情的鼓胀弧度,连带着呻吟声也像被两面山壁挤压揉碎了一样断断续续。他在呛咳和呻吟的间隙里挣扎喘息着,声音里含混不清的哭腔反而使人更加想摧折他。

他生了一副山火焚过般遍体鳞伤的漂亮躯体,像是打碎了重新拼凑起来的孩童的玩具,线条凛冽的肌肉滚了油一样热气蒸腾,随着呼吸极尽鲜活地在表层下涌动,眼泪松香似把他整个黏腻地裹成瑟缩的琥珀。声音燃烧殆尽了那样杂糅着软弱的气音,在灯色中呈现出一种烧融了的、一塌糊涂的烛泪一样残喘着的精疲力竭。

——他像困在油画中废墟里的活生生的蝴蝶,但显而易见又美艳得更多。

连软弱都活色生香。

“滚开……呜、放开我……”他越是被这样下流地逼问便挣扎得越厉害,被按着头压在大理石柱上一下下全进全出,滚烫的硬楔重重凿开柔嫩的穴肉,内里的软肉被残忍地鞭挞到最深处,他在间歇中长长地倒气、呛咳,肠液、浓精和血搅成一团咕叽咕叽地响。

如同色情片的前戏那样煽情的躯体横陈于此,没有人能抵御这种引诱。男人操得愈发用力,贺宵几乎快要闭过气去,挣扎中男人的衣袖都被淌得到处都是的血浸湿了。

他越是哭侵犯者便越兴奋。性器整整涨大了一圈,如同一柄烧红了浇了烈酒的刀子在肠道里毫无章法地乱捅。臀肉因为被大腿和囊袋拍击得过头而呈现出一种过分淫靡的深粉色,潮红如同洇透了朱砂那样浮在汗湿而青紫的苍白皮肉上,贺宵被烫得发疯,竭力扭动挣扎的腰涂了油一样映着明晃晃的灯光。男人重重拽了一把他的下身的毛发,他凄惨地呻吟着,只能发出细微的、湿淋淋的沙哑哭腔。

“陆、陆衡……”

那些哀切的呻吟最终化作支离破碎的低喃,如同春水破冰那样沿着断层细细地漫出来。他在绝望中胡乱求助,四处碰壁,最后转向恶意的源头——他并非完全意义上的宁折不弯,但踏折他的脊梁强迫他低下头妥协和沉溺情欲这种事,给人带来的刺激太过了太满溢了,如同毒瘾一样难以戒断,如同咳嗽一样难以克制。

——有更多的脚步声逼近了。

全然陌生的,令他无所适从的视线。

他微微仰起脸来,如同一匹坠入圈套的艳兽。

“上面在挨打,下面还在流水。怎么会有你这么欠操的……”

“不……我不……、放开我……”

时间粘稠如同令虫类从肢体到外骨骼都凝固成一团的琥珀外壳,事到如今无论拖过多长的距离都失去感知的意义。贺宵被操得神志不清地乱爬,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一重重镣铐粗绳的束缚。他流血流得太厉害了,有人好心地扎了一截领带在他流血的腕脉上,后来大概觉得他被束缚的样子很有趣,又将什么重重勒在他咽喉上。于是饱受折磨的喉口不停蠕动吞咽,有人卸掉了他的下颌把东西捅进去,喉咙被迫隆起一块狰狞又色情的凸起——这确实是个湿润好插的洞,只是血腥气绞在嫩肉堆积的壁口,有点重得过头。

一些人被他的血弄得倒了胃口,一些人却反而因此兴奋得难以抑制。就像现在,他跌坐在一处湿透的怀抱里,不知是谁的手指沿着他喉结向上恶意地摩挲,然后连同性器一并重重捅入喉口。

他早已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有电流鞭笞过般反射性地痉挛干呕。大概是发现他的身体有系统锻炼残存的痕迹,那些人也谨慎得很,每当需要口交的时候就卸掉他下颌,需要他用手撸出来的时候就拧脱他的腕关节。有人射在他面颊上,精液挤在他热腾腾湿淋淋的唇缝里,他徒劳地发颤,羞耻到怎么拨弄也抬不起头,想要挣扎却被下一次重重的捅插激出喉咙里走音的哭腔。

被两个人同时贯穿的时候他发出过分单调的模糊泣音,的伤痕如同烈酒横溢,额发夜露湿透的野草似低垂,一对起夜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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